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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宋凱文都放慢了腳步低下頭。
發生了什麼事?
周圍人的態度反應如此古怪,令不明就裡的白黎抬起頭。
迎著眾人的目光,他看到走廊的另一頭出現了兩個高大的男人。前面的那個身材修長挺拔,打理得一絲不苟的利落短髮下是一雙深邃無法見底的雙眼,鼻樑高挺,面容英俊,好看的簡直就像造物主在打造這件作品時忘了給他留下一丁點兒瑕疵似的。
尤其是在周圍這一群歪瓜裂棗(……)的包圍襯托下,簡直帥的天崩地裂。
白黎情不自禁地停滯了呼吸。
迎面而來的男人彷彿天生帶著一種萬人之上的倨傲,完全沒有注意到這裡所有人的視線都像要把他看成個篩子似的黏在他身上,目光不在任何人身上停留哪怕半秒時間。
然而就在白黎迎著他走來,要與他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他們的眼神不期然交匯了。
沒有電光火石也沒有天崩地裂。
兩個人一個面無表情令一個嘴裡叼著兔頭,嘴角甚至還可笑地沾了一塊油漬。
這種不帶一絲情感的眼神清晰地勾起了白黎剛來到這個世界那一晚的記憶。
白黎記性挺好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始終想不起把他帶來這個世界的車伕那張臉。
但是他能明明白白地把這個冷冰冰打量著他的傢伙,跟那日水邊那個生生把一大活人逼得不惜跳進大海也不要被他抓住的男人重合在一起。
與那晚的一身黑衣不同的是,今天男人穿了一身潔淨無比的白色西裝,就連最容易沾染上汙漬的衣領和袖口都看不到一丁點兒灰塵。而且這種很挑身材和氣質的衣服在他穿起來居然也沒有半分的不協調。
愣怔間他被宋凱文拉了一把:“別這麼盯著人看,不禮貌。”
男人只是與他短短地對視了一眼,腳步絲毫不停頓地離開了。
白黎還沉浸在跟對方對視的奇妙感覺中,伸手拉了拉宋凱文的衣襬:“那傢伙是誰?”
宋凱文:“天明娛樂董事長邵鈞天……就是這裡的老闆。”
白黎無比認真地點了點頭,忽然扭頭問他:“你們這兒,把人套進麻袋後腿打穿再扔進海里是正常的事情嗎?”
宋凱文被他描述的畫面驚悚到:“怎麼可能!無論哪個時代故意傷人都是犯法的!”
白黎:“邵鈞天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嗎?”
宋凱文敲他的腦門:“你在胡思亂想個什麼勁!”
白黎摸著腦門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
他好像不經意間看到某些人不為人知的一面啊。
會不會被滅口呢?
少年嘴角揚著一抹賊兮兮地笑,有恃無恐地從掌間翻出一隻小小的毒蛛,它是那麼小巧可愛圓滾滾,像個玩具一樣安安靜靜地躺在少年掌心。
走到半路,邵鈞天忽然腳步一頓,轉身回頭。
這讓整條走廊裡方才鬆一口氣的行人又立刻恢復了上一秒的緊繃,努力令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至於在行事作風……至少是開除員工方面絲毫不手軟的大老闆感到反感。
這種詭異的氣氛令邵鈞天毫無自覺地開口問:“他們在幹嗎?”
跟在他身後的助理:“……”還不是因為您忽然回了個頭啊老大!
身為一個在自家老大身後跟了八年依然屹立不倒五感健全的金牌助理,莊晨有著超乎想象的辦事效率和記憶能力,他精準地認出了剛才那個叼著兔頭傻乎乎盯著自家老闆的小子跟那天在碼頭目擊了他們處理垃圾的那個是同一個人。
因為那晚在白黎身上看到的幻覺他第二天還特意請假去看了一天心理醫生。
他認為自己終於有了職業生涯中第一張也可能是最後一張可以跟老闆申請長假的病歷單。
最後卻只能捏著一張數值完全正常的體檢報告站在偌大的醫院門口迎風淚流。
……
莊晨:“老闆,就是那小子,怎麼辦?”要不要我打電話叫幾個弟兄去抄他家底?
邵鈞天眼神晦暗不明:“他是我們公司的藝人?”
莊晨:“……沒印象。”
邵鈞天:“我剛才用的是陳述句。”
莊晨:“………………………………明白了。”
第六章 :暗戀
走廊裡跟大老闆相遇的那段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白黎等人的行程腳步。
進拍攝現場前他把啃得只剩骨頭的兔頭乾淨利落地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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