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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偶爾在床上時會用露骨的眼神看他,但從沒有說過這樣露骨的話。一隻溫暖又微涼的手遊移到臀間,他放鬆身體抬起腰肢,腸道瞬時被侵略,那長指輕緩又技巧的開拓澤地,摩擦帶起的熟悉的溼熱感漫延開來。暗香浮動的空氣中零碎拼湊出一幅幅香豔畫面,摧得人愈發的情動不能自己,安樂略顯急切粗魯的推倒身上的人,繼而跨坐到他腹上,壓下羞郝將他叫囂的慾望埋入自己體內。
“別亂動。”牡丹輕斥,拉下他的頭綿綿密密的吻上,一隻手在他腰上輕按,讓那稍微繃緊的面板鬆軟下來。
“有點疼。”安樂有些委屈的緊攬著他的脖子膩著濃濃鼻音說,腰肢卻輕緩的運動。事實上在心甘情願的情況下,他只需要幾分鐘時間就能習慣體內的異物了,說疼只是想要腰上細心的動作能夠繼續,這動作能讓他有受寵的被親愛的感覺,感覺自己就是個寶貝,被人捧在手心上細心呵護,可以軟弱可以侍寵而嬌可以任性。
牡丹將枕頭堆向床頭,挪身靠著,捉起他的手親吻一下又轉向細長的脖子上,撫著他的脊背沙啞道:“乖,忍一下就好了。”
安樂仰起頭,半闔著眼望他,衝口道:“我要你永遠對我好可以麼?”說完又後悔,怕他說不或臉上出現怪異的表情,索性閉上眼。
牡丹愣了愣,滿心歡喜的笑逐顏開,按往他的後腦勺,在那輕顫的眼簾上一吻,溫情脈脈喚:“安樂,睜開眼睛。”
“我不要。”不想看見你,也不要你回答我。安樂把腦袋擱在他肩上,心思紊亂的一下就想到“以色侍人者,色衰而色馳”,結果更讓自己心酸又難堪。
“你要。”牡丹摩挲著他的手指頭,臉頰蹭著他的耳朵,一字一頓說:“安樂,我答應你。”
安樂窒了窒,輕問:“一直一直麼?”
“當然。你想一直就一直。”牡丹笑答,側目見他頰上酒窩浮現的歡喜相時,又揶揄:“高興了?有時候真想剖開你的腦瓜子看看裡面都裝了什麼。你這麼聰明的人,跟我在一起這麼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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