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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三人又跑到老頭家,輪番跟他下了幾盤棋、寫了幾幅字、聊了母校即將實施的新的教學方案和新添的規章制度的可實行性等,不一而足。八點鐘陪倆老散步後離開,臨前老太太叫安樂第二天帶安寧過去。
輕快的步上臺階,安樂目不斜視的從花圃旁邊經過,在快過交接點時又退回幾步,抬頭仰望天空那輪被雲層遮了小半的若隱若現的暗淡的月亮,手往那花瓣輕輕一扯然後笑盈盈的收手跑進大門,從樓梯三步並一步蹬蹬而上,踏上樓道地毯時還興奮的轉了幾個圈才掏鑰匙開門。
“回來了?”牡丹趴在床上翻雜誌,聞聲頭也不抬的搭了句。
安樂湊過去把兩片花瓣掃在頁面上,隨即拿衣衫進浴室,放了滿缸熱水,情緒高漲的邊泡邊哼“。。。。。。即使你已經扒光了我的衣裳。。。。。。”,待第無數次重複唸完後,發覺指尖已經泡得起褶,身上也紅通通的,趕緊起身套了條薄棉褲,拎著上衣出去,站在床尾猛的一蹦,“啪”一聲悶響,整個呈自由落體狀態砸到防不勝防的牡丹身上。。。。。。
啊--!
慘絕人寰的驚叫聲後,安樂滾到一邊縮成一團,通紅的五官皺成一團,額上冷汗涔涔,兩手捂著襠部--那成長中的嫩芽被壓折了,疼得他摧心肝淚漣漣。
“我該說你自作孽不可活麼?”牡丹把雜誌收放在桌上,輕閒的起身,把人板直後單腿箍制住,飛快的拉下他褲頭檢視,五秒鐘後黑手又給它雪上加霜,看他呲牙咧嘴的表情時頗遺憾道:“沒事,看來力道沒拿捏好,下次要找到著力點了再試,明白了?”
安樂悲憤交加的瞪他,眼淚都出來了。
“這世上到處都是形形色色的人,本來生存環境就導致生存狀態的不一,生存狀態又導致了人呈現出的面貌個性的不一,這無可厚非,但是,有一種特性是天理不容的,那就是:犯賤。”牡丹笑容可掬的說,“尤其是明知‘不可為’卻非要‘為’的犯賤。人家是大智若愚,你是大愚若智。”
安樂癟嘴,慢騰騰蹭起來抱住他,張嘴在他肩上咬一口,很誠懇謙虛的問:“少爺,世間有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騙我,如何處治乎?”
“喔?那你就忍他、讓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錯!”安樂抬頭嚴肅的注視他,“應該是養精蓄銳再一一回敬他,我也要謗他欺他辱他笑他輕他賤他騙他,再過幾年我再看他!”
“冤冤相報何時了。”牡丹一副慈悲為懷的出塵脫俗相。
“這話誰都能說,唯獨你不能說。”安樂兩手夾他的臉,視線在那漂亮的臉上巡視,“你沒有立場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啊三少,小心天打五雷轟。”
“胡言亂語,你這腦子自從回來後就徹底糊了。”牡丹壓下他的頭頂,密密實實的吻住他,順手把他那半褪的褲子扒了,溫暖的手輕扶那骨骼突出的肩背,滑到纖細的小腰,指尖的腰椎那零星幾點胎記上打轉,挑逗著。
安樂挺直腰肢,臀部磨磳他明顯張揚的腰胯,一個從未有過的詭異可恥念頭不知為何愈來愈強烈,他忍不住撇開頭,欲罷不能的顫笑。
“笑什麼呢?”牡丹將燈調暗,室內一片朦朧暖昧。
“嗯,我剛才居然又犯賤了。”貼近他耳邊呢喃,“我居然想要你壓我,是不是真的很賤?”語氣裡有談談的悲哀。
“呆子。”牡丹憐惜的緊摟他,細吻密密落在他臉頰、耳垂、頸肩,捉起他的手輕咬了一下,板正他的腦袋,凝視那張落落寡歡的臉,重重的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莞爾笑道:“誰真敢說你賤了?你只是自己跟自己倔而已,別擺出這種沮喪的表情,我就在你面前,你有什麼、要什麼都可以跟我說,我不會吝嗇的。要是想壓我也可以。”
安樂微垂著頭,表情未變,雖然知道後面那句話可信度幾乎是零,但心底卻有股欣喜中摻合著酸澀的複雜感覺源源不斷的湧出來,在身體裡炸出一個個微笑的雲朵。他朝牡丹笑了笑,當真敏捷的把他壓在身上,學著他教過的技巧親吻,可手卻僵硬的擱在他腹上不敢動,半晌後不無鬱結的抬起身,拉開抽屜拿出小支的潤滑劑,塞進他手裡:“你來。”
看他氣惱的表情,牡丹笑不可遏,輕巧的調換了位置,賞他一個激情四射的吻,灼熱的氣息吐在他耳際低低笑道:小書呆你在這種時候最最可愛,我把你吃了,嗯?。。。。。。
這類似於情人間常說的話又讓安樂臉紅了,牡丹從來都不是肉麻兮兮的人,他一直很理性,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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