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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田末末那兒喝了杯花茶便一道去飯館吃飯。
天氣很好,冬日陽光照得人骨頭要融化,舒服致極。四人挑了個外餐檯的位置,笑聲宴宴的邊聊邊吃,一回過神時,時間已是下午二點多,田末末接了個電話,說是有客人來了,便先行離開,剩下三人繼續懶洋洋的罷著最佳的位置曬太陽。
不一會兒,安寧便開始坐立不安直喊熱,蕭香見時間還早,便開車帶他們隨處轉悠。經過太子殿的時候停下來,沿一溜小攤一一觀看,見了稀奇古怪的泥人和精細的木雕,很喜歡,跟年輕的小店主漫聊一通,然後狠砍一價,在小店主遲疑又不捨得目光中買下,笑眯眯砸了句“生意興隆”後飄然上車離去;到顏氏宗祠門口時又下來,在路邊擺攤叫賣的阿婆那兒吃了濃香的蓮子羹和紅茶湯圓,讚不絕口,一個勁的問阿婆怎麼做,被阿婆笑容滿面的驅逐出境。
晚風乍起時,吃喝玩樂樣樣足的三人終於決定打道回府了。
上車後,安樂說官越七點鐘到家,安寧驚喜尖叫:“越叔叔要回來了!他不是說要到大年三十才回的麼!他有沒有說給我帶小松鼠?”
“他說那邊下暴雪,不能隨意活動。”安樂壓下他蹭起的身子,“至於有沒有小松鼠,呆會兒你見到他自己問。我可不知道你們還有這樣地約定。”
“那現在時回哪邊?”蕭香問,隨即又自語:“先回阮氏衚衕好了,剛在阿婆那兒弄髒了外套,看著好礙眼,我得把他換掉。”
“行行,隨你。”
回家又吃了頓簡單的晚飯,無所事事的橫在沙發上看電視,一直到近七點半時,安樂接了個電話,朝蕭香攤攤手,蕭香起身幫安寧穿上外套圍上圍巾,三人閒閒散散的到酒館去。
找了個靠窗的偏靜位置坐下,安樂到吧邊跟叮噹打招呼,順手又摸走他口袋裡的糖,在其有怒不敢言的如炬目光中飛快撤退,剛一轉身居然就看見東張西望的洛揚,忙朝他揮揮手,一同帶到位置上,跟他介紹:“這是……”
話沒說完,蕭香已經笑盈盈打招呼:“洛老師,好久不見了。”
安樂撫額,責怪的眼神落到蕭香臉上:“你從沒跟我說你是燕大的學生,以前我跟山人起燕大時也沒見你有什麼意見,裝得還真像。”
“我不是啊。我是民大的。”蕭香挑眉,指指洛揚,“我們以前在這兒認識的。”
“噢!”忘了還有這層牽連,這兩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那些人中的一員。安樂轉向洛揚:“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那天回家的時候你不是說要陪你爸媽去哪兒旅遊麼?”
“他們找到隊友了,不要我去。”
“真可憐。”
“嗯。”洛揚點頭,一臉委屈的表情,“我都把背撿好了,又跟學生們同事們說要出遠門,叫他們別打電話給我,結果,我這兩天都呆在家裡看電影,眼睛都花了,所以才想過來看看。”
“我說你怎麼不帶書呢。”安樂笑,抬眼見大門口走進三個身形頎長的人,忙起身搖手。
寧珂三人笑了笑,往這邊走來,落座後若有若無的大量視線掃向蕭香。牡丹笑道:“這就是蕭香麼?以前是見過面,但看相片卻人不出來,難怪羅丹說相片在說謊。”
“眼睛不正就怪桌子歪。”安樂乜他。
“我就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呢。”寧珂兩眼灼灼若賊子,上上下下把蕭香打量了個遍才自介:“寧珂。”指旁邊人:“這是羅小布、官越。”
第一次聽寧珂說牡丹的名字,安樂覺得奇怪又彆扭,疑狐的視線滴溜溜轉過去,正好對上牡丹的視線,索性傾身耳語:“我以為寧珂只會叫你三少呢。”
牡丹側目笑言:“三少是從我出生的時候就開始被大人們叫的,像暱稱,並沒有其他意思。但聽到外人耳中,可能就有點高階姿態了。久而久之,人家就自動幻想它背後是否代表著什麼,心眼也就多了起來。”
“回敬你一句話:伐木不自其本,必復生;塞水不自其源,必複流;滅禍不自其基,必復亂。”
“你……”牡丹忍俊不禁,鳳眼斜睨他:“你可真會記恨,心眼只有針孔打,比娃娃還不如。”
安樂兩耳塞豆不聞其聲,轉頭見蕭香正剝堅果給安寧吃,會心一笑,撐著腮幫子聽他倆進行著慣用的稚氣的對話方式,旁邊的洛揚偶爾也會應個聲,和樂融融,忽覺旁邊有兩道眼神過於刺人,逐側頭望,見識寧珂正莫名興味的盯著他看,眸光閃閃的不知為何。
拾荒 act 102 :商言
凌晨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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