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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有什麼號害臊的!”寧珂之當他是因為自家底貧瘠而不好意思,幾步跨過來,長手撘上他肩,笑眯眯道:“走吧,趁著現在還早,我先幫你把東西拿過來,然後再叫煤氣公司吧人煤氣裝上,晚上你就可以煮飯吃了。”
兩人下樓時,安樂疑狐問:“你以前一個人住過麼?好像對生活細節方面挺熟悉的。”
“廢話!”寧珂三步並兩步飛快跑下樓,站在陽光下轉頭對他笑了笑,大步往衚衕口走去“我從上小學七九開始參加各種各樣的夏令營,生活常識比你豐富一百倍,你還沒見過我們叢林生存時的殘酷呢。”
安樂是沒見過,但聽說過,那種活動部是一般學校敢組織的,它多半是由某個專門的訓練營組辦,像某個黑暗組織培訓新手時的集訓一樣,必須嚴格的挑選學員,不僅要身體各方面條件好,還要心裡承受能力強,性格堅韌。因為訓練時不僅條件苛刻,環境更是險惡,一般人哪承受的住?逛沉重鬱積的心裡壓力就能把人打垮了。
“你們三人都參加了?”安樂邊問邊記下衚衕裡明顯的路標,發現其實也很好認,進來拐亮彎就到了。
“嗯。”寧珂開車鎖,鑽進吹著涼爽空調風的車內。
安樂也趕緊上去,舒服的癱在皮椅上,半闔著眼道:“我真難以想象牡丹叢林生存時的狼狽相,是不是衣服上沾滿泥土,頭髮上還落了幾片枯葉,一丈花容月貌也慢是汙垢?”
寧珂噴笑,車子也跟著畫了個弧。安樂懶得去責怪他,只是不再開口跟他說話。
車子行了約十分鐘後,在十字路口停下等紅燈,寧珂這才忍笑道:“你不瞭解那人,當你以為你看到的是真實時,他又可能是假的;當你認定他是假的時,他卻是百分百的真實。其實認真說起來,他跟你的某些特質有異曲同工之妙。”
安樂腦子裡付出牡丹如沐春風的笑和興味冷淡的眼神,實在弄不清哪個菜是真實,冷哼了聲算是附和了。
“你還沒回答我之前問你那個問題呢?”寧珂又道。
“什麼?”安樂愣了以下,“啊……還能有什麼反應?不就是那樣。”
“好吧,我換個問題,你對他又什麼想法?”
“真話還是假話?”安樂挑眉問,“要是說得不好聽了,以後你們會不會為難我?”
“你當我們是那些三流家世四流道德五流人品六流手段外加九流醜態的人渣麼?”寧珂說著便想回頭瞪他,餘眼見綠燈了,趕緊又飛車前進。
“好吧這位大哥,我暫且就相信你的綜合素質。我對牡丹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之前我已經告訴過你了,那就是我不瞭解他,也無法瞭解,更沒必要去了解。說來我跟他並不熟,我還是從別人口中得知他叫官越、哪學校上學、有哪一票朋友,除了這些之外我對他一無所知。”安樂頓了一下又補充:“他不像你這麼好相處,雖然總在笑意融融的隨和模樣,但周身卻像是隔著一層無形的防護罩似的,一般人進不得他的身。”
“你不是一般人啊。”寧珂笑道,“我記得在廂房裡重逢時,你還激動的包過他呢。”
一說起這個安樂就忍不住郝然,垂下眼瞼掩不住自在的眼神,力持平靜道:“那是氣憤造成的,無可厚非,如果當時你在我旁邊,說不定我立馬也就抱你了。”
“喲,你真太沒有原則了!”寧珂怪叫。
“你說的那是什麼東西?我有麼?”安樂歪倒身子半躺在椅上,吊兒郎當笑道。
寧珂對著後視鏡中那張讓人愛恨交織的秀氣臉蛋齜牙咧嘴,半晌吐不出一個符號,心裡無奈又懊惱之下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寶馬車就這麼在車流中游龍戲鳳七瀨,本個小時後居然就到城環了。
李伯在家已經把兄弟倆的東西收拾好了。他在這兒住了十來年了,對環境熟悉了,跟街坊鄰居也熟悉了,且每天吧擺攤的位置也是他費盡心思佔來,每一樣他都捨不得丟下,以後這兄弟倆不跟他一起住,他是會悶會寂寞,但週末或是休息的時候也是可以相互去看望彼此的。在這無依無靠的城市裡,他們都已吧對方當作自己可以藉以慰藉的親人。
當安樂帶寧珂帶到小屋時,這富少免不了對這簡陋清貧的小家一驚一乍,許久後回過神來,對安樂的感觀感情又複雜了好幾層。
兩人提了三袋物品出門,剛走幾步,安樂突然又轉身跑回去,待出來時手上拿了兩頂草帽——乾淨又更草氣息的草帽。
“瞧我!”李伯揹著剛出院的安寧出來,鎖好門。搖頭笑嘆,“早上收拾的時候還提醒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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