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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頭看到特別亮的大燈會頭暈眼花,所以演出半當中一定不能隨便看來看去。特別不能看上面或者下面。”
“那看哪裡?”
“看著劇場的底,這時臺下中間一大排觀眾會以為你的目光是在看他們,感覺會很好。其實你是為了自己不要頭暈。”
“那前排的觀眾呢?”
“如果要讓前排的觀眾知道你注意他們,就要特意走到特別前面,靠近舞臺邊緣的地方。這時大燈已經照不到你的眼睛。如果腳燈沒有開,你就可以招呼前排臺下的觀眾。”
“我怎麼知道走到哪裡大燈照不到我的眼睛?”
“所以彩排時燈都要到位。要在臺上所有的地方走一遍。”
突然,對面大燈轉了個角度,一束非常強烈的燈光照在我們藏身的包廂裡。“呀!”強烈的燈光射得我睜不開眼睛,直流眼淚。不知哪裡傳來手提式揚聲器模糊不清但表達絕對清楚的聲音:“無關人員請離開現場。”“走!”泰雅拉著我貓著腰避開燈光從座位間繞出門。
我們拎著新買的VCD,回家前在泰雅家附近的小店裡租了幾張故事片。
一到泰雅家,我就迫不及待地動手連線。“先看哪一張?”泰雅問。我說:“看‘舞女’吧。”他朝我眨眨眼,說:“想不到你喜歡這個。”我確實是一個頑冥不化的人,一點也沒有聽出他話裡的意思,以為他奇怪我怎麼會喜歡跳舞什麼的,也就沒當回事,反駁道:“怎麼,喜歡這個就是不正常嗎?”泰雅笑道:“正常,正常。”我有點著惱:“你什麼意思嘛!”他只是笑。
片子放了15分鐘我就後悔了。這其實是A片。片子情節非常簡單,片中的舞女指的是脫衣舞女,也說不上什麼舞技,要不就是扭動了沒幾下就和人Zuo愛。
“我們…我們換片吧。”我支支吾吾地說。
泰雅笑道:“這不是你喜歡的嗎?”
“啊呀!我又不知道會是這個。換片吧。”
“說說而已的吧,你怎麼可能連這個都不知道,”泰雅正色說,“你不會是第一次逛盜版VCD店吧?”他又湊近我說:“是不是裡面的演員不對胃口?還是不喜歡歐美派的?”
“討厭啦!”我大叫。隨即又問:“這也分歐美、港臺派?有什麼差別?”
“當然嘍。差別大啦。”他向後靠,伸了個懶腰。
我不由得來了好奇心,這是我第一次看A片,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些什麼門道。“這些派到底有什麼差別?不會只是演員人種不一樣吧?”
“瞧瞧你!瞧瞧你!”泰雅裝出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說,“又要我這種‘社會’上的人傳授什麼重要經驗給你?你老爸老媽要怪我毒害青少年了。”
“正因為別的地方學不到所以求教你呀,”我也來了勁,和他瞎纏,“知道一點也算是打打預防針,免得真的一點抵抗力也沒有被拖下水呀。”
他大概被我死纏爛打的理由纏得厥倒,只好告訴我:“歐美的A片比較粗暴,有的完全沒有情節,但是顯得比較自然。法國和其他歐洲國家拍的片子,有時侯明明是有很多赤裸裸的Se情鏡頭,但也是很有意境的文藝片。港臺的A片比較文雅一點,一般情節比較多,但是通常表現得很噁心,象是要強調‘性’很罪惡。常常到片子結尾來一段三言二拍裡一樣的勸人清心寡慾的怪話。”
“什麼?有這種事?哈哈。”我笑道,“到底東方人和西方人不一樣。不知道日本怎麼樣。偏西方還是偏東方?”
“日本?”泰雅的目光似乎蒙上了雲霧,茫然地望著牆,好象隔著牆壁看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日本的A片……”許久他才用一種奇怪的口氣重複了一句。我以為他在回憶曾經翻譯過的盜版VCD,如果我當時知道這個問題多麼使他痛苦,我怎忍心一再追問?我恨自己,我也恨培養我的老師們,我受了17年正規的教育,為什麼沒有人具體地教我怎樣善待別人?怎樣愛別人?
“說呀,說下去呀,日本的A片是什麼樣子?”我興沖沖地問。
“日本人口味很奇怪,”泰雅慢慢地說,“雖然抱著看Se情影片的念頭,卻要求片子裡的演員清純,看上去越年輕越好,很多片子的主角打扮成女中學生,帶著萬般不情願或者很無辜的表情。一般開始會有她們被強暴的情節。她們越顯得痛苦,強暴她們的人越快感。”
“什麼!”我大聲說,“該死的小日本,真變態!噁心死了。換盤換盤。”
8。青春
關於泰雅的過去是我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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