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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寶寶遞了過去,朱祐樘親了親,放在身側的小床上——這是我一再建議下,他找來能工巧匠,特製的小搖床。
轉身哈下腰,把正在繫好褻衣的我摟在懷裡,邪邪地往我耳窩吹著熱氣,“看煒兒吃得那麼香,奶孃的奶都不愛吃了,成天纏著你,讓朕好嫉妒,朕也想嚐嚐了。”
我白了他一眼,“什麼你都想!”
“煒兒都4個月了,加上你生產前那兩個月,都大半年了,朕真的好想你。”
“我點點他的肚子,八塊腹肌練出來再說!”
“月月不是說,六塊腹肌已屬難得了嗎?”他的呼吸沉重起來。
“八塊更難得!”
“哎,朕慢慢練,慢慢練……”翻身把我壓倒在身下。任憑我怎麼掐,疼得吃呀咧嘴的也不肯放手。我幽幽嘆息,算了,把他也憋壞了,不難為他了,八塊腹肌啊,我還是自己YY吧……
蘇州唐寅
雲罷雨歇,我疲憊地靠進他的懷裡,掐掐腰上坐月子養出來贅肉,不無擔心地低聲感慨,胖了好多。他輕笑,“放心,朕不嫌棄你。”
“哼!分明是你把我養肥的,還敢嫌棄我?”
“哎,朕不是說不嫌棄了嗎?再說,朕是真心希望你胖點的,懷孕那陣子,除了肚子圓圓滾滾外,身上一點肉沒有,朕看著這個心疼呀!”
“哎,”我也嘆息一聲,方向卻截然不同——“妊娠紋好重,好醜!”
“胡說!很美,真的很美。”大手撫摸上我的小腹,索性坐起身仔細端詳,“這些曲線,每一條,每一道都與眾不同,像有靈性的花紋,妖嬈炫麗。分明是大自然最完美的傑作,證明著我們不變的感情,我們愛的結晶。”
“花言巧語!”我嗔了一句,卻在心裡樂開個花。
他笑下,倒回床上,“君無戲言,朕貴為一國之君,豈會刻意哄騙於你?”
“此地無銀三百兩!”我嗤之以鼻,旋即想起蕭飛、王嘯雲和孫彪離京已有月餘,便問道:“蕭飛他們何時回來?月牙前日還問我來著,你也是的,王嘯雲他們回滄州府探親,讓蕭飛跟去幹嘛,人家小夫妻的,不知心疼!”
“哎,人家小夫妻分開一個月你就惦記,朕和你分開半年多了,你都沒……哎喲!月月,別掐朕啊,朕哪句話又說錯了?”
“岔開話題就是錯!”
“他們是兄弟嘛,這回鄉自然要一起回了。”
“屁,蕭飛是京城人士好不好!
“呃,月月不是說過,要有什麼,什麼年假帶薪的嘛,朕想,蕭飛一直忠心耿耿的,就讓他也自在幾天,出去轉轉,許是兄弟情深,便同往滄州了,這些朕哪知道!”
“真的?”我將信將疑。
“朕何故騙你?晚了,睡吧,剛折騰那麼久,朕也累了。”他連連打著哈欠,轉頭假寐。
“喲,上年紀了,體力不行了?”我壞壞的說。
“朕老沒老,你心裡最清楚。好了,早點睡吧,乖。”說著幫我掖了掖被角。
我合上眼睛,真的是這麼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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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文華殿——
朱祐樘眸深似海,握緊了雙拳。小太監們戰戰兢兢的立在一旁,感受著文華殿裡的空氣結成冰晶,大氣不敢喘一下。
他清楚的記得眼前這幅惟妙惟肖的叛逆仕女畫,正是當日六藝會館與文鼎書院才藝比拼時,另一個男人技驚四座的傑作。眉頭一蹙,想不到時至今日,他還留著此畫,存著非分之想,哼,更有人敢將此作呈現給朕,挑戰朕的威儀,決不可饒!
本要喚來牟斌,派錦衣衛處理此事,轉念一想,牟斌並不知當年種種,此事關乎皇后清譽,更不宜搞得滿城風雨,遂傳來了王嘯雲和蕭飛。想了想,又加上了孫彪,自皇后離宮受傷後,他便自責不已,終日鬱鬱寡歡,該給他個立功贖罪的機會了。
“都明白了嗎?”
“臣等明白!”
“再將此畫交還與他,告訴他,朕念及當年之情,更懷惜才之心,叫他好自為之!至於那個應天府的王侍郎,你們也去查查。”
“臣等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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鵝毛大雪一連下了幾天,難得天氣轉晴,聽聞宮後苑裡梅花盛開,美不勝收,我抱著煒兒去賞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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