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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病!我跟他丫不是一個星球的,放開我……不要……好痛……”敘敘痛的眼淚汪汪,無奈雙手帶傷,連反抗都那麼吃力。
舒緩的鬆開敘敘,微歩歌后退一步,平靜無波的臉上寫滿怪異的神色,似在隱忍劇怒,敘敘抱頭蹲在牆角嗚咽,只聽砰的一聲,那好好的木盆便被人用內力震得四分五裂,而罪魁禍首依舊雲淡風輕的負手而立,巍然不動。
一滴清淚滑過,他為什麼要發這麼大的火?敘敘傷心的躲在牆角。
“害怕老鼠是不是?”倏地,微歩歌飄渺若仙的神情蕩起一種類似腹黑的笑容,“今晚的老鼠很多……”
敘敘尖叫著跳起腳,躲過一隻覓食的耗子大哥,驚嚇過後,一股震怒竄起,只見她睜圓杏眼衝微歩歌大吼,“你變態!嗚嗚……不帶這樣當掌門的,我要告你!!我要告訴重月你不配當掌門……啊……”倏不妨微歩歌突然上前,輕鬆自若的按到敘敘,利落褪去敘敘的鞋襪,兩隻誘人的玉足一覽無遺。
“老鼠在晚上真的會咬腳趾跟耳朵。”附在敘敘耳珠邊輕喃一聲,溫熱的男子氣息撲進敘敘衣襟,讓她縮了縮脖子。
受到嚴重威脅的敘敘泣不成聲,無奈只能用兩隻纏滿紗布的小手跟微歩歌搶鞋襪。敘敘的腳丫著實漂亮,粉嫩而誘人,骨節分明,白皙的肌膚散發少女的幽香,何止老鼠,估計男人也想咬。
“無恥,嗚嗚,把鞋子還我,還我!!”敘敘剛欲站起身,一隻受驚的耗子大哥刷的踩著她腳面溜走,那毛絨絨的觸覺讓敘敘生生打個寒噤,哇的大聲哭出來,跳著腳朝鐵欄門口逃竄,熟料還未逃出門口三步遠就被微歩歌原路拽回。
微歩歌冷漠一笑,涼唇妖冶輕輕吹了一聲口哨,霎時一群老鼠從牆角的小洞內魚貫而出,敘敘啞了嗓子嘶喊,嫩唇慘白,可憐牢房空空如也,只有一堆稻草,否則她定爬上房梁掛著也不站在地上,那種毛絨絨的東西環繞腳邊,敘敘哭的十分悽慘,微歩歌卻不聞不動,陰沉的負手而立。直等著走投無路的敘敘尖叫著朝他撲來,縱身一跳,雙膝環住他精瘦而結實的腰身,藕臂勾著他脖頸為止。
眼淚橫流的敘敘挫敗的大罵,“算你丫狠,老孃栽你手裡了,嗚嗚……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是奸細我是叛徒行了吧,你丫殺了我吧,嗚嗚……”用力夾緊他,但怕踩到地上的老鼠。剛才逃竄之際,敘敘甚至感覺到老鼠似乎而粘稠的嘴巴擦過腳面肌膚,想到此,已然不寒而慄。
陰暗裡,男子幽深眸子閃爍一種讓人顫抖的溫度,隱約可見跳躍的火苗。微歩歌輕輕垂眸,下巴若有若無的擦過敘敘嫩唇,嚇得敘敘猛然一鬆,只聽“哇——”的一聲慘叫,一隻耗子大哥陣亡在敘敘的腳丫下,囧。
花容失色的敘敘放聲尖叫,再次狠狠跳上微歩歌的身子,像抱住一捆救命稻草,忍無可忍的破口大罵,“微歩歌混蛋,嗚嗚,我不會原諒你的,你丫有種讓老鼠都走開,老孃跟你決鬥!!”俏臀微微一顫,他的火熱蓄勢待發。
敘敘慘叫一聲,在微歩歌的簇擁下飛花般旋轉,香嫩的小嘴剛欲下口狠咬,卻被對方完全覆蓋,掠奪,兩人跌跌撞撞的來到牢外,微歩歌長手一揮,將敘敘壓在牢頭專用的木桌之上,偏著頭,加深了舌的力量。
兩行清淚滑過,敘敘不掙扎也不罵,只是僵硬的躺在那裡,睜大杏眸,望著這個曾經她深愛的男子——武當掌門,在對她施暴!
往昔那種甜蜜酸澀的吻再也不見,有的卻是傷痛。她想問步歌,究竟怎麼了,怎麼會捨得傷害敘敘呢?
長褲落地,褻衣碎了,唯有上衣完好無損,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貝齒儼然咬碎了唇,血和著淚,流進嘴裡,滴落桌面。
然後他卻停下了,涼薄下的燙熱殘忍而無情,“敘敘不是害怕麼,為什麼不求饒?”
“你是野獸……是野獸……”胸脯劇烈的起伏,敘敘泣不成聲。他摸索了一陣,生澀的總不得要領,橫撞一會似乎沒有找到出路,又見敘敘臉色發青,微歩歌神情猛然一凜,驚訝的後退,彷彿剛從噩夢驚醒一般,熱浪全部熄滅,清雋的眉宇深擰,他顧不得某個部位的脹痛,逃也似的跑了。
虛軟的身子無力滑下桌面,那樣羞澀的接觸讓敘敘愧惱不已,閉上眼努力的想要忘記。敘敘真的不敢相信,剛才野獸般的男子是步歌。
該慶幸他的生澀,讓自己勉強保全了清白;還是慶幸他發現良知,狼狽逃走……
羞愧的繫好腰帶,敘敘掩面依靠桌腿而坐,清淚大顆大顆從指縫溢位,她真的過夠這種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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