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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睏……兩隻眼睛在第二天夜晚終於熬不住了,眼皮彷彿有千斤沉重,不由得緩緩的眯起,敘敘蜷著嬌……軀縮在乾草堆上打盹。
鐵欄外面緩緩透過一絲光亮,印出微步歌拉長的影子。
陰山古墓豔影絕 81
粗糙的稻草咯著敘敘滑嫩的肌膚生疼,沉睡了一會,她便不適的翻個身子,熟料稻草窩鋪好窄,丫的,翻到了冰涼的石頭地面,敘敘摸了摸俏臀,惺忪著睡眼爬回窩鋪繼續呼呼大睡。朦朧中耳朵有點癢,敘敘一驚,耗子咬耳朵了!噌的瞪大杏眼,淚奔翻身而起,舉雙手護耳。這一舉又扯疼了傷口,卻讓她完全清醒過來,半明半昧的光線裡,那張熟悉的容顏近在眼前,敘敘尖叫一聲,俏臀後移,“我不是奸細,嗚嗚……我,我要見重月真人,我不是奸細……”審訊之前,咬緊牙關,絕不鬆口,受點罪也許能證明清白。
“害怕了?”涼唇淡淡道一句,微歩歌的眼眸閃過譏誚。
敘敘垂眸,縮著肩膀,吶吶道,“我,害不害怕關你何事……”
“敘敘選錯了道路,從選擇七硯遼那刻起,就錯了。”微歩歌沒有任何感情起伏道。
“跟錯對我心中清楚的很!老孃厭倦了你們的江湖紛爭,只想離這一切遠點,只想活著有錯麼?”敘敘吃痛的摸著小手,傷口接二連三掙破,且一直為上藥,自然癒合速度要慢好多。
微歩歌不動聲色奪過敘敘的皓腕,敘敘一驚,警惕瞪大眼睛,好在他沒什麼不規矩舉動,反而動作輕柔的將沾滿血汙的紗布揭開,敘敘吃痛縮了縮手腕,“疼死我了,我自己來,不要……”他一定是故意弄疼她的,嗚嗚,明知道她怕痛,他在懲罰她……
抬手封了敘敘穴道,微歩歌開啟火摺子,點亮一根蠟燭,涼薄的神情愈發寡情駭人,眼睛裡沒有一絲溫度,然手上的動作不疾不徐,微微垂眸觀察傷勢,本來酥嫩的小手如今傷痕累累,血跡斑斑,若不是提前敷了絕世好藥,恐怕早已保不住。
這時一名武當小弟子,雙手端來一盆泡著草藥的熱水,輕輕放下,“掌門,這是您要的東西。”
“嗯,下去吧。”
“是。”小夥子頷首對微歩歌欠欠身子,從容退出。
敘敘含淚忍痛,任微歩歌替她擦洗雙手,然後塗藥,整整塗了三層,才剪了一方乾淨紗布纏上。
他這是什麼意思?把老孃養的白又壯好送刑場麼?敘敘不時偷偷觀察微歩歌的情緒,但怕有什麼不測降臨到自己身上。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就算對方弄疼自己,也不好破口大罵,呃,老孃真沒用!!
呵,微歩歌發出一聲極輕的淡笑。
敘敘眼皮一撐,怒目道,“你笑這麼陰險是什麼意思?”有種不好的預感。
微歩歌冷眸斜睨,緩緩伸直左臂撐在敘敘腰側,貼近她瀲灩杏眸,“不要存在任何幻想,七硯遼不會救你。”
“你,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才不會上當,哼,你就是想挑撥關係,讓我絕望,乖乖的做階下囚然後等死!”敘敘才不會上當,悄悄的往後挪了挪俏臀,已然抵在了牆上。
“魅央寶匣和冬小麥他都得到了,還要你做什麼?你覺得自己還有用麼?或者你相信那種勾手指的幼稚行為!”微歩歌面色隱隱有絲薄慍。那雙眼睛讓敘敘莫名的害怕,感覺那麼陌生,這不是她認識的步歌。
“你……你走開,靠我這麼近難不難受……丫……武當掌門耍流氓啦!”敘敘才不害羞,扯著嗓子喊,敢欺負老孃,老孃先敗壞你名聲。
緩緩的伸出右臂撐在敘敘腰側,微歩歌挑起一邊嘴角,笑的很邪,“你認為這樣的嗓門能傳多遠?”
“你,你不是步歌,步歌才不會這樣……”敘敘發抖的被這個可怕的男子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不敢亂動,紅著眼圈硬是將恐懼嚥下。
“曾經的微歩歌死了。”他淡淡道,眼底深藏一股不為人知的魔性,幽幽泛過一瞬紅光,紅唇異常豔美。
敘敘緊緊貼著牆壁,兩隻胳膊警惕的環住前胸,吶吶道,“少……少嚇唬人了,我要告你,告你搶劫告你耍流氓,告的你身敗名裂,當不成掌門……如果你意識到錯誤,就立馬回去洗洗睡覺,我便既往不咎……”
哈哈——
仰天一陣輕狂大笑,微歩歌邪肆的雙眸豔野無雙,熠熠生輝,涼唇輕啟,“我真不明白曾經為什麼會愛上你,為什麼?”猛然握住了敘敘弱肩,換來她吃痛的低呼,耳邊皆是男子低啞的質問,“你愛上七硯遼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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