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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烈的,那種眼神步歌一直不明白,至到有了敘敘才恍然大悟。
每當步歌犯了錯,林煙總是及時出現,制止周若夫責打,每當步歌生病,都是林煙寸步不離的照料。她好到無微不至,好到讓所有人都稱讚她有為人之母的儀態。甚至不惜偷盜雲尚聖物為步歌剋制魔血,導致雲尚積雪融化,歷代先祖牌位消失殆盡,遺體成為烈荼花的肥料。如此大罪,周若夫痛心疾首,寧願殺了三十名弟子也未動她一根毫毛。
步歌退卻了,這等熱烈的母愛讓他承受不起。直到成親的那一晚,林煙身穿五彩嫁衣,陰沉的出現他房間,點了他穴道,褪去彼此所有的遮掩,哭訴狂喊,“我不想活了,只想將美好的第一次給步歌,就讓我瘋狂一次……”
步歌震驚,師恩,倫常徘徊左右,羞辱劇怒全部湧上,她是師孃啊怎麼可以這樣?一直以來,孤寂的他早已將師父跟未來的師孃當成父母。十五歲的步歌不知該怎麼辦,只能掙大雙眼看著這個女人用生澀的方式喚醒一種原始的東西,這一切讓他噁心,根本無法回應,這樣的場面也成為日後他厭惡男女之事的根源。
那一刻,青澀的少年放下高傲的本性,像個孩子一樣懇求師孃醒醒。在他絕望之際,周若夫出現了,新郎的紅裝尤為刺目,被怒火燻火的雙眼直直盯著對面坦誠相對的男女,一個是親手養大的愛徒,一個是至死不渝的愛人。
呆愣的林煙一言不發。
良久良久,周若夫才淡淡道一句,“微步歌,我白白養活你……”
不,師父,請聽我解釋!
微步歌努力想要衝破穴道,但是林煙卻對著他溫柔一笑,纖細的身體慢慢委頓,偎在他的頸邊,氣若游絲道,“好想成為你的女人,可是……晚了……”女子白嫩的美背赫然出現一塊拳頭大小的血窟窿,周若夫如狂魔的利拳僵硬伸直,整個人似瘋獸劇烈喘息。
為了林煙可以放棄全世界的周若夫殺了林煙。
微步歌大腦嗡嗡作響,等著師父將他大卸八塊。
被這尤為倫常的一幕深深刺激,加上至愛的背叛,周若夫走火入魔,披頭散髮,卻收回了撕碎微步歌的手,咬牙道,“不,我不讓你死……我要讓你陪著我痛苦煎熬一輩子!讓你看著所有人因你而死!!!”說罷,他瘋了一般的衝出去,失去理智的穿梭整個烈荼川,所到之處,血濺成渠,屍橫遍野。
雲尚整整六百條人命一夕之間魂歸塵土。獨留已經無法言語的微步歌與渾身血腥的周若夫。
步歌被他用拳頭整整揍了一個月。然後再空洞著眼神挖坑,埋葬六百條人命。曾經仙境般的雲尚已覆滅,皚皚川兮,唯有青冢座座。
周若夫走火入魔,武功不但沒有全廢卻更勝一層,然而代價卻是無比昂貴。步歌怔怔瞅著昨日還修長俊美的師父,今日一襲嬌小玲瓏,那走火入魔的絕世武功,讓他成了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妖怪。
哈哈哈——
周若夫淒厲的笑聲響徹天地,這就是你強暴我女人的代價!!我要用雲尚的一切來陪葬,包括我自己!
而步歌如他所願,在餘下的日子裡,夜夜惡夢,生不如死,縈繞所有的冤魂中,更被覆了強辱師孃的罵名,直至重月的出現,他是周若夫唯一敬佩的男人,重月安靜的從血泊中拉起麻木的步歌,擦乾淨他的臉,然後帶著他一步一步走出烈荼川,走出惡夢,身後是周若夫淒厲的狂笑。
步歌曾想,此生再也忘不掉那笑聲。周若夫的詛咒時時刻刻縈繞耳際,我要讓微步歌百倍的償還!
如今的周若夫全然已經不是正常人,他瘋了。但步歌欠他太多,毀了他本來一片光明的世界,更毀了一對神仙眷侶,可是這不是步歌的錯。
所以步歌常常恨那張臉,女人都是膚淺的,只因為他的臉才對他好,然後讓無辜的他承受世間罵名……
被這累累魂債壓的再也無法正大光明喘息,周若夫不時的提醒他,你強暴師孃,更是覆滅雲尚的罪魁禍首!
大顆大顆的冷汗從微步歌額頭滴落,他的雙眸一片血紅,發瘋的咆哮道,“我沒有我沒有對師孃做那種事!!”
敘敘的隔膜嗡嗡作響,卻已然呆愣,做夢也沒想過,步歌的傷痕竟是這麼深,深到她不也去想像。本是無憂少年,在師父師孃的寵愛下健康成長,一夕之間,血濺成渠,屍橫遍野,無家可歸,生生揹負了淫名與六百和人命,往昔偶像般的師父如今神智錯亂,不男不女。
步歌,她的步歌在這種非人的精神煎熬下活了三年……
大顆大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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