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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敘敘東西,丟的那塊是假的——”
“你——”好狡猾!敘敘愕然,轉而憤怒的捶打他胸膛,哽咽著大哭,“你怎麼這麼壞,嗚嗚……我恨死你了,你這個壞蛋!!”
“別哭。”微步歌眼底滑過不捨,容顏卻是淡淡的,任敘敘洩憤,只是溫柔的替她擦了擦淚花,隱隱有討好的味道。“現在我終於瞭解敘敘為什麼那麼憤怒、傷心,原來吃醋的感覺真的很痛苦,簡直快要瘋掉……”他抿了抿唇,面色微微尷尬,瞥見敘敘嬌軟的身體被七硯遼碰觸的剎那,心臟幾乎擰成了一股,糾結憤怒,恨不能當場殺了七硯遼。獨佔雌性動物是每一隻雄性動物的本能,身為人類的微步歌自然也不例外,囧。
敘敘擦了擦眼淚,卻猛地推開微步歌,“我就這麼好騙麼?不要再用這種卑鄙的伎倆欺騙女孩子!無論任何理由,我都不會原諒腳踏兩隻船的人,嗚嗚……”
悲涼而無奈,微步歌心中隱隱作痛,“敘敘是我唯一愛的女人,不管過去、現在、將來都是一樣的!在我心中早已容不下除了敘敘以外的任何女人。只要想著敘敘,便覺得什麼都不重要。忘不掉敘敘,每時每刻都在想念,想得渾身都痛,快要死掉,甚至期望世上從未出現過敘敘,這樣我才不會受這份苦不堪言的煎熬。否則,每天都生不如死!”放下一切的表白能挽回她麼?
“不要跟我說這些,男人的甜言蜜語比這精彩的有無數個!我只要知道周若芙是怎麼一回事。”敘敘嚥下淚水,冷靜的後退一步,決不能再一頭扎進他的溫柔裡。
聞言,微步歌的神情明顯蒼白很多,誘人的嫩唇微微抽搐,卻突然拉住敘敘手腕,不容她閃躲,愴然道:“既然無論如何都要失去,那就如你所願,看看真正的我有多麼不堪,然後再厭惡的逃離我!!”
說實話微步歌的眼神讓敘敘有絲退卻,空洞的、掙扎的,彷彿別無選擇,只能緩緩揭開內心最不為人知的黑暗傷痛,讓流出的鮮血和抽痛的肌肉來證明他的確受傷了……
“你要帶我去哪裡?”敘敘尖叫一聲,步歌已經瘋狂的抱著她徑直飛掠出牢房,賓士的速度讓她口腔灌滿涼風,不得不埋首他胸膛躲避。
眨眼已經來到了九霄殿掌門的遺世軒,穿過花園小徑,掠過樹叢,步歌一路緊抿著唇,直到一汪冒著熱氣的溫泉出現眼前。
敘敘驚愕瞪著這片溫泉,聽宗卿說過,武當有一處天下獨一無二的藥泉,是修煉者的聖地,只有兩種人方可入內沐浴,一種是全無內力,還有一種就是內力達到一定修為。
“敘敘應該知道藥泉對不對?”
“我知道。”
“其實應該叫毒泉比較貼切。”微步歌寒涼淡笑,“世上有一種劇毒魔花叫烈荼,烈荼之香可以讓一個人醉生夢死,也可以讓一個人墮入阿鼻地獄……”
自始至終步歌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為了魔而生還是為了道而生?他的容顏越發明豔,輕輕轉過身,扶住敘敘的弱肩,“我出生時父母雙亡,周若夫是我師父,從烈荼花叢裡撿回我。我總覺得自己不正常,和兩面的烈荼花一樣,平靜時,願為天下花生奔波,主持正義,永世修道,無慾無求;激動時,怎麼殘忍,亦或是控制不住心性的殺人,我覺得他們該死,而殺的顏色那麼美,我拒絕不了那種誘惑,蒼生都在我掌中……”步歌的眼眸熠熠生輝,突然閃現一種特別的色彩,讓敘敘心驚肉跳。
“步歌,你的眼神好可怕……”敘敘退縮了,弱肩卻傳來一陣痛楚。
“我的血,滿滿承載了烈荼茶所有的魔性,彷彿我們早已融為一體。每年我至少都要在這裡沐浴一次,帶著那種魔鬼的顏色與印記,承認我就是一個魔鬼!在敘敘出現之前,我的心因重月師父而平靜了,在修道的漫長路,離魔鬼越來越遠,我想我這一生可以安逸的伴隨青燈走到盡頭。可是敘敘出現了,我滿腦子都是敘敘,甚至……想著和敘敘……”他難堪的閉上美眸倒退一步,又幽幽敘述道:“原來為仙境的雲尚烈荼川,卻讓變成了地獄。”
還記得年滿十五時的他,容華絕代,心性高遠淡薄,清風道骨。在重月的幫助下,無憂無慮,直到那個叫林煙的女人出現。林煙來到的那年正是烈荼盛開的季節,雲尚美的驚人,白雪皚皚,烈焰盛放,只是除了他沒人敢靠近那妖魅的烈焰。林煙閉月羞花,乃周若夫同門師妹,兩人青梅竹馬,周若夫曾說,愛她可以愛到放棄全世界,所以步歌很尊敬她,因為她即將成為雲尚弟子的師孃。
三十歲的林煙在步歌的眼裡等於孃親,儘管容顏永遠只有十八歲。林煙見到步歌的第一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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