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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他忍住沒有出山,只在等一個時機,一個唯一能拉回步歌的時機,“烈荼花性也不是不能剋制,步歌如今凡心大亂,頻道自會想方設法淨化他。只是缺了一味藥材。”說到此,重月的申請複雜的很,既有哀傷又有愧疚,儘管只是一瞬,還是全部落入敘敘眸中。
“缺什麼藥材,我幫你一起找,一定會找到!”敘敘慌忙走上前,信誓旦旦。
“頻道有位故人消失了二十一年,生死未卜。可這世間也只有她才能培植出鳳瓊花。”當年媚娘為何嘔心瀝血栽培這植物,重月到如今也不知曉,那是一個女人為了保護腹中骨肉所爆發的驚人毅力。嘗過陰寒至尊蠱的人,能活下就是奇蹟。
“那位故人較深額名字,有什麼特徵?!武當這麼多能人異士,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就一定有希望,不管希望多麼渺茫它都是希望。”敘敘已經激動的鑽起粉拳。
仰天長嘆一聲,重月淡笑轉過身,這笑頗為無奈,“她叫九媚娘,毒如蛇蠍,美若險娥。”
短短八個字的形容,敘敘卻覺得印象深刻,這樣的女人她好像見過。等等,九媚娘!這不是媚夫人的名諱麼?曾記得七硯遼提及過一次,當時她還未曾注意。
毒如蛇蠍,嗯,這一點媚夫人當之無愧,瞅瞅她調教出的兒子便知道。美若仙娥,這一點有點難度,因為媚夫人包的連空氣都滲不進,敘敘也拿不準她到底是醜還是沒,但是以七硯遼的基因推測,她應該非常美。尤其是裹在黑一下若隱若現的柔軀,簡直宛若少女,哪裡有大嬸的樣子。
想到此,敘敘抬頭挺胸,篤定道,“我知道有個人,目前最符合九媚孃的形象,她也叫九媚娘!”
此話如冷水激靈,重月道長肩膀一顫,眼眸閃爍從未有過的盪漾,猛地轉身,炯炯有神瞪著敘敘,“此話當真,快快說來!”
“她就是七硯遼的孃親,花海歸瓊的媚夫人,名諱九媚娘。”
敘敘沒有注意重月的腳踝微微軟了一下,臉上的神情更是如走馬燈一般變換,“她……已經嫁人了?”轉而似是怒容閃過,“怎會調教出那個興風作浪的小妖畜!”
他口中的小妖畜應該是七硯遼吧。敘敘抿唇偷笑,魔頭也不是好當的,背後沒少捱罵過。清了清嗓子,敘敘轉身到重月真人面前說道,“道長,其實跟媚夫人索要鳳瓊花一點也不難。”
望著這個丫頭狡黠的笑,重月臉色暗下許多。敘敘不慌不忙將七硯遼為何奪取魅央寶匣的原因道明,才說道,“七硯遼是壞了點,但也不是壞的無藥可救,你看他還是有一片孝心,對不對?我們把魅央寶匣送給他們解毒,他們同時也那鳳瓊花來交換,大家健康,皆大歡喜!”敘敘天真說道。
孰料重月沉沉喟嘆一聲,“孽債啊孽債!魅央寶匣卻能解除陰寒至尊蠱,但你不知它還有一番功能,便是喚醒承影劍的上古靈力。小小的你,內力武功皆無,都可利用靈力成為上等高手,試想一下七硯遼若能駕馭靈力,那世間還有什麼能擋住他的腳步?”
這話讓敘敘打個寒噤,這一層的確未曾深思熟慮過。放眼天下唯有重月在七硯遼之上,還有一個與之並駕齊驅的微步歌,再加上不容小覷的宗卿朔那廝,呃,所以七硯遼才處處收斂,倘若有一天,七硯遼真的站在了芸芸眾生的最高峰,他會做什麼?
這個險不能輕易冒,恐怕也是武當誓死不交出魅央寶匣的原因。七硯遼……敘敘抑鬱的垂眸,相處久了,她險些忘記七硯遼的本性。
重月喜利得眸光漫不經心盯著敘敘的臉色,彷彿能洞悉一切,含涼道,“你跟七硯遼的關係貧道也略知一二,貧道現在問你,敢不敢之神去花海歸瓊取鳳瓊花?”
敘敘緊張的絞了絞衣襬,但既然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大不了被媚夫人當排骨煎了,而且,紹狂說不定也在花海歸瓊,遂挺直脊樑道,“我去!我會想方設法討到鳳瓊花……”大不了,大不了讓兒子真的拜那魔頭為師,淚奔,這算不算賣兒求藥,真是太惡毒了!紹狂,如果真到了萬不得已之時,就拜魔頭為師吧,只當是還爺爺給你生命的恩澤。
打定主意,敘敘狠狠跺了跺腳,攢起勁頭便往外衝,呃,重月真人定定喝一句,“且慢!”
“道長還有何吩咐?”敘敘側過身不解的睜大杏眼。
重月臉色又凝重幾許,“貧道要你發誓,從此以後再不許出現在步歌眼前。”
“……”敘敘茫然的點了點頭,納悶重月的意思。
“這是最後一次讓步歌擺脫孽緣的機會,如果你敢破壞,我定讓你下十八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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