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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找紹狂的旗子私通七硯遼對不對?”微步歌憤恨難平。
“混蛋!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怒火被他的無理取鬧點燃,敘敘忍無可忍,狠狠咬住他肩膀,從牙縫裡擠出,“再不鬆手,我就咬掉這塊肉。”
“咬吧,就算咬死我,我也不放開!”嫉妒,憤怒如滾燙的毒藥,不時摧殘他不安的心。如果不是敘敘太過嬌弱,此番定要揍她一頓。
呃——
男子的手瞬間遊移至敘敘腋下,粗魯的撕開衣結,敘敘驚慌尖叫一聲,“無恥!不要……微步歌,你怎麼能這樣!嗚嗚——”
“無論如何敘敘都不肯回頭,那我為何要白白便宜七硯遼!我不會放手的,敘敘,我絕對不放手!你只能嫁給我,因為是我強佔了你的身子!”
哽咽不成聲的敘敘,奮力掙扎,奈何力氣怎敵過男子。沒有往昔的溫存,只有強吻肆無忌憚的撫摸,她吃痛的不停縮緊身體,卻總也躲不過身上的男子。
淚花浸溼枕巾,小嘴滿含委屈與憤怒被他霸道的掠奪,不要——步歌,不要——
柔軟的酥手被強制性的按在頭頂,與他十指糾纏。嬌嫩的唇滿是他啃噬後的傷痕,敘敘側過頭,大聲呼救,“步歌,不要,不要,你不是說不傷害……呃……”
長長的嚶嚀一聲,敘敘掙扎的腳踝痛苦亂蹬,狠狠踢男子的腿,用膝蓋頂他的痛處,無所不用其極。
寬大的木床發出曖昧的吱嘎吱嘎聲響,與地面摩擦,碰撞。
微步歌憤怒的大吼一聲,一拳擊碎床沿,碎屑萬千,震得敘敘兩耳轟鳴,卻在第一時間若驚弓之鳥抱著棉被縮在角落裡痛哭流涕。
再多看她一眼,都會瘋掉!微步歌心痛的無以復加,豁然兇惡的揪住敘敘衣襟,將她拖至眼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你愛我!”
……
凌霄九度迂迴情 97
步歌曾經說過他身體裡有烈荼花的魔性,敘敘看著如此瘋狂的步歌心底百般不是滋味,小手無力的覆蓋他有力的大手,“步歌,你不是這樣的,你是那麼溫柔,風度翩翩,對不對?”循循善誘的聲音儘量溫軟道來,她睜大杏眼凝望微步歌幽壇一樣深邃的眸,那同人裡倒映敘敘勇敢的小臉。
這溫軟聲音讓攥緊敘敘衣襟的手緩緩鬆開,只餘一聲哀沉嘆息,微步歌緩緩垂眸,撫額,顯然他的內心也很矛盾很掙扎。看著步歌這般睏倦的模樣,敘敘鼻子一酸,曾經那麼深愛過眼前的男子,如今就算不愛了,也無法再他最痛苦的時候抽身離開,那樣太殘忍,畢竟他是紹狂的爹爹,他沒有虧欠紹狂,敘敘攥緊的小手,緩緩鬆開又算進,最終抿唇挪向前,跪在床沿,小手怯怯的搭在他的肩上。
“步歌……你沒事吧?”
步歌忽然抬起頭,緊抿紅唇,將敘敘緊緊納入懷中,纖細的指尖輕輕摸著那柔軟青絲,下顎抵住她額頭,不停低喃,“別怕,這回我不欺負你,就抱一抱好不好,只抱一會兒。”他只想抱著敘敘睡一覺,因為失去敘敘的這三年從未好好睡過。
搭在他胸膛剛欲抗拒的小手猛地燉煮,敘敘垂下長睫,咬了咬下唇,無法拒絕突然脆弱的步歌,我該如何拯救你,步歌,告訴我,要如何你才會平安,才會摒除所有的魔性?是不是每個人心底都有惡,但步歌的惡被魔性彰顯的愈加突出……
不一會,耳邊就傳來步歌均勻的呼吸,壓在敘敘身上的重量也增加了一些,他真的睡著了?
敘敘愕然,緩緩抬起頭,望了望那張沒有一絲警惕的睡顏,輕輕嘆息,替他掖掖被角,便踩著鞋子下床。
一個身影安靜的從窗邊掠過,玄色衣衫,走至門口才駐停下來,風大口大口的滾進門縫,吱呀一聲便吹開了。
重月真人?
敘敘驚訝的望過去。
重月滿頭銀髮,俊美的容顏滄桑許多,比以前老了一點,靜靜睨了敘敘一眼,“貧道早算出步歌這場浩劫,卻無力改變。三年前你應該消失的乾乾淨淨,否則他也不會落魄之詞,越陷越深。”
“師父……”
“住口。”
敘敘吶吶道,“重月道長。”
“不過註定不是凡間塵,你們倆在一起也沒有好結果。”
“我只想知道該如何除去他體內的烈荼花性,他救過敘敘好多次,敘敘也要救他一次才能安心離開。重月道長,我不想步歌變得冷血……”敘敘真心真意的說道,眼神比任何時候都要堅毅。
她到還算一片真心,重月嚴峻的容顏悄悄平和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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