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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感到煩。
我看過很多次,他坐在任老太從前的位置,一個簡單的手勢,就能讓吵鬧不止的股東們安靜乖巧地閉上嘴巴。
或許,這就是一個人的氣勢。
任老太有、任三爺有,興許我爸這個前第一繼承人也有,不過到了我,只能看著股東們慢慢地把任氏瓜分,一點不剩。
又……跑題了。
我和他之間,也有很簡單的互動。
他的手,緩緩撫過我的脖子。
輕輕地在我耳邊嘆息,就像是容忍孩子的任性,抒發一點無奈,或許還帶著一絲寵溺。
我笑了笑。
任家人,其實演技都挺不錯。
番外一
重生之沉雲奪日 番外一
拘留室給人的感覺還不太壞。
裡頭唯一的一張椅子被踢至一邊,或者說,除了睡的地方,四處一片凌亂,還有打鬥過的痕跡。杜亦捷曲腿坐在門邊,雙手手背都磨破了皮,血跡斑斑。身上還穿著校服,就是皺得不成形,還佔了血漬。
不過,不是他的。
他是替韓爺做事的,也不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坐一坐,往往都是形式上地待上兩三天,過不久警司長就會讓人把他放出來。說起來,這一回還是待得最久的一次,卻也是杜亦捷最不安分的一次。
原來這拘留室還有和杜亦捷一起給抓進來的幾個闖禍的少年仔,原來還好好的幾個人,隔天監管來巡的時候,全都送進了醫院。監管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伯,對杜亦捷還挺有印象,後來和同僚說起這事兒,拍桌撓頭,“那金髮仔是發了什麼瘋,一個晚上能把那幾個孩子打成這樣,以前進來時都好好的,唉,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想什麼!”
警局裡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這杜亦捷後邊有個靠山,也沒真的為難他,只等上頭的長官說把他放了。結果卻很出乎預料,這回不只杜亦捷,那幾個不成氣候的小阿飛也出不了拘留室,就連暫時庭外保釋都不準。
杜亦捷卻一天比一天瘋,幾乎砸了整間房,小夥子依舊安靜得嚇人,然而,就算當年杜亦捷第一次關進拘留室,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胡鬧。
警隊的一個老前輩是那天親自到醫院逮捕杜亦捷的其中一個警員。幾個老警員私下談論的時候,他突然說:“別說杜亦捷是韓爺的乾兒子,這次就算是韓爺的親仔惹到那麼一個麻煩,韓爺都不一定保得住。”老警員熄了菸頭,嘆一聲,“少年人打打架鬧鬧事是很平常,還是杜亦捷自己把那被人打的衰仔送進醫院……”
那天,徐警長的臉色難看的很,讓老警員去醫院逮人。警局裡有個潛規則,和韓爺坤七那一幫人扯上的事,大夥兒都儘量少管,抓了人待上幾天也就算了。老警員帶了另外幾個人,到了醫院的時候,杜亦捷就在加護病房外。老警員做了幾十年,也親自抓了這好看的金髮仔幾次,杜亦捷平時安靜得很,和一般只懂得鬧事的小阿飛不同,看過去挺老實。
老警員眼裡看得明白,杜亦捷那雙眼神,有幹大事的狠勁。
以前雖然說韓爺暗裡幫了不少,不過說實在的,杜亦捷做事很小心,和早期那一夥只知道喊打喊殺搶地盤的大哥不同。韓爺讓人逮著吃牢飯的手下也很多,卻獨獨護著他,仔細想想,韓爺能坐到那位子上,看人的眼光應該也不差。
杜亦捷站在手術房外,衣服都沾了血,臉色也有些蒼白,看過去,是少見的狼狽。老警員沒有興趣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盤問是檢察官的工作,他就像老友一樣,拍了拍杜亦捷的肩膀,說:“小兄弟,血氣方剛惹了禍,再到警局走一趟吧。”
如果是之前,杜亦捷都會聳聳肩,有時候還會扯一扯嘴角,配合度向來很高,不會多加為難,手銬這一類玩意兒在杜亦捷身上用不著。如果說得文藝一點,杜亦捷的態度,堪稱優雅,應該引為典範。
但是,這一次杜亦捷顯然不太合作。
老警員好生請了幾次,杜亦捷依舊像是定格一樣地站在那裡,沒有絲毫配合的意思。這讓老警員很為難,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情感,若非必要,老警員並不想親自為杜亦捷扣上銬子。
後來,傷者的家屬似乎趕來了,派頭看起來挺大,後頭那些西裝筆挺的保鏢足有一列,像是訓練有素的軍隊,接過倒是一個臉蛋漂亮的小夥子先衝上來。小夥子生得極秀氣,沒想到卻是火爆性子,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直直走上來,越過他們,抓著杜亦捷的領子就抬手揮拳。
老警員以為不過是小事,帶來的也只是剛從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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