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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二人也該在院兒裡候著才是,在這裡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王府裡的規矩都是放著好看的?”
環兒和榛兒聞言忙跪了告罪,寧陽卻繞過她們直直進了院子。
屋門關著,寧陽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不知是該上前敲門入內的好,還是等在這裡的好。
卻在此時,房門被一隻墨青月蟒紋的靴子大力踢開,一物皮球似的從裡面滾了出來,嚇得滿院子的丫頭驚喊著躲開。奶孃和良兒一把將寧陽拉到了一旁。此時卻見諸葛端雲已經立在門口,臉色鐵青,神色大怒。
“放肆!你把本王當做是那市井街頭的莽漢淫賊不成?本王納你進府時說得清楚,自古嫡庶有別,一切都待王妃及笄。你做出這等事來,是要置本王於不義?”
眾人見諸葛端雲握著拳,神色難看,這才往地上看去,這一看才發現那滾出來的竟是一人,不是別人,正是穎夫人蒙氏。
蒙氏只著了件單薄的對襟襦裙,狼狽地趴在地上,髮絲散亂,絨花已落。只是摔得重了,趴在地上呻吟著,卻站不起來。
諸葛端雲看了寧陽一眼,說道:“王妃來得正好,此乃內院兒之事,勞煩王妃將此賤妾送還鎮國將軍府,她如今做出此等不知廉恥之事,壞了王府風氣,實在留她不得。打發回去叫鎮國將軍府自個兒管教!”說罷,便甩了袖袍進了屋。
寧陽看著風一般刮上的房門,想笑又覺得不合時宜。她是頭一回覺得,諸葛端雲發怒的樣子比任何時候都好看……
她正自盯著那房門看著,蒙氏在地上卻已是臉上毫無血色,她顧不得疼,也顧不得臉面,只跪了在寧陽面前哭求道:“王妃開恩哪!求王妃繞著妾身這一回,切莫要把妾身送回去,這可叫妾身往後如何見人哪?求王妃去跟王爺求個……莫要將妾身送回去呀!”
寧陽明白諸葛端雲所說的“打發回去”的意思,古代的女子若是被遣送回孃家,不僅是這女子一生的奇恥大辱,更是門楣之辱。若是真把蒙氏送回去,鎮國將軍府恐怕也顏面盡失。只是今日之事這院兒裡許多人都見著了,卻是蒙氏做的事有礙禮教,並非王府之過。真要送她回去,鎮國將軍府要氣也氣不到王府頭上來,畢竟是他們自家的女兒理虧。
寧陽見蒙氏跪在地上,狼狽難堪,院兒裡的丫頭們看著她,臉上多有輕視之色。寧陽暗歎一聲,雖覺得蒙氏可恨,也不願再叫她在此多受侮辱,便對早已跪在地上不知起來的榛兒說道:“帶你家小姐到我屋裡來。”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那個抽哇~等到凌晨兩點還發不上來,於是去睡了。。。
今天有雷雨,晚上不一定能發上來,看天氣= =
如果發,就是安陽的章節
婚前
柳府接到賜婚聖旨的第三日,柳忠益與柳義蕭父子在朝中職位期間所做的一些政績受到了皇帝的嘉獎,柳忠益被封了開國伯的爵位,並御賜“開國伯府”的墨寶,製成金匾,掛在了柳府的門外。
第二日,朝中又賞下了金銀各五千兩。柳忠益帶著柳府上下接旨謝恩,待傳旨的宮人走後,一家人這才坐到了花廳上。丫頭們上了茶便退了下去,柳忠益坐在上首喝了口茶,看著廳堂裡擺著的箱子,臉上依舊嚴肅,不發一言。旁邊高氏坐在一旁,身後立著馬氏、喬氏兩個妾室。下首柳義蕭和妻子王氏坐於一側,柳子軒坐於另一側,妹妹柳子婼立在哥哥身後伸著腦袋。一家人都瞧著那幾箱敞開的金銀,面色心思不一。
柳府雖不大,可規矩也是講究的。柳忠益不發話,一家子人絕沒哪個敢越過他開口去,只見他嚴肅著臉喝了半盞茶,這才將茶盞放到一旁的桌兒上,問道:“蕭兒,軒兒,依你父子二人之見,這些箱子御賜金銀該如何處置?”
柳義蕭撫著有些發福的肚子呵呵一笑,很有些彌勒佛的意味,只說道:“父親當真猜度不透聖意?如今父親官職三品,年俸銀錢四百,祿米三百。兒子官職四品,年俸銀錢三百,祿米兩百。軒兒亦是一般。府上每年除了這一大家子的常用花銷,皇上皇后壽誕所備的禮,年時節時朝中各家往來的禮,如此下來,一年府中怕也並無多少富餘。咱們府上向來清廉,從不收受底下的孝敬銀錢,自父親為官起,年頭也不少了,想必皇上是知道的。眼下皇上賜軒兒與公主成婚,皇家的臉面自是不能落下,眼瞅著就要置辦納采納徵的聘禮,公主乃是金枝玉葉,這聘禮自然不能太寒磣不是?依兒子之見,禮金自然是越貴重越好。”
言下之意,皇帝賜的這些金銀自然是要拿來置辦聘禮的。柳義蕭的話說得明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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