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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給您脫了靴子揉揉腳。”
此時,蘭院兒外,環兒並沒有被拉走多遠,她性子也是倔的,只扯了榛兒的手,說道:“不成。我在院兒裡當差呢,豈能說走就走?這誤了差事,可是要挨板子的。”榛兒笑道:“有夫人侍候著王爺,哪兒輪得上咱們下人啊。環兒姐,好姐姐,你就陪我去看看。”說罷,又要拉著環兒走。環兒不容話說,一把摔了她的手,竟是來了脾氣,說道:“我不走。便是有夫人侍候著,咱們做丫頭的也該在屋外守著才是,萬一王爺有事喊人,也好有個應承的。”說罷,便往院兒裡走,榛兒見勢忙追了過去。
這一會子爭執被蘭院兒裡侍候點心的丫頭採兒看得清楚,這丫頭也機靈,拿了食盒就出了院兒,說道:“環兒姐,夫人在屋裡侍候著,我去準備些茶點。”她說話的功夫,榛兒已經追上了環兒,正賠笑著要勸她,環兒卻看著採兒,連聲應承都沒說,採兒已經暗暗向她眨了眨眼,提著食盒就出了院子,卻是一路往寧陽的寢閣去了。
而此時蘭院兒的屋裡,諸葛端雲冷哼一聲,眼裡豪不掩飾的嘲弄,只淡道:“此事自有下人來做,用不著你,下去。”
“妾身只是想為王爺做些事,並不在意這些。”蒙氏記得諸葛端雲喜歡乖巧的女子,便垂眸頷首,輕聲說道。只是微微垂頭間,雪白的頸項一覽無遺,胸前雪色隱現。且邊說邊動起手來。
諸葛端雲眉峰微蹙,心中厭惡,抬腳便踢了她的手,起身便要走開。卻不想蒙氏跪在地上靠得極近,他這一腳力道不大,卻是叫她沒有想到,不防之下驚叫一聲,身子眼看便要跌倒。她身後卻正巧是那碎了的茶碗,這若是跌下去定然要傷著。
諸葛端雲眼裡閃過不耐,卻在電光石火間伸手微微用力,蒙氏頓時被拉了起來,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人已在諸葛端雲懷裡,雙腳著地,立得穩穩當當。
男子淺淡的薰香氣息入了鼻息間,蒙氏心中大喜,臉上卻一副受驚的可憐模樣,直依在諸葛端雲懷裡,雙手環上他精實的腰身,嬌喘著氣說道:“王爺,方才可嚇著妾身了。”便說邊往他懷裡倚了倚,胸前不經意間揉向男人。她自嬌嗔著,卻好半天不見男人有何動作,正自不解,微微抬頭間,卻見諸葛端雲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裡輕視嘲諷之意更盛,只說道:“這便是鎮國將軍府上教匯出來的大家閨秀?倒是瞧著和前些日子被攆出府去的丫頭行徑沒什麼兩樣。”
蒙氏聞言臉刷地紅了,這可是再嘲諷不過的話了,她自是聽說過王府有個曾因勾引王爺被攆出去的丫頭,卻不想王爺竟把她與那丫頭作比。這豈非羞煞她?
蒙氏也知臉紅,卻知此機會來之不易,不願放手,只依在諸葛端雲懷裡咬了咬牙,竟低聲哭了起來,委屈地說道:“妾身入府數月,王爺甚至不曾看上妾身一眼……妾身既入了王府便是王爺的人,服侍王爺是理所應當。如今王妃年幼,妾身也是心疼王爺,這才願意以身相侍……妾身自覺非那國色天香之女,容貌卻也少有能及者,只求王爺多看妾身一眼。”她哭得梨花帶雨,發上絨花輕顫著,別有一番楚楚之姿。只是說著話,竟慢慢從諸葛端雲懷裡退了出來,退到他三步之外,緩緩動手解起了衣衫。
外袍輕輕落到了地上,蓋到了破碎的茶盞碎子上,屋裡炭火噼啪,女子輕袍緩帶,雪頰帶雨,胸前略微起伏,暖閣裡春意正在慢慢綻放……
寧陽在寢閣裡聽到採兒來報時,不由心裡咯噔一聲,繼而心下隱怒,臉上卻又不好表現出來,只起身問道:“王爺可留了夫人在屋裡服侍?”採兒答道:“夫人是自個兒進了屋的,奴婢從院兒裡出來時,夫人還在屋裡。”
月桂從旁聽了白了臉色,說道:“王妃快去看看,免得……”寧陽深吸一口氣,也顧不得其他,只留了良兒在屋裡陪著月桂,自己帶著奶孃、子陌、子秋和採兒幾個人便往蘭院兒去了。
路上,寧陽步子邁得沉穩,頭卻有些沉,她幾乎覺得路在輕輕晃著,身子有些不穩。她心跳得厲害,生怕進了屋裡看到的是一副不堪的景象。但是她又不停地告訴自己,要對自己的丈夫有信心。他將兩個妾室納進府中是逼不得已,也自她二人進府便日日宿在她房裡,兩人相處了這麼久,從大週一路到北關的相處和快兩年的日夜相對,她至少應該對他有信心。除非親眼所見,否則她便應該信他!
一群人呼呼啦啦地來了蘭院兒,榛兒還在院子外頭勸著環兒,一回頭見寧陽帶著你來了,身後還跟著採兒,立刻便知不妙,卻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行禮。
寧陽垂眼說道:“雖穎夫人在屋裡侍候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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