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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與商逝形影不離,羽落根本不能與商逝獨處,看著也只會徒增傷感,所以,經常跑去山上泡溫泉,採摘些新鮮花瓣撒入泉中,白霧氤氳,清香無比。
一日,羽落泡完溫泉,長髮垂肩,用玉簪鬆鬆一挽,歡快地拿著幾支梨花向落雪閣走去,眉目清秀,清新自然,宛若仙子。
路過左陽樓不遠處的一片空地時,白柔從陰影處施施走來,淺淺一笑,道:“羽落姑娘好容顏,我以為是凌波仙子下凡,所以,急急趕來看熱鬧。”
羽落微微頷首,含笑應答:“姑娘謬讚了,若徵辰看見肯定又該說我披頭散髮成何體統了。”
“徵辰?是那日樹下吹笛的公子嗎?”白柔輕笑,接著說,“姑娘與他郎才女貌,青梅竹馬,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羽落的笑容突然僵住,張大嘴巴,震驚地看著白柔,尋思著這些詞怎麼會用在她和徵辰身上,急聲反駁:“我和他一對?怎麼可能?姑娘真是說笑了,我只喜歡商逝師兄的……”
倏地,空氣凝固了一般,微風拂過,樹葉簌簌。
白柔眸中水波微動,泫然欲涕,聲音裡似有絲絲乞求:“羽落姑娘,我喜歡商逝,你可以成全我嗎?”
“我……”羽落一時語滯,不知怎麼回答。
商逝從不屬於她,何來的成全?
“不如我們決鬥吧,羽落姑娘。”白柔突然一臉冰冷,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全無平日裡的溫潤端莊,“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若你輸了,你就離商逝遠些,若我輸了,我便心甘情願離開梨花島,永不踏足。”
羽落一驚,不知白柔為何如此,只能好言相勸:“師兄不是一件物品,我們無權爭奪。”
“你不敢?商逝功力高強,前途無量,你若打不過我,還怎麼配得上他?”說罷,白柔的掌風已近在咫尺。
羽落側身躲閃,無奈一手出拳阻擋,一手把梨花扔下,不料被白柔用腳一勾,梨花在空中翻了幾滾後落入白柔的右手中,白柔陰森一笑,拿著帶有梨花的枝椏狠狠刺入自己的左手腕。
羽落反應過來去阻止時早已來不及,鮮血從白柔的皓腕蜿蜒流出,不一會兒便染紅了白柔雲錦袖口,羽落趕緊拔出樹枝,焦急地捂著白柔的傷口,想要帶她去包紮,卻見白柔一臉驚恐,眼淚滾滾打轉。
“落兒,你在幹什麼?”商逝厲聲怒吼,一把抓過白柔,把她圈入自己的懷抱裡,警戒地看著羽落。
羽落百口莫辯,只能手慌腳亂指著白柔的傷口,不知所措。
商逝看見懷裡的白柔雙手鮮血,赤目圓瞪,白柔虛弱地說:“都是我不好,我想再一睹落雪舞風姿,沒想到羽落姑娘不想再舞,我知道羽落姑娘在島上深受寵愛,可是,沒想到……”白柔緊蹙眉頭,臉色蒼白,軟軟靠在商逝身上,連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商逝看著羽落手中的樹枝,忍著怒意說:“落兒,你不要恃寵而驕!白柔傷病初愈,你卻下如此狠手,讓我好生失望。”說完,抱起白柔走向左陽樓。
“師兄……”你怎麼不聽我解釋?羽落定定站在原地,看著商逝的背影神色黯然。
你與我近十年的相處,居然抵不過你與她的幾日朝夕。
不知在海邊的巨石上坐了多久,盈盈月光,海風獵獵,吹乾了眼睛,長髮輕飄,任由打在臉上,羽落看著遠處與天空融為一色的海面悵然若失。
“你怎麼搶人地盤啊?”徵辰笑嘻嘻地跳上巨石,拿出一小壇酒推到羽落身邊。
羽落見是徵辰不由得心情大好,佯裝生氣,說:“誰說這是你的地盤了?撒尿標明瞭?”
徵辰一愣,哈哈大笑,對著羽落說:“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在這裡撒尿?”
徵辰這麼反問讓羽落驚呆了,頓時覺得空氣的味道不太好了,擰著鼻子站起來,盯著徵辰嘖嘖兩聲,搖了搖頭,滿眼嫌棄:“你怎麼跟狗似的。”
徵辰斜臥在巨石上似笑非笑看著羽落,挑眉說:“反正我和你一樣,兩隻胳膊,兩條腿,當然,除了性別不一樣。”
羽落反應了幾秒後,突然驚覺徵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說自己和他一樣跟狗似的,氣得咬牙切齒,恨恨地說:“我要和你絕交!”
“好啊,上次絕交,好像某人第二天就找上我,讓我偷偷帶她出島,”徵辰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酒,緩緩說道:“不如,我明日就去找師父去認罪,承認私自偷渡某人離島,做一些不相干的事情,比如……”
“徵辰,你個小人!”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叫響徹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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