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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曲的笑意,“反正我今生今世,再不會有穿上它的機會了。”
紅鶯想起以前溫良婉約的她,陣陣難受。
黑暗中,有隻撲向火中的飛蛾。
當夜,夏玉瑾在房中,忽然昏厥了。
葉昭聞訊,丟下手中寶劍,幾乎是用飛地撲向正房,快馬去太醫院,將孟興德從小妾的被窩裡硬拖出來,再快馬趕回,塞去房間給丈夫把脈。
大夫到時,夏玉瑾剛剛醒來,覺得有些虛弱,正躺床上喝燕窩粥,見孟興德來,很熟門熟路地和他打了個招呼,乖乖伸出手去。
孟興德細細把脈,除虛火上升外,沒發覺有什麼大問題,奈何旁邊有將軍殺人的目光。沉吟片刻,只好說是酒色沉迷過度,掏空了身子,要臥床修養段時間,不宜近女色,不宜喝酒,不宜勞累,好好調養幾個月就會好起來,又開了幾個調養的食補方子,細細囑咐。葉昭緊張得連連點頭,將大夫吩咐統統記下,命人去煎藥,把書房檔案統統搬來臥室,暫停練武,除上朝外皆親自服侍在側。
夏玉瑾也搞不清為何自己禁慾修身,鍛鍊身體反而弄出事來,奈何他以前是病秧子體質,雖行事有節制,也要處處充面子,就算夜宿青樓三夜只睡了一次花魁,也硬要說一夜睡了三次,誇得自己風流無比,如今說自己沒酒色沉迷,也沒人相信,只當是他過去行為不端種下的禍根忽然發作。
安太妃心疼得眼淚流,立刻把葉昭抓去跟前教訓了通,讓她別讓丈夫沉迷房事,好好休養身體。以後也要盯著點,三個月內不準給他碰女人。葉昭對夏玉瑾身子的擔憂也不下於她,當即應下,將監視他逛花樓和看女人當成第一等軍國大事來辦,派出暗哨,處處嚴防緊守,唯恐他在調養期間因風流鬧出舊病復發來。
夏玉瑾覺得這事真他孃的扯蛋,卻怎麼也想不出原因,可是在孃親的眼淚下,也只好半信半疑地依了。媳婦每天都在枕頭邊,看得著吃不著,想用強都打不過的心情,實在鬱悶。
唯有床頭那株可平復煩躁心情,幫助入夢的曼華花,成了他最好的陪伴。
睡吧,睡著了就什麼都不想了。
57、五月初五 。。。
胡青印象中的柳惜音是善良卻有點懦弱的姑娘,不太起眼,做任何事都認認真真,經常被壞心眼的葉昭逗得直掉眼淚。可是漠北戰役最艱難的時候,她卻挺身而出,在後方動員閨閣中的夫人千金們慷慨解囊,還把自己的嫁妝變賣不少,為大軍籌備糧草,讓他留下了極佳的印象,所以他也不太相信柳惜音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只覺得是小姑娘被“表哥”騙久了,在鬧彆扭,讓她發洩完就過去了。
而且他對南平郡王府裡每天雞飛狗跳是喜聞樂見的。
但是把夏玉瑾的身體鬧出問題來,就有點過了。
事情發展得太出乎意料,已失去控制,裡面可能有問題。
胡青本著一點點對男性同胞的憐惜之心,打著關懷上司相公的旗號,上門探訪。
夏玉瑾正在忙著鬧騰葉昭玩:“我要吃蘋果。”
葉昭發動手下滿大街找早熟的蘋果。
他說:“削皮。”
葉昭立刻抄刀子上。
他說:“剁泥。”
葉昭悶不做聲地找把斧頭在桌上劈,
他說:“喂。”
葉昭立刻捧著金碗銀勺,守在旁邊一口口喂他吃。
夏玉瑾還沒吃完,聽見胡青到來,想起以前被騙的恨事,拍著床板大聲喝道:“趕走!”
葉昭親自去將胡青請了進來。
胡青賞了賞古畫,又替臉色難看的夏玉瑾把下脈,覺得還算平穩,然後在房間裡溜達了圈,發現床頭那盆曼華花開得正盛,那種在漠邊域罕見的小花,富貴人家若睡不著,也會尋兩棵來放在床頭,藉著香味入夢,雖然用久了不太好,但應該不至於到傷身或讓人昏迷的地步。
葉昭期待問:“你也算半個軍醫,看得出什麼嗎?”
胡青則嫌惡地丟開夏玉瑾的爪子:“嗯,看出他被你養得胖了圈。”
夏玉瑾鬱悶得直嘟囔:“都說我沒病,天天禁這個禁哪個,沒病都給禁出病來……”
葉昭安撫一下他,擔心道:“沒事的話,好端端怎會暈倒呢?”
夏玉瑾果斷道:“肯定是被你氣暈的!”
大家對他的胡說八道都不予理會。
胡青又對他暈倒前發生的事情細細和最近的飲食作息習慣等細細盤問了番,最後得出結論:“大概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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