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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條,潦草的字跡,只一句話:
“它就是抱歉理由,畢月留。”真夠簡單利索的了。
楚亦鋒一眼掃過電報內容,“爺病故速歸”。心裡咯噔了一下。
楚亦鋒再次仔細看向那張字條。
只寫一句話的功夫,瞧,和他想的一樣,丫頭哭了。
大概是畢月的淚滴粘在了字條了,讓楚亦鋒的心裡在逐漸擴大著惦記面積。
他搓了搓臉,坐在了沙發上,手裡還攥著那兩張紙,閉目養息。那些畢月最不為外人發現的模樣,正在他的腦海中閃動著……
她其實並有多大能耐,卻喜歡錶現的大包大攬、咋咋呼呼。
看似能扛起很多,卻一直膽小的要命,始終是在強撐著,外強中乾。
聽她說話,句句話都挺理性硬氣,活的糙著呢,實際上對那些主動伸手對她釋放善意的人,心裡比誰都軟乎,也細膩的要命。
冷暖承受,她都以笑談的形式,沒心沒肺的暢想著每一個夢。
這就是透過那晚聊天,結合著自從認識畢月後目睹的一幕幕,觀察、想象、深入瞭解、楚亦鋒眼中的畢月。
而此刻,他心疼了。似像是眼前看到了畢月明明慌張難過,卻要拉著她大弟一步一步往家走。
她一定會在心裡勸著自己:“我指定想的開,誰都得有一死!我也得死!”,可實際上,她比誰都難以接受。
因為那是一個愛自省的丫頭!
她愛想象沒有盡力做到的一切,譴責自己、告誡自己、逼著自己,總能找到理由去不停琢磨“如果重來一次”……
心疼?這兩個字,對於楚亦鋒來講,格外陌生。
就覺得特希望從此以後畢月站在他身後,不用裝、不用強撐,他都能給擔著,她來負責樂呵呵笑口常開。
更是泛起了一種從沒對任何人有過的惦念。這丫頭估計啥時候回來,他的心才能什麼時候烙底兒踏實!
抬手腕看了看時間,那對兒姐弟倆此刻應該在火車上,嗯,得儘快給這個新家安裝個電話,不敢說第一時間趕到,至少他也要抽空過來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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