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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她閨女折騰的,孩子走道都困的晃悠,她們娘倆還進了趟公安局!
這就不提了,就說那小劉沒說處理結果時,她還好點兒。
一聽真特麼光不出溜的堵在炕上,居然、居然還逼的她家金枝把那女的胸上那頭咬掉了!
那得多噁心?
那得氣成啥樣才能那樣啊?咬那娘們那啊!
那指定付國當時打她家金枝了!
但得誰有招,扇撓巴掌撇子的有的是辦法,也不至於咬她那啊,她那個騷****!咬她都怕得病!
劉雅芳壓著埋汰話,就怕當倆孩子面兒說太透不好,可她氣的啊,最後總結倆字:“我呸!”
付娟傻了,付老太太抹著眼淚,心裡對劉雅芳極其不滿。
大概是腰傷真挺重,貓著腰趴畢金枝腳底下,抹眼淚嘟囔了句:
“她嫂子,再咋地,圓打圓扣的夫妻,還有娟子呢。出一家進一家不容易,你不能那麼勸……”
“誰告訴你我勸呢?你那是啥好家啊,出你們老付家,日子更好,跟俺們過!回去當沒嫁的小姑子養,我樂意!”
畢金枝扭頭看窗外,她這回連哭都沒哭,為這人不值得。更沒看付國一眼,她怕看一眼那男人就噁心。
她只要一想到那手、那嘴、全身上下,臭不要臉過,不知道幹過幾回呢!
在外面和野女人齷齪完,然後還回家再碰她……
她恨不得現在就想吐了,恨的恨不得也想給自個兒扒層皮!
畢月很直接,她對付娟也很直接。
就幾分鐘時間,等她娘把話匣子突突完,她走過去沒給付國反應時間,別看瘦,挺有勁,再加上付國有傷,拎起付國的脖領子,說道:
“滾滾滾!等著辦手續吧!”
這就是畢月的態度。都沒給自己未來臺階下。
付國無措、震驚地看著畢月。
畢月心話:你瞅啥?什麼姑夫?沒她姑,你是誰!
“付娟,你要心疼跟著去!”
“姐,讓你回來是打那女的,不是讓你攛掇我爸媽離婚的。”(未完待續。)
第三四六章 砸砸砸(四更,為我是你鐵粉和氏璧+2)
所謂生活,沒有非黑即白,有時候連對錯,都是模糊的界限。
一場婚姻,從發覺、跟蹤、掀開、吵鬧,到大打出手對峙公堂,無論離與不離,無論出軌的是誰,沒有誰能全身而退。
甚至時間漫長,剜人心肺。
只因為曾經那些執著的相信,披上嫁衣時想著過一輩子的承諾,過了十幾年的習慣要被迫打破,生養了一個擁有兩人血液的孩子。
對於女人來講,要將這些全部燃成灰燼,一邊承受著丈夫背叛的事實,一邊要心底經歷怎樣的痛,怎樣的傷。
最終只不過用大把青春年華換來一句:眼瞎了。
男人啊,搞破鞋就那麼有意思嗎?
那就別結婚,搞一輩子,天天當新郎也沒人管,多自由!別坑人啊!
以上這些,就是畢月聽到處理結果後,過了吃驚的階段,她邊開車看著外面黑乎乎的天,邊流淌在心底的話。
最開始她娘坐在車後面剛告訴她時,她緊急剎車回頭看了過去,她娘還肯定般點了點頭。
畢月深呼吸,勉強抑制住嘴邊兒的髒話,運氣了好一會兒,這才又側頭看向她姑。
而她姑就像沒感覺到她停車一樣,看著窗外不說話。
畢金枝臉上沒有惡狠狠的表情,沒有哭訴,看起來很平靜。
以前她姑可比她娘能說,現在她娘坐在後座不停地給付娟扒開揉碎講道理,各種不恰當的舉例。
只希望年齡小的表妹,能明白親眼看到丈夫在炕上被人搶了,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會受到怎樣的傷害。
畢月咬牙嚥下了那個結果。
處理結果是,許家所有參與者,行政處罰30…200元不等的罰款。
入室打砸,屬於情節惡劣,拘留本來是五到十天,劉縣長施壓,封頂拘留十天。
對於毀壞付家的財產,要賠。
是賠,可畢月很生氣。
錢呢?他們簽字畫押拿不出錢來,還真能因為這倆錢打官司?
真打官司強制執行,她都從京都折騰不起,她都怕她姑在法庭上舉證也跟他們折磨不起。
桌子椅子板凳櫃子,付國在公安局開價說是五百,那面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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