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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在第四天時,付國換完新衣裳還沒走呢,畢金枝特意對女兒說,晚上不在家吃飯,因為誰贏了得誰請客。
畢金枝看著付國離開了,她也一派如常,還掩耳盜鈴般跟婆婆主動說了句:“我打牌去了,得晚回來。”
實際上,她將腳踏車鎖在別的地方,站在她店面斜對角的旮旯裡,一直在盯著她家的門面。
而這一次,付國真的沒讓她“失望”。
她心心念唸的抓捕計劃,完成的是那麼好,那麼成功……(未完待續。)
第三三四章 捉 (一更)
出門前,付國檢查了下自己鬍鬚剃的乾淨不乾淨,還給皮鞋打了油。
老實了半輩子的人,第一次幹如此刺激的事兒。
他覺得心口好似有貓爪子在撓,撓的他刺刺撓撓,還有點兒莫名的心慌。
那種心慌有點兒像啥呢?
他自個兒還琢磨了下。
有點兒像他打麻將做了把大牌,上聽等胡。
一張一張摸,一次一次看。
等胡,等人點炮,等自摸,一分一秒過後的那種等待,那種煎熬刺激感,能讓人一門心思追逐。
其實在付國準備出門的時候,他心裡是有些含糊的。
以至於他囑咐了好幾遍夥計小於,撒謊撒的也挺溜,強調著如果他媳婦來,要怎麼說。
付國明明擔心,明明怕畢金枝會像往常一樣發神經抽冷子來店裡,明知道現在是敏感階段。
但他顧不得了。
有多少天沒見到小鳳了?
畢金枝越跟他吵鬧,他越是白天夜裡想得慌,想小鳳疼得緊。
就是這種煎熬且刺激的心態,付國帶著說不出的期待,走出了門市,那期待讓他望眼欲穿。
什麼叫做被狐狸精迷了眼,什麼叫鬼迷心竅,他此刻詮釋了答案。
畢金枝站在街對面的旮旯處,她兩手掐腰,眯眼看著。
心思明明往下沉,沉的深不見底,可那顆心卻提在了嗓子眼,使她如鯁在喉。
她知道,這一次,不再是捕風捉影,不再是懷疑跟蹤。
是女人的第六感在告訴她,貓抓老鼠的遊戲要到頭了。
是多年的夫妻情,聽腳步聲就能辨認出是不是他回來了,是看付國的狀態,就能猜出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是她要付出大把青春年華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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