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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小侯爺之命,來南詔尋長平候府三少爺的。暗探還說,小侯爺有命,如若被擒便鬆口就是,說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小舅舅是不會為難他的屬下的。
後來,他將此事告訴了言兆,言兆也如那小侯爺所說,將暗探放了回去覆命。當時他便在想,這個凌陽候府的小侯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只是聽言兆說,他是個年僅九歲的孩童時,卻還是暗暗吃了一驚。
他自然是知道,身在侯府,還是個沒有嫡母的嫡子,若是沒有一點本事,怕是早就活不到現在了。但是,他是如何知道言兆行蹤的呢?
言兆失蹤五年,世人皆說他已經身死。但是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些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畢竟,沒有親眼見到屍體,總是會讓有些人夜不能寐的。剛救了言兆的那兩年,在南詔境內尋找言兆的暗探就如同過過江之鯽,便是這兩年,也偶有暗探入南詔尋言兆。然而,有人猜到了言兆身在南詔境內,卻是沒有人猜到他在巫教。
那這僅僅九歲,從來沒有出過凌陽候府的小侯爺,是如何知道的?
然後,便是昨夜的見面。
那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在面對迎面而來的利劍的時候,有的居然不是驚慌和膽怯,而是若有所失的無奈。當時凌奕嘴角的那抹苦笑並沒有逃過巫彥的眼睛。
於是他便出手相救,一方面是因了言兆的原因,一方面,他是想看看這個九歲的小侯爺的反應。
果然,他出手之後,那小侯爺一見性命無慮,便做了一個手勢讓隱在暗處的屬下離去。
這是……以身作餌麼?
是怎樣的境地,才會逼得他不得不以身作餌?又是怎樣的魄力,才能讓他做出這樣的決定?
思及此,巫彥在心裡對這九歲的孩子又生出一份別樣的思量來。然而,最讓他吃驚的,是這孩子身上隱隱的紫氣。
紫氣,是人間帝王才會有的氣息。
後來,便是言兆的出現,然而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華家的少主,這卻是他沒有意料到的。言兆的身份不宜暴露,最後還是巫彥出面,解釋了事情的經過,隱去了言兆的身份也隱去了凌奕的暗衛來找他們求救的事。緊接著,凌陽候府的侍衛便尋來了,然後巫彥便將這凌陽候府的小侯爺送回了客棧。
倒是那華家的少主,似乎是對這小侯爺很不放心的樣子,非要和他們一起回客棧。雖然,最後到底是在華家管家的力勸下作罷了。但是想起華家少主離開時那一步三回頭的樣子,縱使是巫彥,也覺得十分有趣。
注意到巫彥目光,凌奕抬起頭來與他對望了一眼,便轉頭問言兆:“小舅舅,這位是……?”想了半天,終究是沒想到合適的稱呼,凌奕說道。
“這是巫彥,他是小舅舅的……好朋友,也是我師兄,你隨我叫一聲師叔罷。”言兆說著停頓了一下,“昨晚便是他救的弈兒。”
“弈兒謝過師叔救命之恩。”凌奕說著,便對著巫彥作了一揖。
“弈兒不必如此客氣。”言兆伸手打斷了凌奕,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臉色一凜,說道:“弈兒,舅舅有件事情問你,你一定要如實的回答舅舅。”
“舅舅問,弈兒一定如實稟告。”凌奕點點頭,說道。
看著一臉乖巧的小外甥,言兆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巫彥,見到後者微微點頭之後,才轉頭說道:“昨夜你受了傷,巫彥與我將你救回了客棧。巫彥略通醫術,我便讓他給你處理了傷口,只是……”言兆停頓了一下,眼裡突然瀰漫起了殺意:“巫彥在給你把脈的時候,說你中了毒。”
“弈兒在兩月前,的確是在侯府裡中了毒。”凌奕說著,特意加重了“侯府”兩個字。
言兆聞言搖了搖頭,“並非是你在侯府所中的那種毒,你在侯府中的毒名為‘三刻’,意思便是說,中毒的人,活不過第二日的午時三刻。但是,這種毒雖然不常見,在江湖卻也不是沒有人用的。巫彥在你身上發現的,是另一種毒……”
凌奕的心跳隨著言兆的聲音,變得急促起來,他隱隱猜到了什麼。
“這種毒的名字……叫做‘黃雀’。”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凌奕說道。當年母親中的,便是這一味“黃雀”。
凌奕的話讓言兆略一點頭,繼續說道:“黃雀的毒性慢且溫和,是二十七年前由萬毒谷的谷主顧圖所制。黃雀這毒需要中毒之人每日都將毒服下,剛剛開始的時候除了身子虛弱一些,一切都和旁人無異。一年之後,若是下毒之人停手,那中毒之人便會毒發身亡。若是下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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