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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純金的招牌,若是缺現銀,以滕家在西域的聲望,何必將地契都壓了去?”
凌奕腦中轉過一輪,想到了一個可能,有些吃驚地挑眉看著華歆,等他確認。
華歆輕輕頷首笑道:“說到這個,我倒是佩服滕三,竟硬生生地將滕家撐起來了。雖是借了天山冰宮的勢,但也確實不易。”
當時的滕家,早已恢復當年天下皇商的風光,華歆也只是突然想起,同他閒話幾句而已。那時的他,藉著華家的財力,自然是不需再去尋了滕三合作。只是現在……
幾乎都不用去猜測,凌奕便能想到滕三的態度,怕是決然不會同他的合作的。別說滕三,換了旁人也是斷然不會相信一個九歲孩童的。但是此次之約,他卻是必然要赴的。
他既不願將華歆拖入這場亂世傾軋,那便必定要尋一個人合作。此人的膽識才智自是不必說,最重要的是,他們要有共同的利益和目的,以保證對於這場聯盟的忠誠。對於現下的他來說,背叛是致命的。
勢力的累計,必定要巨大財力的支援,無字部自然是有些營生的,但是對於他來說,遠遠不夠。如此想來,滕三是唯一也是最好的選擇。縱使再難,也要將滕三綁上這條船,這次見面,勢在必行。
想起華歆同自己說的話,凌奕嘴角勾起一絲微笑,他自是別無選擇,但是滕三恐怕也是沒有退路了。
車輪碾過一塊石頭,讓馬車顛簸了一下,凌奕睜開眼睛開口喚道:“裕德……”
這一日,是和順十五年,六月廿三。
第36章 試探
七月初四;凌陽。
經歷了大齊朝開國以來最大的一次叛亂之後;大齊朝迎來了又一個盛夏。在這場叛亂之下,一種微妙的平衡讓各個勢力之間相安無事。叛亂結束之後;大齊朝的朝堂開始沉浸起來。無論是誰,此時都不會輕舉妄動。這平靜的表面之下,卻是在等待著一場更大的風暴,一場能將大齊朝這艘大船徹底傾覆的風暴。
回到凌陽侯府已經三日了;凌奕站在窗前看著院中池子裡的荷花露出笑容。時隔五年,母親最愛的荷花終是又開在了凌陽候府內。想起父親下令讓府內遍栽荷花時;張蕊那難看的臉色;凌奕的笑容越發燦爛起來。
連帶著靜候一旁的裕德也露出了笑容,自離開長平以來;主子已經很久沒再這麼笑過了。
凌瑞進門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光景;他離家一年的兄長站在窗邊,看著院中的荷花,臉色柔和,笑容滿面。想起母親同自己交代的事情,凌瑞斂了心神,快步朝院內走去。
凌奕在凌瑞出現在院門之時便注意到了,可是他弟弟的性格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若是無事凌瑞是決計不會來自己的院子。他不說話,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繼續將目光放在院中的荷花之上。
果真,不過一會兒,耳邊便傳來凌瑞軟軟糯糯的聲音:“大哥……”
凌奕轉頭看向凌瑞的方向,凌奕臉上一臉的吃驚:“瑞兒?你怎麼來了?”說著急忙快步朝著凌瑞而去,嘴裡還吩咐道:“裕德,去將冰鎮的蜜瓜端上來。”
“謝謝大哥。”五歲的孩子仰著頭露出燦爛的笑容,嘴角兩個酒窩讓他看起來天真爛漫。他伸手抓住凌奕的手撒嬌道:“大哥你離家這一年,過得可還好?你走沒多久父親就領兵去了江陽,我和母親在府內都甚是擔心。”軟軟糯糯的聲音配上語氣裡的擔憂,真是讓人心都憑空軟了幾分。
凌奕露出溫和的笑容,點頭道:“倒也沒什麼不好,只是在長平有些不習慣罷了。”露出有些寞落的神色,凌奕伸手摸了摸凌瑞的頭,“瑞兒你同姨娘在府中,一切可還好”
“母親同我在府內一切都好。”凌瑞笑著答道,接著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有些靦腆地問道:“我……我那日在大哥隔壁的院子裡看到了一個白衣人……府裡的下人都說他是大哥的武夫子。”
“嗯,那是我師父。”凌奕臉色不變,笑著點頭道:“不若我為瑞兒引見如何?”
“不……不用了。”凌瑞紅著臉搖搖頭。
看著凌瑞紅著臉的樣子,凌奕笑了起來,他掏出一顆糖遞到凌瑞嘴邊,說道:“這是我路過了瀘州時買的松子糖,瑞兒吃一顆罷。”
“不……不用了!”凌瑞側臉躲過凌奕送到嘴邊的糖,抬頭看到凌奕正笑咪咪地看著他,急忙說道:“母親不許我亂吃糖,會……會牙疼!”說著急急忙忙地朝凌奕行了個禮,“我突然想起母親之前傳話找我……”
“那你便先去姨娘那兒吧,有事情莫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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