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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陌生,但是對於常年行走於南洋和西域兩大的商道的刺桐滕家卻是毫不陌生的。刺桐滕家世代為商,足跡遍佈於大齊各地,也因此各地諸侯府內的情況便成了他們必須要知道的事情,甚至對於京中皇子們也不乏試探。投其所好,才能獲得更大的利益。沒有人比商人更加了解這一點。縱使滕家敗落,但是滕三卻沒打算任它沒落下去,該知道的,該打點的,他可一點都沒有落下。
凌奕,凌陽侯世子,長平候府唯一的孫少爺。
並沒有在意滕三的打量,凌奕泰然自若地伸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抬頭卻聽見滕三沒有一絲笑意的問話。
“世子深夜尋滕三來此,可是有事相商?”滕三說著,轉頭看了一眼無朝身邊的白衣人說道:“千陽閣大弟子齊元齊少俠,倒是聞名不如見面,果真是自得風流。”
“滕三公子如此試探與我,又有幾分合作的誠意?”凌奕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滕三說道:“若是滕三公子無意,大可說了便是,我也不會死纏與你。只是這般……”說著凌奕側頭看了一眼無朝。
“世子多慮了,滕三隻是驚異於你的身份而已。”說著他順著凌奕的目光看向無朝,笑道:“果然如同阿夕所說,他的主子確實不是一般人。”
“公子謬讚。”凌奕說著將茶杯倒扣於桌上,說道:“不如,我們來談談正事吧。”
凌奕話音剛落,無朝便從視窗一躍而出,齊元也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待得齊元反手將門帶上,凌奕才收回目光,看向滕三說道:“比如……公子來此的目的。”
凌陽侯府西苑
張蕊坐在主位之上,皺著眉看著地上跪著的裕德問道:“奕兒呢!?”
“奴才……奴才不知道啊!”裕德帶著哭聲說道:“主子去了李夫子那兒習字,說是餓了,讓我去小廚房備些吃食。我備好東西正往回走……就看到侍衛們到處走動,問了人才知道主子不見了啊!”
“你是奕兒的內侍,他不見了你居然不知道?!”張蕊冷笑一聲,抬手招來一人說道:“看不住主子的狗,留了何用?給我拖下去!”
“夫人……夫人饒命啊!”裕德聞言哭叫起來,他一邊掙扎一邊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主子去哪兒了啊!”
“拖下去!”張蕊此時卻沒有心情聽他的哭號,開口吩咐道。
李一是言馨臨終前為了凌奕尋來的夫子,向來對凌奕迴護有加。言馨是長平候府的嫡女,她託孤的人自然不是尋常人,她曾派了人去李一的家鄉打聽過,得到的結果卻是查無此人。如此,不晚不早,偏偏在凌奕剛剛回府的時候留他練字,還是深夜,若說沒什麼事情,她是萬萬不信的。
她本來也只是心血來潮,過來看看而已。一來,平野一役,陵原同長平候府的關係明顯不同往日,她作為凌陽侯府的夫人,自然要表示一下對於凌奕的關心。二來,她是想看看凌奕到底在搞什麼鬼。
凌奕離家一年,去的又是長平。長平候府在朝堂之上本就和丞相府不對付,再加上言馨是在自己嫁入侯府第二年死的,若說長平候沒有遷怒,她不信。既是有遷怒,凌奕在長平侯府的這一年,怕是沒有少受“教導”。
只是她卻不曾想到,她到了西苑,卻沒見到她那天真可愛的兒子,整個西苑竟是空無一人!張蕊差人去通知了陵原,又著人去尋凌奕和他房中的人,然後便入了主屋。
侍衛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凌奕,倒是找到了他的貼身內侍裕德。不想這內侍嘴巴倒也緊,無論她如何逼問,只說不知道。張蕊心中清楚,今晚她要是不能從這內侍口中逼出什麼,怕是以後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一聲低喝:“都住手!大晚上的吵吵鬧鬧像什麼樣子!”隨著那聲低喝,凌陽候陵原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快步走向屋內,皺眉問道:“怎麼回事?聽說奕兒不見了?!”
“是。”張蕊站起身來,眼睛裡噙著淚水,“我聽聞李夫子晚上罰了奕兒練字,便想著過來看看,給他帶些吃食……卻不想……”張蕊抬手以帕拭淚,哽咽著繼續說道:“卻不想到了這西苑書房,卻一個人都沒看到。我尋人不著,心急如焚……”
陵原聽完,指著地上的裕德皺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侍衛翻遍了府中都沒有找到奕兒同李夫子,只尋到了奕兒的貼身內侍,我便將人帶了過來問話。”張蕊看了地上的裕德,帶著些許怒意說道:“誰知他一問三不知!我一時心急便讓人將他拖下去,免得看了心煩……”
“裕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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