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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敢在大白天潛入侯府行兇,自然是做好的萬全的準備,你們找不到人也實屬正常。”
“可是……”魏延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凌奕接下來的話驚地忘了開口。
凌奕看了一眼屋外的,轉頭對魏延說道:“將那屍體抬了,上衙門報案去。”
“啊?”魏延看著凌奕,有些呆愣,主子說的每一個字他都知道,但是湊起來,他卻好像聽不懂意思了。
“還愣著做什麼?快去著人將那屍首抬了,送去衙門報官,好歹是一條命,怎麼能讓他不明不白地死了?”凌奕伸手指了指門外,頗有些感慨地道。
魏延看著凌奕的動作,少頃,方才點點頭,低聲應道:“屬下遵命。”
“天氣炎熱,屍體不易儲存,你快去快回。”凌奕一邊催促著,一邊擺了擺手。
魏延見狀趕忙行了禮,轉身就出了房門,朝後院而去。
華歆走在人來人往的朱雀大街上,他一身紅色的雲錦長袍,手中握著一把黑色的長劍,半束的頭髮披散在身後,原本不甚狹長的眸子此時微微眯起顯出幾分慵懶和著唇角那抹似有非無的笑意,便讓人移不開眼睛,而他卻想沒有發現一般,自顧自地走著,就這樣走了近半個時辰,最後終於停在一座府邸門前。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門上的牌匾,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不遠處的巷口,一個綠色的身影隱在暗處,看著那座府邸的門打了開來,華歆笑著同開門的人說了些什麼,那人便將他迎了進去,而後左右顧看一眼,又輕輕將門合上。
那綠意男子抬頭看了一眼牌匾,上書“滕家會館”四個字,他在原定停頓了一會兒,然後轉身離開,不一會兒便融入了朱雀大街洶湧的人潮之中,那男子在人群中抬頭看了一眼天色,伸手搭了搭帽簷,遮擋著盛夏過於刺目的陽光,而後抬腳朝北而去。
在他身後,京城南門迎來了今天最後一批旅人,他們將在著大齊最繁華也最安逸的地方,渡過或孤寂或喧囂的一個晚上。
等到華歆回到侯府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下來了,京城之中華燈初上,店家們掛在屋簷上的燈籠印照出黃色的光暈,路邊的小攤上也擺出了七夕乞巧的用具,偶爾還能看見平日裡不見生人的小姐們在貼身丫鬟和家僕的陪同下,出入著首飾和胭脂鋪子,華歆眨眨眼,突然想到,明日就是七夕了。
他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他嘴角掛著明澈的笑容,眼睛襯著街邊路口的燈籠泛出細碎的光亮,如同一把月光,揉碎了撒在他的眼裡,又如同一彎清泉,印出漫天星光。
他抬起頭,便看到侯府門口站著的那個人。那人穿著一身靛藍色的長袍,站著侯府門口,笑望著他,夏夜的風輕輕吹過,捲起他的衣角。在他身後,是燈火通明的府邸,那人長身而立,對他笑道:“回來了?”
仿若經歷了漫長旅程的旅人,在月夜之下,穿越了莽莽荒原,穿越了艱難險阻,最後於半夜時分到達了一座木屋之前,他輕輕推開木門,門內的人轉頭對他一笑,低聲問道:“回來了?”
這是深藏在每個人心中的,關於眷念的全部含義。
一座城,一個人,一盞燈,為你等。
他快步走至凌奕身邊,握住他的手,點頭笑道:“嗯,回來了。”
“先用膳?”凌奕任由他握著手,一邊朝府內走去,一邊低聲說道:“為了等你回來用膳,那螃蟹都已經熱了近半個時辰了。”
“小侯爺如此費心,華歆受寵若驚啊。”華歆輕笑一聲,調笑道,“不若今晚我自薦枕蓆,以報小侯爺恩典如何?”他說著,拿眼角斜渺了凌奕一眼,加上嘴角那絲輕佻而明豔的笑容,活生生便是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樣,凌奕心下一動,一把攥住他的手,將人拉至身前,傾身便吻了上前。
華歆顯然沒有料到凌奕會做此放映,一時間呆在原地,瞪大了眼睛忘了反應。
“閉眼。”凌奕細緻地描繪著他的唇瓣,低喃一聲,伸手覆住了他的眼睛。
華歆聞言下意識地閉上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在凌奕的掌心劃過,有些癢,凌奕的身子徒然抖動了一下,攥著華歆的手放了開來,轉而繞到身後攬住了他的腰。
他如此用力,仿若要將眼前的人融進骨血之中一般,直到華歆自輕哼出聲,凌奕才鬆了力道將人放了開來。
這是在華歆的印象中,凌奕第一次吻他。
不同於自己先前那兩次如同蜻蜓點水般的輕吻,這一次凌奕結結實實讓他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同這個吻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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