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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潤說:“先前卜首領的兩名隨從乃是聽命行事,無罪。解除對他們的捆綁。但暫時不允許離開。連同這位報信的兄弟,你們把這三個人看好了。好茶好飯的招待著。等候我下一個命令。”然後,眼光一掃,看到一名長相忠厚之人,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名叫範德。”“好。這些人暫時以你為首。出了什麼亂子,提頭來見。”範德欣喜過望,大聲叫了聲:“是!”
……
田潤一轉身,見顧嫂等六名頭領還在那兒跪著,便道:“都起來吧。”估計六人對於跪了這麼久,心裡有所怨氣,便道:“待我真正做到你們首領之時,我想廢除這跪拜之禮。”
六人站了起來。初次見禮,就跪了較長時間,心裡確實不會很舒服。但若說廢除跪拜之禮,似乎也太異想天開了。故此,六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樣接過話頭。就連與田潤最為熟悉的顧嫂,也不知道如何說起。
“顧嫂,”田潤問,“好像晚飯吃過了很久了,這天怎麼就沒見黑下來呢?”
顧嫂見問,不得不說:“就是這樣的啊,天本來就不該黑啊。”
“不對,”田潤道,“應該很快就黑的……啊,我知道了。顧嫂,我問你,一天吃幾頓?”
“兩頓,”顧嫂不解,“這有什麼問題嗎?”
“嗯,吃兩頓,這還差不多。”田潤道,“今後糧食充裕了,應該改為三頓才是。對了顧嫂,如果就我們七個人,現在再吃一頓,廚房裡有東西吧?”
“東西當然有。”顧嫂有些遲疑,“不過,光我們吃,下面的姐妹可能會鬧情緒的。”
田潤道:“偶爾一次,無妨。”顧嫂道:“那就走吧。”
……
俗話說,筷子一舉,可以可以;酒杯一端,政策放寬。可見宴席對於談事,是非常有幫助的。因此,田潤叫顧嫂上了酒。當然,量不多,就一小壇。
田潤端起酒碗,站了起來:“我提議,這第一碗酒,應該獻給剛剛魂歸極樂的卜首領。卜首領心繫黃巾安危,得知緊急軍情,憂憤難當,以致驚慌失措,栽落馬下。不巧,頸項被折,以致命喪黃泉。卜首領因黃巾而生,因黃巾而死。卜首領英靈不遠,請受此酒。”言罷,退後一步,轉身,把酒灑在了地上。
顧嫂、黃川一聽,田潤這是什麼意思?睜眼說瞎話啊?想把自己殺死卜首領的事情掩蓋了?因此,一時沒有做聲。曾生卻道:“對,卜首領因軍情而驚馬,乃為我黃巾而喪命,其風節可昭日月。當飲此碗。”說完,也退後一步,轉身,把酒灑在了地上。梁克其實也沒想明白,但因為與曾生交好,也就跟著行事。也退後、轉身,把酒灑在了地上。
趙新說:“田首領說得不錯。這碗酒,當敬卜首領。不過,卜首領已經喝了三碗了。喝多了就不好了。我願代卜首領飲了此酒。”說完,一仰脖,自己喝了。
黃川、王贊一瞧,有趣。也跟著趙新,說願意代酒,然後自己喝了。
就剩下顧嫂了。顧嫂並沒有想通,只是看見人人都望著自己,才道:“行,我也代酒。”然後自己喝了。
田潤又給顧嫂和自己倒了第二碗酒。待要給其他人倒時,酒罈被接了過去。田潤就等了一下。待眾人都倒好了酒。田潤說:“這第二碗酒,我們應該敬給宋大頭領。宋大頭領與卜首領交相多年,親如兄弟。不忍見卜首領黃泉路上孤苦無依,揮劍自裁,以追隨卜首領於地下。此等有情有義之士,值得敬佩。”說完,將第二碗酒也潑在了地上。
有了第一碗酒的瞎話,這第二碗酒的瞎話就比較容易透過了。因此,很快,人人都附和了幾句。但因為黃巾生活艱難,得酒不易,故人人都以代酒的方式,寄託了對宋忠的哀思。
“大家不要動手。第三碗酒一定得讓我親自來倒。”田潤先招呼了一聲,然後圍著桌子轉了一圈,依次將眾人的酒碗斟滿。回到自己的座位,田潤端起酒碗,說:“卜首領臨終遺命,要我代領其位。小女子身單力薄,往後不免需要大家共同扶持。故這第三碗酒,我們共飲之。來,顧嫂,我們先碰一下碗。”
顧嫂不明白碰碗是什麼意思,只是照做了。田潤又道:“大家都輕輕碰一下碗。”眾人好一陣亂,才把碗碰過了。田潤說:“酒碗就好比酒杯。碰碗,就是乾杯的意思。碰過了,就得喝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來,我們喝。”
別看田潤曾經開過中餐館,實際上酒量也只一般。白酒半斤不醉,過了半斤,就不能保證了。眼前這一碗酒,看上去就是半斤。因此,把前兩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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