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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知其會不會查出原委。不行,卜已一定得輸。卜已輸了,田潤才能留下;待卜已走後,殺了宋忠,還可以恢復自己這支黃巾與卜已的關係。
直接上去二打一是不行的,旁邊還有黃川、趙新、王贊、梁克、曾生五名頭領看著呢。顧嫂沒有想出辦法。而就在這時,一陣急驟的蹄聲傳了過來。顧嫂聽了聽,只有一匹馬。一匹馬,跑出如此密集的蹄聲,可見其迅速。
……
蹄聲及門而止,緊接著便衝進一名黃巾。這名黃巾急跑幾步,一直跑到距離正在交手的卜已、宋忠僅有五步左右的距離,這才單膝跪地:“啟稟卜首領,幽州緊急軍情!”
卜已也聽見蹄聲了的。這種事,經常會遇到。是以並沒放在心上。直到送信的黃巾走得很近才單膝點地,卜已才吃了一驚。若非特別緊急的事情,報信計程車兵不會距離這麼近的。
卜已心神不定,手下稍緩,這就被宋忠找到了破綻。一劍橫削,直指卜已脖子。而卜已,則只在最後關頭,才把自己的佩劍豎在了身前。單單就這樣豎著佩劍,是擋不住宋忠橫削之劍的。卜已只得左手跟上,拿住劍尖,以雙手之力,硬抗宋忠的佩劍橫削。
抗住了。儘管卜已的佩劍被宋忠削出一條深口,但確實抗住了。
而宋忠好不容易才逮到這個機會,焉肯放過。在自己的佩劍即將削到劍尖之際,也將左手跟上,拿住了劍尖。
雙手對雙手。劍斷,或者縮手,則頸項不保。但卜已的佩劍已經被削了一條深口,宋忠的佩劍已經吃進對方佩劍的劍身。形勢對宋忠較為有利。
顧嫂見了,緊繃的臉終於放鬆了。
……
卜已、宋忠一時之間誰也不能移動半步,並且連話都不能說,就跟木雕似的。旁觀的顧嫂等人,也靜靜地等著。而這時,田潤動了。
田潤走到報信的黃巾身前,問:“說,是不是非常緊急的軍情?”語氣非常凌厲。這是為了先聲奪人。
報信的黃巾果然被鎮住了,回答:“確實非常緊急。”
田潤再問:“是不是與我青州黃巾生死相關的緊急軍情?再說!”
報信的黃巾答道:“是。倘若延誤,我青州黃巾就命在旦夕。”
田潤一抬腳,拔出小刀。轉身,噗地一下,就刺進了卜已的心臟。拔出小刀,再往右邊一讓。過了幾秒,卜已才突然乏力,身往後倒。宋忠正在使勁,也就隨之身往前傾。田潤雙腳微蹲,右手一揮,又將刀插進宋忠的心臟。
直到這個時候,報信的黃巾才最先反應過來,一邊起身一邊喝到:“這個女人,你是何人,居然敢刺殺卜首領?”
田潤此時又已經把刀拔了出來。隨著卜已、宋忠二人倒地的聲音,田潤向著報信的黃巾一聲斷喝:“跪下!”報信的黃巾被田潤氣勢所懾,又跪了下去。
“面對著與我青州黃巾生死攸關的緊急軍情,不聞不問,這樣的首領要來何用?首領,不要拿來作威作福的,而是要帶領大家度過危機,帶領大家打勝仗的。而今我殺了他們,我就是首領。我能保住大家的命,我能帶領大夥打勝仗。”田潤一轉頭,面向本地六名小頭領,“顧嫂,怎麼樣?願不願意奉我為首領?”
顧嫂眼看卜已已死,場面不好收拾。如果不服田潤,恐怕自己就得被趕鴨子上架。因此,單膝點地行了個禮:“願奉田潤為首領。”
黃川、趙新、王贊、梁克、曾生五人也沒什麼主意,也跟著下跪行禮,口稱:“願受田潤為首領。”
第一卷 第6章 清酒言歡
田潤走到報信的黃巾士兵面前,說:“軍情呈上。”黃巾士兵立即從懷裡取出一個捲筒,雙手高舉過頂,遞給田潤。田潤接了過來,喝道:“來人哪!”
宋忠的死亡,讓宋忠的兩名隨從及院內的十來個黃巾弟兄都沒有反應過來。前面,這些人聽宋忠的,也聽田潤的。其中,聽從田潤的吩咐還是從聽從宋忠吩咐的意願中派生的。如今田潤殺了宋忠,要不要替宋忠報仇?
當然不。這是因為,宋忠跟這些人之間,有的只是上下級關係而並不存在什麼情意。假如宋忠只是重傷未死,那是肯定要幫忙的。死了,宋忠就不會再為自己撐腰了,也不會再管著自己了。因此,誰也沒有動過一絲想要報仇的念頭。
眼見田潤很快得到頭領們的擁戴,這些小兵們有些六神無主,不知道田潤會不會找自己的麻煩。就在這種情況下,田潤叫人了。是以,全部都跑到了田潤身前。以迅捷的行動,向新首領表示自己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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