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1/4 頁)
一股強勁的山風呼嘯吹進山洞,枝葉“嘩嘩”搖響,草叢拂動。奼媐不寒而粟,奼媐手抓獸皮慌亂站起追喊已側身躍出山洞的伏羲,“伏羲,回來!回來……”
奼媐掃眼張望怪石黑糊的洞室,有些恐懼地慌忙站起,赤身裸體追跑出山洞……。
山寨裡的草坪站滿了黑壓壓的族人們,大家都在竊竊私語議論伏羲砸石造火有違神意。有幾個男女族人圍著慮戲追問他做夢火燒山寨的細節,慮戲連連點頭回答族人們提出的相關問題,“是啊,是睡神說,神火要吃女王呀!”
“啊——”大夥有些驚慌噓聲驚呼。
兩長老“撲嗵”跪地磕頭拜天,所有一齊跪地紛紛哀求女媧阻止伏羲砸石造火。
仙巫長老轉向女媧磕頭哭說:“女王,伏羲不可以亂要神火啊!……”
記事長老也附和著向女媧磕頭哭說:“記事裡說,火是神給的,只可以求神,不可以亂要。”
顯得有些慌亂的女媧揪著跪地的慮戲一頭亂髮,問:“睡神說,神火要吃我?”
被揪著頭髮仰臉的慮戲忍痛點頭,“是,是的……”
女媧放手慮戲頭髮,左右兩手各託扶起兩長老,“長老,神會吃我嗎?”
站起的兩長老抹擦眼淚,抽聳雙肩,不停搖頭。
記事長老淚眼汪汪仰望天空,虔誠禱告:“我求天神救女王。”
仙巫長老安慰女媧堅定不疑道:“天神說的,你是神龍女王。不會!……女王,伏羲不可以亂要神火。”
女媧連連點頭,“好好,聽長老的。”
剛剛站起的仙巫長老一聽年少的女媧不加思索的這麼一說,受之不起慌亂跪地陳述表白,“女王是神龍,我聽女王的。”
女媧抬手一揮,“快去叫伏羲回來!不可以亂要神火。”
仙巫長老站起向苞羲、慮戲和其他幾個族人揮手,“走!”
慮戲和十幾漢子跟隨仙巫長老大步向山寨外的山谷疾步而去。
傍晚時分,伏羲牽拉著奼媐的手從山上走下。奼媐揚著手中的枝條一路興高采烈、喜笑顏開、似吭似唱跟隨伏羲下山,還不時輕捶捏打伏羲赤裸的肩背。伏羲稍大步跨前越過一道山溝溝,奼媐正巧伸臂拍打伏羲肩背落空,身子失衡往前傾倒。
奼媐驚嚷亂叫:“啊啊……哇拉……”
已越過山溝溝的伏羲敏捷轉身快手託抱前撲的奼媐身子,將她摟抱過山溝溝。奼媐前撲力大,伏羲站立未穩,摟抱奼媐滑倒灌木叢林。壓在伏羲身上的奼媐“格格”嘻笑。奼媐突然止笑,瞪大的眼睛睜望山下江面。
十幾只大象組成的象群游水渡江而來,其中還有幾隻小象圍護在大象群中。大象揚甩著長鼻水花濺起,揚甩的長鼻噴出的水柱幾米高。象群漸漸游水靠岸。幾隻大象已抬步登上河灘。一隻小象踩著河泥滑步怎麼也上不了岸。側頭小眼望著身邊大象,長鼻“嗡嗡”喘著粗氣怪叫。大象埋頭前蹄不停挖掘河岸稀泥,漸漸挖掘出一個梯形。小象踩著泥梯這才登陸上岸。
伏羲和奼媐蹲身藏躲灌木叢林,眼看象群沿著河灘慢悠悠而去。伏羲和奼媐這才放心鑽出灌木叢林走下岩石山。伏羲彎腰檢視大象剛剛挖掘的泥梯縐眉沉思。奼媐拖著一根砍伐的粗大芭蕉葉莖叫叫嚷嚷走來。
伏羲接過奼媐砍伐的粗大芭蕉葉莖扔放河水,奼媐和伏羲一前一後騎在一根粗大的芭蕉葉莖上漂游過河。坐後的伏羲回首岩石山,嘆息道:“唉,找不到狼,要不到神火。”
坐前的奼媐溫順偎靠伏羲懷裡,柔媚一笑道:“苞羲打回死狼,我給你要火。”
伏羲開心一笑:“真的?!”
奼媐笑點頭,一個激浪蓋頭撲面打來,奼媐尖叫一聲:“啊——”
伏羲快手摟抱住側身栽倒河裡的奼媐。奼媐側身緊緊抱住伏羲,緊張地:“伏羲抱我。”
伏羲緊緊擁抱奼媐,兩腳在水中不停划動。伏羲和奼媐全身上下水淋淋,兩人披散的長髮溼漉漉的水珠漣漣。伏羲和奼媐騎著粗大的芭蕉葉莖很快遊劃到河對岸。伏羲揹著奼媐從淺水的河灘走上岸。伏羲剛放下背上的奼媐,仙巫長老領著苞羲和慮戲一行人從山谷亂石崗衝下跑近他倆。
巫長老拄杖挺立伏羲跟前,訓斥的口吻嚴厲道:“伏羲,女王說,你不可以亂要神火!”
伏羲懷疑地看著仙巫長老欲問,奼媐急切搶白:“娘,不會的!”奼媐無法用語言準確表達女媧反胃嘔吐,彎腰做出嘔吐的樣子接著說,“女王這樣,伏羲不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