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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為了利,他們可以不要性命的去奔,何況這次是前往金錢遍地的西域,是官府親自組隊護送,沒有任何的風險。
不到兩個月時間,前來報名交費的商人已達百戶。能交出一萬錢的商戶自然都是大戶,有些人雖是季漢國人,但很明顯他們的家底很薄,此次表現在有些過頭,說明他們“富”起來時間不久,那自然是後面有人支援了。
對此我們也並不管,只要能給季漢帶來錢財,管他是哪裡的人。
長安城漸次的熱鬧起來,外地人越來越多,後來有些人,很明顯的有著中原或江南口音。他們在長安城中買房子置產業,建作坊招工人,一時間長安城中建築工匠、紡織工匠的價錢飛漲,連帶米價麵價也開始上浮。
看到長安城糧價上浮,一些商人竟首先打起了糧食的主意,竟當真有神通廣大的人,從曹魏運了糧食進來。要知道,曹魏與季漢還是敵國,糧食這種東西那是絕對不可能流通的,雖然曹魏與季漢之間距離極近,長安與洛陽與不過數百里之遙,可是其間關卡重重,壁壘森嚴,若想過關,在軍中沒有極深的背景,只怕是絕對做不到的。
看到這個我感到的不是開心,而是吃驚,第一感嘆商人真是神通廣大無孔不入,第二便是擔心,這些是不是曹魏派來的餌料,引我季漢相信他們,好讓他們對季漢進行破壞呢?
但在眼下這種情況下,我要嚴格戶籍的想法大約只能是泡湯了,若以漢代戶籍制度管理,無故離鄉百里便要進行處罰,這些人一個個的都得處置。就算不提這些,嚴查他們的身份,只怕也會查出一大堆違禁的人來。
而這些人中,曹魏細作能有多少,我能因為這裡可能藏著細作而全部拒之門外麼?算了,為了錢,堅持一下,這安全上帶來了的隱患,不能消除,大不了加強些防範就是了。
而且,商人裡也不一定所有人都要防範的,那些家室清白的,完全可以在內部對他們進行監督,或把他們直接發展為我們的眼線,若真有以商人之名來搞破壞的奸細,他們會發現的比我們要及時。
而且,可以把知聞所的人投入到商場裡去,一方面可以檢查有沒有敵國的細作,另一方面也可以想辦法從內部拉攏敵國的大戶商家,就算是他們不肯背叛魏國,把買賣開到季漢來對他們總還是有好處的吧,畢竟所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並不是一個穩妥的事情。
東市西市,變得越來越繁華,眼見著一個個作坊,一間間房屋就象是氣吹的一樣漲了起來。我有時站在未央宮牆上向北望東西二市,簡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同時,為了保證安全,丞相府又給長安以西諸州郡發文,要他們對這些商隊進行照顧,除了相關負責稅務的官員外,其餘人等不得隨意進行盤查苛扣,肅清沿途匪類,保證他們的安全。又發文給西域都護府,讓遊楚在重建西域都護府的時候,儘量不要輕易動用武力,可以藉助此次商隊的契機,與西域各國重新通商交往,實在不成了,再動用關平這口快刀。
遊楚調到西域時間不足一年,但他的能力卻是諸太守中少見的,身為文官,他的武藝,他的謀略都相當的出色,他的缺點是做事有些天馬行空,不拘一格,他的長處也是做事天馬行空,不拘一格。他這個人若在朝堂之上,只怕是一天也待不了,很難與人搞好關係,但若讓他獨擋一面,卻絕對是一個天才。
季漢通往西域的規模最大的一個商隊於元旦之前出發了。這個商隊一共有兩千餘人,五百多輛車的貨物,總共的價值超過兩億錢,但是他們回來,只怕價值就要翻上一翻了。
看著眼饞啊。望著那商去離去的背影,我舔著嘴唇:“若把他們全留下,抵得過半年的歲入了。”
這次是普法在我身邊,他雙手合什:“陛下萬不可生貪念啊,罪過罪過。”
我說:“你久在涼州,這麼大宗貨物,能不能平安到達?”
普法想了想:“若在五年前,一定無法安全到達。不過現在,應該問題不大了。”
我點頭道:“希望不要出什麼差錯。雖然不會丟朕的錢,卻會丟朕的面子。”
看著那支商隊,我如同看著流動的銀子的河流。
轉眼間又是春暖花開時節。二月,尚書檯突然接到益州刺史馬良的急報,益州蠻人叛亂!
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怎麼可能?
其實我一直在擔心益州,那裡地形複雜,民族眾多,矛盾和紛爭也自古不斷。
我和孔明等執行平等的民族政策,招納蠻族入伍,與他們互市,准許他們下山務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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