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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佈的*案例數量。於是,花柳肆虐,艾滋病呈爆炸性增長趨勢,很多家庭名存實亡,離婚率飆升。
在這般浮躁的喧囂中,liberation ,“解放”被賦予了各種含義。於是,中國臺灣走出了一位大膽的27 歲女子,她向世界宣稱,自己要在歐洲向100 個男人索吻,目前目標已經過半,網路點選更讓這位女子一夜躥紅。
那麼“吻”和“穩”是什麼關係呢?這裡的“吻”,被賦予了時代的含義,它意味著解放。雖然中國30 年的改革開放始於思想解放的形而上,但是這形而下的春回大地同樣讓中國人揚眉吐氣。
解放是人性的宣洩,解放是自由的檄文,解放是生產力的冰釋,解放就是挑戰一切不合理的秩序。但是,過猶不及。解放可以具有巨大的破壞作用和產生令人尷尬的不軌。
盧梭講過,人生而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我們從生下來就開始成為現實中有形或無形的各種約束的奴隸,我們是社會契約的奴隸,是思想和感情的人質,我們每個人的判斷和思想的成型都受制於個人獨特的經歷,特別是負面的教訓。人的謹慎就來自於直接和間接的失敗和挫折。國家的可持續發展,它的經濟和社會的和諧發展,同樣得益於這個民族所歷經的滄桑。所以,中央提出,“穩定壓倒一切”。
有人說,中國人“一放就亂,一收就死”。前30 年,“反右”擴大化便是百花齊放,言論自由的假象下無數善良的知識分子被引蛇出洞,結果飽受政治*,家破人亡。中國的知識界、思想界和文藝界一片肅殺,寒流滾滾,人人自危。後30 年的亂是自上而下的思想解放,是政府主導下的生產生活方式和思維方式的創新,是一場轟轟烈烈、前無古人、造福世界的革命,是華夏文明的復興。60 年內的兩次“亂”都是政府主導的,出發點完全不同,後果也就迥然不同。前者導致精神的萎縮和社會的巨大倒退,造成深刻的內傷以及信任危機;後者讓整個民族看到希望,煥發了勃勃生機。這裡不用贅言,世界為之震撼。
我看“索吻”與“求穩”的關係(2)
從90 年前的五四運動到30 年前的“四五”運動,到20 年前冷戰結束前夕國際共產主義運動處於低潮時中國發生的“*風波”,這裡的亂的意義完全取決於人民的解讀和歷史的審判。
20 世紀80 年代初,精神飢渴的中國人大膽地向西方求吻。批判現實主義的文學和影視作品如雨後春筍,知識分子的良知空前煥發。在實事求是的務實精神鼓舞下,在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政治前提下,我們清算了“四人幫”,清算了“寧左勿右”和個人崇拜的封建餘毒。中央的政治集權因為市場經濟改革和它孿生的公平競爭的原則,而被有引導、有選擇、漸進式地下放和分權。政治精英和技術官僚聯袂,成就了今天中國的經濟輝煌和文化復興。
“*”後百廢待興,我們的體制形容枯槁,但是“三十而立”的第二春讓我們的改革開放的實踐者在沿海開放的試驗田內與資本主義“偷情”,與私有制和洋奴買辦眉來眼去。這裡月上柳梢後的初吻沒有那麼浪漫,卻有許許多多驚心動魄的刺激。因為大部分淳樸厚道的中國人認為,老闆、僱員、失業、競爭和利益驅動有悖於共產主義的“一大二公”,這種來自西方的“資色”傷風敗俗,簡直就是煙花柳巷裡的嫖客。溫州的個體經商人員被通緝,安徽蕪湖的傻子瓜子的創始人年廣久因坐地練攤兒竟也受到政治*。封建社會末期的明朝,通商海禁和對人慾的禁錮導致中國的迅速落後,而鼎盛時期的中華帝國的GDP 曾佔據世界的1/3 。中國的事情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明朝話本小說的著名作家馮夢龍和凌濛初的“三言二拍”中,描寫了許多產生在秦樓楚館裡的真正愛情,是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直接反叛和顛覆。野火燒不盡,草根的力量在現代化進入21 世紀和今天的中國,依舊顯示出它強大的生命力。各種山寨版的物質與精神的創新產品直接衝擊所有的正統。中國傳統文化的經典文學鉅著中都入木三分地刻畫了民間的反叛和佔山為王的獨立意識,比如《水滸》中打家劫舍的梁山好漢,比如《三國演義》中的三分天下和《西遊記》裡的孫悟空大鬧天宮。
“酒神”文化下,文學藝術的開放也讓非禮勿為、非禮勿視的中國人走出了《茶館》,走下了梨園的宮廷舞臺,超越了幾千年無形的“長城文化”對人們精神的束縛。
“*”結束三年後,一群自稱“星星畫會”的業餘青年美術作者於1979 年9月27 日在北京中國美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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