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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到靈魂都發生了一系列的變化和反覆。
“日本鬼子”——麥克阿瑟將軍總是這樣叫他的敵人。不僅是置身戰場的將軍,太平洋戰爭爆發以後,在美國國內,自動電唱機也總是這樣唱著:“再見了,媽媽!我要出發去橫濱了!”“我要去揍一下骯髒的日本鬼子。”在他們眼裡日本人變成了鬼。
其實,何止是在美國人眼裡日本“皇軍”變成了“鬼子”,對於在那時遭遇日本兵的中國人來說,更是“撞鬼”了。1937年7月7日以來,由此上溯到1931年9月18日,甚至更早,自稱來自“神國”、“皇國”的日本士兵侵入中國之後,在他們鐵蹄踐踏的每一塊土地上,“皇軍”士兵只要一見到中國女性,就像突然瘋狂起來的“飢餓”的野獸一樣去追逐,就像猙獰的魔鬼一樣嗥叫。1937年以來,據在南京等地的西方目擊者稱,日本“皇軍”是開動的性機器。就連當時的日本隨軍記者,以及一些事後良心發現的“皇軍”士兵自己也不得不承認:
沒有不*計程車兵。大部分*完了就殺掉。往往是*完後一撒手,女人就逃跑,便從後面向女的開槍。因為不殺的話會給自己惹麻煩。一旦讓憲兵知道了,會被送到軍事法庭的。儘管不想殺,但還是殺了……雖然在南京幾乎沒有憲兵。
即使是這樣的表白,實際上也被掩蓋了不少。日本“皇軍”士兵們在中國和東南亞各國表現出來的已不是一般的好色,這些日本人為了滿足*時常表現出驚人的魔鬼般的變態。儘管日本軍方“不準報道‘皇軍’的殘暴”,隨軍記者小俁行男還是記錄下了曾經感受和目擊的皇軍士兵諸如此類的暴行:
一個姑娘坐在鎮盡頭的路旁。走近一看,姑娘穿著上衣,下身卻被扒得精光。大約在二十歲左右,梳著當時流行的短髮,是個頗有姿色的美人。但已被士兵*得連站的氣力也沒有了,只有手略微在動,失神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茫然看著前方。這是路過計程車兵們乾的!裸露的大腿之間還插著一截小棍,姑娘連把它拔掉的氣力都沒了。士兵們都停下來看。這時,來了一個小隊長模樣的軍官,向士兵們吼道:“弄走!”
究竟要弄到哪裡去?既沒醫院又沒居民,也談不上有照料的地方。幾個士兵抬起姑娘走了。
傍晚,我問士兵們:“那個女子被弄到哪裡去了?”“燒啦。用那種姿勢躺在那兒,即使死了也不雅觀,於是,堆上劈柴,抬到上面燒了。”
她雖然已奄奄一息了,但確確實實還活著。因此,她是被活活燒死的。
1938年以後,我的故鄉安慶市潛山縣一帶淪陷,後來成為游擊區,據長輩回憶,一次日軍沿著潛水掃蕩,深入大別山腹地,日軍退出之後,人們在芭茅街一帶的河灘上發現到處是國民黨軍官們的太太和女兒的裸露屍體,*裡都插著木棒之類,由於猝不及防加之這些太太都是小腳女人,他們的丈夫無力保護她們,結果一個個都被日寇姦淫後殺害。
“皇軍”士兵隨時暴露著*,甚至比*更可怕——野獸發乎慾望止於排洩,而他們卻是不進一步傷害異性的肉體、異性的性器官、異性的靈魂便無法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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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皇軍”“突擊”、“作業”的性交及其“禮儀”(1)
侵略亞洲其他國家的日本“皇軍”士兵的變態行為總是讓人瞠目結舌,但是在“皇軍”士兵自己看來,無論是在兵營外的那些針對他國平民的暴力血腥,還是在兵營內面對慰安婦的醜惡行徑,都是平常之事,例如他們將士兵在慰安所之類地方的*視為“作業”(日常工作),將各種形式的*和*統稱為“突擊”(衝鋒)。
為了規範慰安所裡的這些“作業”,皇軍還制定了相應的規章制度(如《陸軍娛樂所規則》等)和“禮儀”,這些“禮儀”的核心是強調差別和等級。從各種表象看來,日本是一個重視禮儀的國家,或者說強調禮儀的國家,尤其是不同階級、不同等級之間的禮儀,因為這是一個特別的等級社會。但他們在這樣的場合還謂之“禮儀”的確是絕妙的諷刺。
所謂的規章和“禮儀”豐富複雜,限於篇幅,只能略舉一二。
由於日本是一個等級社會,而軍隊內部大概由於武家傳統文化的影響,更重視階級的差別,因此將校使用的慰安婦和慰安所與士兵使用的嚴格分開,將校使用的慰安婦一般為日本慰安婦,並且都長得很漂亮,也很注意衛生;而士兵使用的慰安婦好一點的多為朝鮮人慰安婦,其次是來自中國臺灣的,再次是中國大陸的慰安婦,最次的則是東南亞土著慰安婦。無論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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