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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事,紙包不住火,就算他沒得罪人,做過的事,哪裡能不被抖出來呢!”
趙平想了想,也是。
下班前,嚴緒打電話給她,她慣性地接起來叫了聲:“嚴先生。”
電話那頭,一片冷寂。她混然不覺,只覺再正常不過。從前江諾打電話過來,她照樣叫江諾“江先生”。
嚴緒眉頭微動,卻也只說:“別忘了。”
“什麼?”她不解。
嚴緒低低的哼了聲,覺得自己這樣低聲下氣為的是什麼?
“你指……音樂會?”江冉有些遲疑的問,實在不覺得他會在工作時間談私事。在她眼裡,像嚴緒一樣成功的人,工作與私生活間應當分得十分清楚。
聽到她那恍然大悟的話時,嚴緒突然釋然了,嘴角微揚,淡淡道:“我在樓下等你。”
江冉想拒絕,倒不是為別的,只覺得影響不好——江氏近來因出臺新計劃,使得不少部門員工加班加點,而高層卻堂而皇之的去約會。不過,轉念一想,這有些掩而盜鈴了。
於是,她索性說:“好。”
江冉下了樓,看見嚴緒早早地等在那裡,她上了車,一路上,兩個人都很平靜。
其實,她並不喜歡聽音樂會。這一場音樂會有著名的阿根廷女鋼琴家MarthaArgerich,據稱她習慣性取消演出,因而能聽到她的一場音樂會,很是不易。
江冉卻沒覺得有多難得,鋼琴曲沒聽多少,只覺自己的胃和那些音調一樣,是忽高忽低的。
為了趕場,她和嚴緒都沒吃晚餐,她想,大概是這個原因吧。咬緊牙關,反正這一年來,痛得也習慣了。
因為不規律的飲食,胃老早就出毛病了。每回疼得要生要死時,江冉總是咬著牙,頂多吃一片止痛藥。
嚴緒本聽得興致勃勃,可又覺得江冉今天挺奇怪的,他說不出奇怪在哪兒。側過頭就看見江冉的臉色發白,他眉頭動了動,問她:“怎麼了?”
江冉搖了搖頭,咬著牙,不說話。
嚴緒沉著臉,拉她起身,她的手按在胃上,弓著身體,像足了一隻小蝦米。他皺了皺眉,一把就將她打橫抱起。
這下,整場的目光全轉到他們身上了。江冉的臉剎那便紅了起來,可嚴緒卻還臉不紅心不跳地向外走著。
他將她放到副車座上,開車,車速飛快。
胃著疼著的江冉被他那如賽車般的車速給嚇了一跳,忙說:“嚴緒,你開慢點!”
嚴緒不理她,兀自開著車。
江冉捂著嘴,幾乎要吐了出來,卻不想,這時車速倒慢了些。
(72)
到了醫院,醫生大肆批評了江冉一番,江冉唯唯諾諾地應著,嚴緒站在一旁,暗暗偷笑。江冉瞪了他一眼,實在恨極。
不就不是什麼大病,非要整上醫院來。
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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