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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不是什麼大病,非要整上醫院來。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江冉的胃還疼得很,嚴緒讓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替她去配藥。
江冉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看到一群人在她面前匆匆而過,聽著人群裡嚶嚶的哭聲,她才曉得,是一個人過世了。
她驀然間就想起了父親死的時候,她也是這個樣子的。
父親的死有很多地方不甚明瞭,當初江氏並未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可偏偏父親卻選擇一死。後來,她知道江諾的事以後,細想之下,卻也明瞭——
父親一死,外人眼裡的投資錯誤全是父親犯的。
她靜靜地坐了好一會兒,連嚴緒走過來也沒發覺。
熱氣衝在她臉上,她這才發覺,嚴緒拿著熱水站在她面前。她有些茫然地抬起頭,聽到嚴緒說:“來,吃藥。”
她順從的接過藥片與水杯,把藥吞了下去。
嚴緒坐在她旁邊,看了看她的臉色問:“怎麼樣,還好嗎?”
他難得的溫柔,她不是不感動的,只是心裡有些不安,覺得這些溫柔並不屬於她。側過頭去,看到的,是他深不可測的眼神。
她心中有些唏噓,這個男人,她是否從來沒有了解過呢?
“謝謝。”她抱著透著熱氣的水杯,由衷的感謝。
他沉著臉,沒有說話。
“很抱歉,害你沒聽成音樂會。”
“沒事。”
“我從來不知道,你喜歡聽鋼琴曲。”
他忽然轉過頭,朝她笑了下,嘴角微揚。這個男人,眉宇間透凌厲,笑起來時,卻又溫暖如春。
這是她曾經所迷戀的男人,而那許多愛,經了時間沉澱,如今還剩下什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還多了。”
她有些興趣了,揚起臉,等待他說下去,可他卻沒有說,反而問:“胃舒服了?”
她點點頭,其實,哪裡有那麼快,藥下去總要隔一段時間才會有反應的。不過,這時候的疼痛感倒真比剛才輕了許多,許是疼得麻木了吧。
“那走吧。”
“啊?”江冉用微小的聲音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
他側頭,看到她撇著嘴,是她從前常做的小動作。此刻這小動作在他眼裡,格外美好,他不禁伸出手去捧她臉,她眼睛裡閃爍著微小的光,是不解,還是不願意?
他有些頹然,在快要觸到的時候,仍是放下了手。
她看著他莫名的動作,有些微訝,還沒反應過來,他勾了勾唇角說:“走,我送你回家。”
她呆呆地跟著他走出了醫院,心中有些異樣,卻不知是什麼。
上了車,嚴緒並沒有說話,他不說話,江冉也不說話。
他開了車裡的音響,放了一首舒緩的鋼琴曲,如清泉一般的聲音,緩緩而來,擊中人心。這麼聽著,她灼痛的胃也好了許多。
她竟不知,他喜歡鋼琴。她這麼想著,漸漸的,有了些睡意。
不知不覺,猛地,江冉只覺車身一個巨震,睜開眼,就看見車前有個女人。
撞車?!
江冉嚇了一跳,看了眼嚴緒,嚴緒倒很淡定,她趕緊拉嚴緒下車去看情況。
剛走到那女人面前,那女人身子就動了動,手裡不知是什麼,閃著寒光。嚴緒眼疾手快,將江冉往旁邊一推,自己整個身子擋在前面。
女人的手正發著抖,那刀子一偏,只割傷了嚴緒的手臂。
嚴緒反手扣住那女人的手腕,用力一扭,女人吃痛,那刀“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江冉在那邊,看得驚駭不已,夜色之下,那女人凌亂長髮下的那張臉,實在眼熟。江冉定睛一看,不由心驚——何太太!
何太太日前還是風光無限的模樣,現在卻這樣的落拓,風水輪流轉,果不其然。
嚴緒束著何太太,朝不知所措的江冉看了眼說:“報警!”
“啊……”江冉看著嚴緒血淋淋的手臂,早已經嚇得不知所措,聽到嚴緒的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該做什麼。
何太太被警察帶走時尖著噪子喊:“我死也要找你們陪葬!”
江冉被嚇得不輕,看了看嚴緒,問他:“你做了什麼,她這麼恨你?”嚴緒按著負彩的手臂,搖了搖頭。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二更,你們會信嗎嗎嗎嗎嗎??????
PS:不適請點紅叉叉,負分神馬的,太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