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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爸爸過世的時候,你怎麼樣的?”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問她那個時候的事情,她心頭情緒陳雜,卻因事過境遷,少了許多感慨,只平淡地說:“那個時候,我很傷心,又惱恨自己,覺得是自己害了爸爸的,一度想死。”
她說到“想死”的時候,說得很快,可嚴緒還是聽清了,手臂緊了緊,垂下頭看她。她卻只是抿了抿嘴唇說:“後來……因為懷了孕,死不掉了……”
他沉默了下去,手臂又緊了緊,突然說:“怎麼流掉的?”
她帶著驚詫之意,抬頭緊緊地也望著他,心中一頓——
他知道了?
江冉嘆了口氣說:“就是我去泰國的那次,後來,被江諾救了回來。”
他突然有些懂了,為什麼她不去恨江諾。有些親情,無論如何也無法背棄,可是,他的親情呢?
從來都沒有過吧。
他聽到敲門的聲音,知道時間差不多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說:“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這兩人在某些時候還挺像的,夫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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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記者會開始之前,各大媒體已經收到了以嚴氏名義所發的訃告。顧平止處事,圓潤通透,並無疏漏之處。
整場記者會,嚴緒只淡淡說了幾句話,而她身側,則跟著他的妻子。
不少記者對於江冉的出現,抱以八卦心度。嚴緒身側,這一年來,不過一個明湄。日前江氏的變故,各大媒體皆有耳聞。這兩人,此時卻相攜而來,實在令人驚訝。
但這個時候,八卦顯然不適時宜登場。
記者的問題只得一直停留在嚴緒,亦或江冉對嚴至安過世的相法。
江冉也只能稍稍說上一兩句。
她對嚴至安,並不瞭解,甚至,只匆匆見過一面。冷默,狠厲,這大概就是第一印象。可話卻不能這麼說。幾句恭維的話,幾乎讓她用盡了全力。
嚴緒見她無力應對,與她相握的手緊了幾分,將話題轉到自己身上。
“嚴先生,日前有傳言稱,是豪門奪產而致死了嚴老先生!”
一個不知明的聲音響了起來,轉眼,那人就消失在人群裡。原本井然有序的記者們,突然一擁而上,江冉被撞了個趔趄,好在嚴緒及時抓住她。
江冉定了定神,卻聽到有人舉著錄音筆問:“嚴先生,嚴老先生的遺產即將如何分配?”
嚴緒眉頭皺了皺。
“嚴先生,大嚴先生作為長子,是否會接手嚴氏?”
“您作為次子,是否會為了奪權而逼大嚴先生放手?”
“嚴先生……”
嚴緒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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