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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眸笑吟吟的看著樂器行巨大的廣告招牌:【樂器行的前身是咖啡店,某個午後卡夫卡泡在咖啡店寫手稿,這時密倫娜坐到他對面】
曉鹿俯□子,檢視銅像下英語的碑文,陸賽男看到碑文,忘了腹部的痠疼,從善如流地念出聲——“您年輕漂亮,站在一棵樹旁一動不動,您的眼睛把整個世界的苦難投射到地上。”
曉鹿深邃的藍眸,熠熠生輝,問【你相信一見鍾情麼?】
“密倫娜和卡夫卡不是一見鍾情吧?”陸賽男仔細想了想,看了眼曉鹿好整以暇洗耳恭聽的神色,只覺他是亮眼生物,神思恍惚了下,說:“卡夫卡遇見密倫娜時,密倫娜已婚,密倫娜欣賞卡夫卡才華,成為卡夫卡知己,分開後兩人仍堅持書信往來,卡夫卡為表達對愛的尊重,創作情書集《緻密倫娜》,自稱‘F’或‘你的’,在密倫娜鼓勵下堅持創作,卡夫卡
不以愛的名義強迫密倫娜,從不密會,一生未娶。”
布拉格新城區並不大,滿目的丘陵藍海,紅頂石房依山而建,地勢高起,漫山屏帳,空氣清新,觀光客穿著五顏六色的衣服嬉笑路過。
陽光照在人的臉上分外舒服,暖風吹得人昏昏沉沉,曉鹿笑眯眯地看她,藍眸泛著霧氣,纖長濃密的睫毛一點點顫動起來:【你名字?】
陸賽男雙手掩著小腹,那裡有一枚深深的鞋印,她感到很窘迫,聲音沒了底氣:“陸賽男。”
曉鹿笑了,藍眸深處瀲灩波光,眼角溫柔的餘光罩著她全身,如痴如醉,美得像副畫。
………
這家樂器行和國內樂器行無異,鋼琴、小提琴、薩克斯管,最多的是電子吉他,樂器琳琅滿目地懸掛到牆面,陸賽男看傻了眼,曉鹿端著一杯藍山遞給她,接過去手心是暖的,趕緊道謝,說:“你鋼琴彈得很好,我喜歡。”
曉鹿問:【想不想再聽一次?】
陸賽男一臉詫異:“可以嗎?”
【點歌。】曉鹿指著樂譜說。
陸賽男翻弄著五線譜,可惜她看不懂,在腦海裡搜尋了幾首記憶並不真切的鋼琴曲,最終訕笑說:“歡喜就好,一位中國大叔級歌手的原創。”
曉鹿撫額,溫文一笑:【哼幾句,這首歌我沒聽過。】
“抱歉,要不換一首好了,還是你隨意彈一曲?”
【就是《歡喜就好》,拜託你唱前半段。】
“但是我五音不全啊!”
【沒關係,五音不全又不影響伴奏。】曉鹿好脾氣地勸她。
最終還是硬著頭皮戰戰兢兢唱了兩句,曉鹿的伴奏很快跟上,竟沒有偏差和失誤,跳躍歡快的音符引著偏軌的歌聲:“人生海海,甘需要攏瞭解,有時仔清醒,有時青菜……”
唱完後,曉鹿眯著漂亮狹長的眼看她:【很快樂的歌。】
陸賽男嘴角不自覺地往上翹,這時一群老外走了進來,隨意的裝束,臉上帶著輕鬆的笑,衝曉鹿大聲地用捷克語打招呼,看到角落處的她又衝曉鹿賊兮兮的笑。
曉鹿給他們讓了坐,衝陸賽男解釋說:【他們是附近店鋪的員工,下班後會過來喝兩杯。】
一行人難以安靜下來,說說笑笑,圍著一張桌子坐下來喝酒。
喝的是紅酒,原本陸賽男推脫著不喝,但老外立下了規矩,翻撲克牌看牌面點數,誰的點小就輪到誰喝,不知不覺就灌完了兩瓶,曉鹿坐到陸賽男身旁,悄悄替她代了酒,但不多會兒就被眼明心亮的老外看出了門道怎麼說都不依代酒這種紳士風度,吵著非讓陸賽男自己喝。
曉鹿看了眼她又去看叫囂的朋友,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陸賽男想長痛不如短痛,何況曉鹿幫了她很多,坐定了身子,把曉鹿手中的高腳杯奪過來,咕咚一口灌下去,不善酒量的她不一
會兒臉上就泛起了紅暈。
曉鹿凝視著她,說:【如果不舒服,記得和我說一聲,你的酒我全包了。】
陸賽男還是第一次離他那麼近,醉酒的眩暈讓她很快陷入一片空冥中,好像偌大的樂器行只剩下曉鹿和她,曉鹿的漂亮秀氣的五官一直在眼前晃悠,嘴邊淡淡的笑化作了春風一點點滲入她血管。
迷迷糊糊中,被人一推就跌到曉鹿身上,迎接她的是曉鹿很暖很舒服的懷抱,低頭能聞到淡淡的酒香,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那雙軟軟的唇就吻住了她,讓她大腦瞬間宕機了。
仰頭時看到那雙漂亮狹長的雙目,依舊波光瀲灩,好像沒什麼太大變化,陸賽男這才記起西方還有吻手禮吻嘴禮這麼一說,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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