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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一些人,無恥而貪婪。
正是他們的無恥貪婪打破了和平的安寧。
於是,逼迫的人不得不站出來反抗。
容臻太后懷中抱著小非凡。
臉上是老淚縱橫。
“堯兒,你要早點回來!”
這是做孃的,唯一在兒子臨行前能說的。
她是一個太后,她更是一個母親。
“嗯,堯兒記得了,母后,您要保重身體,不要老是親自帶非凡,讓籬兒……”
他說著,那目光就在送行的人群裡尋找。
但是他的目光轉悠了一圈,卻什麼都沒看到。
那個清麗的身影不在送行的人群中。
她竟沒有來。
想想自己那夜的行為,也許真的是傷害到她了。
都是夫妻了,都有了兒子了,自己怎麼還能那麼強橫地要她呢?
她的心大概真的被自己傷透了。
想著,心裡就湧上來了一種懊惱與沮喪。
但是邊上的民眾的吶喊,以及大軍中兵士們邊走,邊奔放地在豪歌。
他的心登時清醒過來。
這個時候,不是糾纏兒女情長的時候。
幾萬大軍沒有被解困。
糧草還沒運到需要的地方,自己沒有權利去思及其他!
想到這裡,他那滿是信心的表情重新回到了臉上。
“母后,讓人幫您一起伺候非凡吧,這個小傢伙很能鬧的……”
“嗯,他像極了你小的時候!!!哀家,喜歡,喜歡他的鬧騰!!!”
說著,老太后就落淚。
兒子小的時候是戀著母親的,走到哪裡都要牽著母親的手。
可是長大了,成皇稱帝了,也就身不由己了。
不是母子二人能說得了算的了!
大軍開拔了,在人們的矚目的目光裡。
暴君亦梟雄,天下無敵!32
大軍開拔了,在人們的矚目的目光裡。
從泰蘭歌出城,走出大概幾十裡,就到了一個名字叫安潤的小鎮。
進出小鎮都得要經過一條河。
那河水上面是一座年代已久的拱形橋。
此時是冬季,河裡的水流不是很大。
似乎有種冷凝的感覺。
那橋的兩邊種植了許多的垂柳。
想是若到了春季,那些楊柳抽芽萌動。
枝條上滿是嫩綠的柳葉兒,風吹拂著那柳條兒。
拂過了河面,定然是種很是有趣的景緻。
就在那橋頭,一人一騎,豁然站立。
前頭部隊的人,看著那馬上一人,就驚駭了。
馬上是一名女子。
一身緊身衣,腳踏雙登。
腳上是一雙牛皮的馬靴,那靴子的邊口上繡著一隻欲飛的鳳凰。
女子的長髮被利落地束在了腦後。
一條髮帶,將那頭髮就給籠得一絲不亂。
額前,垂落幾綹兒髮絲,在風中於她的面前舞動。
恍惚是迎風搖擺的柳條兒般,飄逸神采。
她……她是誰啊?
她就站在了那石拱橋的路口,傲然而立。
一時間頗有一女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怎麼覺得這個女人好生面熟啊?”
前頭部隊中有人在驚疑。
“是誰?你知道是誰?”
“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她是誰?”
“那你不廢話麼?還不趕緊去稟告林將軍去!”
應聲就有人朝後面的隊伍中間奔去。
那個女子她英氣颯爽地站在那裡,手中沒有刀劍。
可是給人的感覺,卻讓人不敢直衝過去。
林小勇在聽了屬下的彙報後,登時就怔住了。
照著他們說的那樣子,那氣勢,或許只有一個人有可能……
可是她會跟來麼??
催馬他直奔橋頭而來,人還沒到近前,就從她騎著的那馬上,林小勇就肯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斷了……
暴君亦梟雄,天下無敵!33
催馬他直奔橋頭而來,人還沒到近前,就從她騎著的那馬上,林小勇就肯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斷了,那馬是宮裡專門飼養的御馬,個子不是很高,性情溫順,可是跑起來卻是非常之快。
“娘娘,屬下給您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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