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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亦梟雄,天下無敵!29
如意驚喜地抬起了眸子,然後就將一個小小的包袱,遞給了落籬,包袱裡沉甸甸的,都是鞋墊?
“還有幾雙棉手套,都是奴婢閒的時候做的,本來是做給家中的兄弟的,可是如意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出宮的機會,索性那些將士們都是北越的男人,奴婢的娘說了,打仗的兵士們都是我們北越的兄弟,所以,就讓皇上捎給他們吧,沒準兒奴婢的兄弟也在大軍中呢,奴婢希望他們都是平平安安地歸來!”
說著,她的頭低得更沉了。
但是落籬還是看到她哭了。
那一滴幽怨的清淚,就落在了她的腳下。
唉!一入深宮深似海啊!
她沒再說什麼,想不出勸解如意的話,就只能是拐了那個小包袱,朝著日暮宮那邊走去。
她想著,等到了日暮宮找著貴德子,就將包袱轉交給他就成了。
至於那個暴君,自己見都不想見。
落籬也隱隱地覺得自己心裡很是矛盾。
情感就徘徊在了暴君和七祺兩個人男人中間。
很是難以理順,可是她就是不想面對,面對暴君那張又是嘲諷,又是蠻橫的臉。
守門的奴才見是皇后娘娘到了,急忙請安。
“罷了!”
她擺擺手,“貴公公呢?”
“在裡面。”那守門的恭敬地回答,“娘娘,要給通稟下麼?”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找他。”
說完,落籬就走了進去。
龍瀛宮的院子自己來過不止一次。
那麼大的院子每次都給她一種異樣的感覺。
院子裡靜悄悄的,似乎沒有人在。
她想要喊聲的,可又怕屋子裡的秦世堯聽到,她怕他聞聲出來,她不願意見他!
隱隱地從那書房裡傳出來了兩個人的說話聲。
準確點說是秦世堯在說話,而貴德子在應聲。
他說,“朕走後,宮裡的事你要多上心。”
是。
貴德子在應。
暴君亦梟雄,天下無敵!30
是。貴德子在應。
停了數秒鐘,秦世堯的聲音又響起來了,不過這次聲音似乎刻意放低了,“日暮宮那邊,還是要讓靖遠守護好了,靖遠那傢伙的功夫還是可以的,只是芸娘那女人逃走了,朕總覺得她似乎沒走開多遠,就潛伏在泰蘭歌的周圍,那個女人的性子真的是變了,變得睚眥必報,朕真的有些擔心,她會衝著她殺來,朕……朕不能時刻守著她,已然是朕的失職了,朕妄為她的男人,卻在明知她有危險的時候,要離開她,你在宮裡要加派人手去日暮宮,她若是有什麼閃失,朕為你是問!”
落籬的心裡一個激靈,差點手中拿著的包袱就脫手了。
他……
她的心裡一時竟失去了思維能力。
好像七祺說過,皇兄並不是籬兒你想像中的那樣的!
那夜他的暴戾無情,和現在屋子裡這個很是歉疚的聲音,那是他麼?
他說的,他是自己的男人,卻在自己需要保護的時候走開,他很慚愧!
難道真的如七祺說的那樣,自己一直都不瞭解他?
甚至本就沒有想著要了解他?
她的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什麼滋味都有。
急匆匆地走出了日暮宮。
在守門人的驚愕裡,她疾步狂奔。
奔出了很遠,才看到了手中的包袱,那是如意的囑託。
心一怔,想起了她那怯怯而幽幽的神情,無奈就又轉身回來,將那包袱放到了守門人的手裡,告訴他,讓他轉交給貴公公,就說是如意獻出來的。
悻悻地走回頭。
她忽然不想去東宮了。
面對非凡那純淨的眸子,她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
難道自己生下他來,就是為了要和他的父皇鬥氣,將本來的安寧化為一種折磨?
彼此折磨,誰的日子都不好過?
皇上與林將軍運送糧草的大軍,就要啟程了。
整個泰蘭歌城裡的人都出動了。
暴君亦梟雄,天下無敵!31
整個泰蘭歌城裡的人都出動了。
大家都是圍聚在了大街兩邊,用歡呼聲,用祝福聲,傳去了百姓們的心意。
誰不渴望和平?
可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