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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出現了旭烈兀的身影。仍是一身如雪白衣,乾淨畢挺的西裝打扮,白手套、白皮鞋,在晨光中甚至顯的刺眼,與周圍的山林野徑看來頗不協調,但穿在旭烈兀的身上,看來就是瀟灑無比。
幾乎成為他個人記號的那輛跑車,因為日前妮兒從天而降,砸毀在中都市街上,一時之間還沒有購車替補,所以這名貴公子難的的親自走遠路,動用他的一雙腿。
在這世上,旭烈兀是公瑾極少會付出關心地幾個人之一,見到他平安無事,公瑾簡單的笑了笑,卻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簡單從他身旁走過去。
“不是說好了要一起打天下嗎?自己這麼一個人跑路,扔下小弟一個,這點實在說不過去啊。”
旭烈兀伸手欄人,重提舊事,說到當初二師兄找自己出面,一起發動政變,連手把師父陸游、奸臣石崇掃除,再把父親曹壽給拉下王座,雖說當時是邀請自己出面,但師兄言詞中表現出的強勢,卻是根本不容拒他,自己也才無奈的答應。
“創業也好,奪國也好,作事作到一半,創業夥伴突然跑掉,只剩下我一個人獨撐大局,這種責任感實在過分,過分啊。”
“每個人生下來都有他的責任,我的黃忙盡了,而你流著父爾鐵諾皇族之血,這個國家的興衰勝敗,就是你註定要面對的責任,現座輪到你把這責任挑負起來了。”
“流著皇族之血就有責任?艾爾鐵諾皇室的私生子遍地都是,城門口朱雀大街那個賣餃子的雪特人,根據考證也流著皇室之血,請他來接這責任如何?”
“是嗎?如果這樣子符合你的美學,那你就放手去做吧。”
一反過去的強烈執著,公瑾淡淡的處理旭烈兀的辯駁,彼此都有著水準以上的智慧,更多的說話已經沒有必要,說的太多隻會陷入詭辯的迴圈,沒法真正說服人心。
而公瑾最後的回答,似乎準確命中旭烈兀個性上的要害,令這行事充滿王侯氣息的貴公子瞬間啞口無言,找不到其它的話好回答,伸起的手垂放下來,任著公瑾由自己身旁走過。
就在兩人錯身,染血戰袍、雪白燕尾服交錯地瞬間,旭烈兀突然開口,剛才他以國家氣數為由,要求公瑾留下幫手的時候,語氣中仍是不改平時的嘻笑戲謔,但這時的他,語氣中卻流露出一股悠然,一股難的的“認真”。
“二師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其實你應該算是我的姐夫。”
一句話就令公瑾的腳步頓住,公瑾不明白旭烈兀提起此事的用意,這名師弟沒有喜歡攀親帶故的作風,也向來懂的不去觸碰旁人心事傷口,現在莫名其妙地冒出這句話來,是為了什麼?
“照白鹿洞一貫的興衰規劃,艾爾鐵諾早就該被新王朝取代了,能夠延續到現在,全是因為你在獨撐大局,不屬於曹氏王族的你,會對這個國家如此鞠躬盡瘁,還把我父親這樣尊重,都是因為我那位小姊姊的關係吧?”
旭烈兀與公瑾背對著背,任誰都沒有轉過來目光交會的意思,只是徑自把話說下去。
“說到我那小姊姊,其實我曾經見過她一面,那時候我還很小,她在烏魯木齊開溫泉旅館,我特別趕去看她,記憶中……我那姊姊是個美人,而二師兄你坐在櫃檯的樣子也很帥氣,但你對我這個獸人小鬼大概沒印象吧?”
“往者已矣,這時候才來攀親戚關係,並不能改變什麼決定,你一生自負聰明,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胡塗吧?”
溫和的語氣漸漸轉為森寒,由單純警告變成了威嚇意味,聰明人一定能夠警覺到氣氛改變,但旭烈兀卻恍若未聞,微笑說話。
“胡塗?我不認同這說法,只不過有點小問題,想要請二師兄你幫我問一問。記的小姊姊在你身邊的時候,總是一副很幸福的表情,不曉的你等會兒可不可以替我問問她,她最近過的好不好?我和我父親都很想念她。”
微笑中所蘊含的惡意,已經表露無遺,公瑾不是沒有想過會出現這一天,但卻沒料到會是現在。此刻,這個完全沒理由戰起來的時候,不應該是滅口,那麼,難道取了自己性命,旭烈兀就能以此條件與誰合作嗎?
“別問我為什麼,以二師兄的聰明才智,不該毫無所覺,如果你到現在都還沒發規,那就令我太失望了。”
說話的同時,旭烈兀也凝運起真氣,作出手的準備,無意隱藏,旭烈兀運功的走脈方式與功力特徵,背後近距離的公瑾很清楚能夠感知透徹,儘管公瑾自恃力量無敵,但旭烈兀並不是那種毫無準備就倉促來開戰的莽夫,更重要的是,即便對方要自己的命,公瑾也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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