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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脫離戰場的成員中,前艾爾秩諾的軍事總司令周公瑾,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結束了與雷因斯一方的對抗,所有揹負的任務告一段落,在公瑾猶自思索何去何從時,他已經離開中都城數百里外,進入了附近的山野。
漫步於岩石蔓草間,天地之大,無限寬廣,他有著太多地方可以去,可是當他確認自己的心意,想找出自己真正想去的弛方,卻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或許,自己應該在中都城附近多待一段時間,因為不管之後情勢如何發展,都有一段可預期的動亂,單憑雷因斯和艾爾鐵諾現有的人力,他懷疑那些人能夠妥善處理。
(算了,這些事情不該再由我來插手了。旭烈兀有足夠的才能去處理,再不學會放手,我就和師父沒有兩樣,白鹿洞歷代相傳的錯誤,沒有理由再延續下去……)
對旭烈兀能力的信任,是一大理由,但更重要的一點,公瑾自知自己是個傷者,還是一個重傷者,現在首要該做的事情,就是先把自己的傷勢處理、壓制。
齋天位的不滅體異能,能夠把肉體的痊癒能力強化千倍,照理說武者登上齋天位之後,幾乎沒有處理不了的肉體傷勢,但郝可蓮匕首上所塗抹的藥物,卻似乎專門針對這項異能,令的傷口出血不止,每當傷口癒合到一定程度,癒合效果就開始反轉,令的傷口再次潰爛擴大,更造成大量出血。
專門針對天位武者的毒素,這種事說來不可思議,但如果是出白毒皇一脈的手筆,那就不足為奇。在漫長的歷史上,他們專門對天位武者進行研究,門派內也曾出現天位武者,有足夠的素材進行研究。兩千年前的孤峰之戰,魔族史上的最強者,大魔神王鐵木真,也是在毒皇一脈的藥物拖累下,被強敵圍攻,以致身亡,閱讀過這段記錄的公瑾,相當警惕於心,他不想給敵人依樣畫葫蘆的機會。
(鳴雷純雖然聲稱要投向雷因斯,但很可能與石崇有所牽扯,換言之,石崇的知我目前狀況,一定不會放過。)
公瑾有此自知之明,因為在石崇的種種奸謀敗露後,雙方已是不死不休,自己固然誓誅石崇,但想來石崇也不會錯過致己死命的機會,尤其是雙方有著明顯的實力差距,石崇若要保命,非的要趁自己最弱的時候動手。
毒皇一脈的藥物雖然厲害,但其實並不難對付,以自己身中的敗血毒素來論,那應該不是單純的植物毒素,而是某種隱性細菌,潛伏患者體內,搜查不易,但只要靜下心來,有十幾天到半月的時間,好好找出病菌潛伏的位置,自己就可以輕易逼出。
過去歷史上死在毒皇一脈手中的絕頂武者,包括鐵木真在內,沒有一個是真的死於毒藥,全都是被毒藥拖累,受到強敵群起而攻,戰鬥中無暇處理毒患,這才落敗身死,郝可蓮當時的打算,應該是讓自己中毒之後,戰力減退,與雷因斯方面兩敗俱傷,他們再來收拾殘局。
(換言之,附近應該還有他們的人,是多爾袞?還是花天邪?)
多爾袞倒也罷了,花天邪卻是極不好對付,如果蘭斯洛能夠進入齋天位,花天邪無疑更有進入齋天位的可能,不能用萬物元氣鎖的異能取勝,以自己的傷疲之軀,要正面作戰實在很不利。
此時的公瑾並不如道,花天邪被鐵達尼要塞的爆炸威力正面席捲,處於生死不明的慘烈狀況,但在他作著各種思考時,郝可蓮曾說的一句話閃過腦海。
“一個武者儘管怎麼強,始終還是血肉之軀,如果血流光了,還是會沒命的,說來你真是榮幸,這個毒素研究超過百年,最近才終於成功,預定的第一號犧牲者本來並不是你……”
之前戰況緊急時,很多東西沒有時間仔細思考,可是現在想來,在郝可蓮無意間說出的話中,其實透露了很多的蛛絲馬跡,新研究成的毒素,如果多被使用,就會被找出破解之法,所以第一次使用必然是針對最強的敵人,而在當前的天位武者當中,純以力量來看,自己無疑該是首選,假如不是,那麼……還有誰比自己更強?
蘭斯洛嗎?可能性很低,在中都大戰後,他的力量與重要性獲的肯定,但是在那之前,應該不至於成為敵人首要目標……
想不出問題的答案,在反覆斟酌間,公瑾隱隱有一種很不吉利的預感,讓他不禁回頭望向中都,下意識感應到那裡或許有什麼變局發生。
“二師兄!”
傳入耳中的一聲叫喚,令公瑾為之一驚,警戒鬆懈加上重傷,他的耳目靈敏遜於平時,竟沒能發現有人靠到近處,當然,來人的武功之高也是理由之一。
公瑾轉過頭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