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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感覺再次回籠,沉重得讓她又想孬種地逃開。
靳朔漠聞言,似乎也感覺到她的緊繃,趕忙鬆手退步。“好一點了嗎?”
“你和以前不一樣。”愈來愈發覺他的不對勁,當年交往的時候,他連走路都怕她會走丟似地非牽著她不可;能擁抱的時候,骨子裡的獨佔欲便傾巢而出,像張密不透風的網牢牢罩住她,慢慢收緊網口,甚至還抽出裡頭的空氣,讓她險些窒息;可是現在他竟然會因為她的抱怨而鬆手,甚至退後?
十年風水轉,五年人事換,可是他未免變得太多湘形之下,好像她呂遊就真的一點長進都沒有,馬齒徒長到姥姥家,還是老樣子。
她馬齒徒……嘖!她幹嘛菲薄自己厚待他!
“十年有多久,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靳朔漠反問,“十年的時間夠一個人改變和了解除自己以外的另一個人。”說話間,他仍語帶暗示。
但呂遊選擇聽不懂。“陳靖在辦公室等我,先走了。”語裡,她轉身就走,所以沒看見身後一隻幾乎在她轉身同時間差點要抓住她的手。
他差一點就抓住她了!靳朔漠收回手,終於明白為什麼見她背對自己時,心臟便像被人掐住一樣難受。
呵,時至今日才明白,明白自己還不能從當年她轉身背對他,和另一個男人翩然離去的記憶中解脫,甚至害怕她每一次轉身背對自己,會是又一次的離開。
他永遠記得那年自己站在原地目送她的情景。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臂轉身離開,一直到消失也不見她回過頭。
只要她想離開就絕不留戀回頭,任誰在她身後呼喚也不會回頭,這一點,他親眼目睹,更親身體驗過。
“小遊!”沒來由的,靳朔漠在呂遊開門前喊住她。
聞聲回頭。呂遊覺得這男人真的很奇怪。
“看看你那張臉,笑得那麼詭異。”該不會腦子裡又在想什麼新招要對付她了吧?乖乖,打一照面,她大姐還沒動過鍘刀,這個可惡的男人就已經擺了不少譜,難不成還有?“喂,不準再動什麼腦筋。”
靳朔漠沒有回答,抿得單薄的後始終掛著令呂遊不解的微笑,半聲也不吭。
“怪人。”呂遊啤了聲。
嘖,美國風水一定不好,才讓他這個喝洋墨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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