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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意。”
“哈!我要在意就不姓呂!”
“再過不久你的確不姓呂,靳太太。”
“你……”被搶了一陣白,素來被稱伶牙利齒、咬死人不償命的呂大姐,竟初次敗北,啞口無言。
“朔漠。”他叫她靳太太?葛賽抬手推了下眼鏡。“你要結婚了?”
“這是我回臺灣的目的。”直到此時,靳朔漠才向三名得力助手說出自己半年前力排眾議,毅然決定回臺灣的動機。
“她就是——”
“不是!”呂遊飛快打斷李仁的話。“他要娶的是陳靖,跟我沒關係。放手!在自己女朋友面前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算什麼!”
“你吃醋的模樣很野蠻,呂遊。”像個小女孩撤潑似的醋勁大發,還真讓他意外;但也由此可見,他靳朔漠在她心裡還佔有一席之地,這是好現象。
“誰吃……”最後一個“醋”字,被靳朔漠捏住她唇兩側的指頭給收在被強迫噘起的嘴裡。
“這是我的。”
“唔……”
“你的唇和吻都是我的,聽清楚沒有?”
“放、手!”
“再惡作劇,我絕對、一定會把你倒吊起來打屁股。”瞧見一雙含火的眼瞪得更大,靳朔漠絲毫不以為意,照單全收。“我說到做到。”是該有個人教教她什麼叫適可而止了,他心想。
活了二十九個年頭,仍愛惡作劇就已經是馬齒徒長,再不懂何謂收斂,那就真的是年齡長在狗身上,白活了這麼久!
這傢伙是認真的。清楚看見和自己對視的眼神不單閃著火,還筆直得像把利劍,呂遊困難地嚥了咽口水點頭。
“很好。”得到效果,他終於鬆手放開她,朝看戲的三個人發號施令:“從現在開始,她和陳靖一起擔任機要秘書的工作,現在葛賽、李仁回工作岡位,陳靖帶她認識環境,之後再到辦公室找我。”
知道頂頭上司怒氣未消,縱然大夥兒心裡疑雲比百慕達三角洲上空的黑雲還密,也都識趣地摸摸鼻子依令動作。
靳朔漠的腳步跟著往會議室大門移動,直到身後傳來呂遊低得讓人聽不真切的聲音:
“你以為本姑娘會這麼安分,乖乖任你宰割?”他的?她身上每一處都是她自己的,哪兒也不是他的!“我愛親誰就來誰,你靳朔漠管不著。”
“你說什麼?”聽不清楚的靳朔漠轉身開口問。
垂著臉的呂遊突然抬頭,拉來離她只有三步遠的陳靖搶下一吻,趁眾人被這幕弄愣了神智的時候,拉著陳靖穿過三個大男人往外衝。
“哈!我只屬於我,是我自己的,跟你靳朔漠一點關係都沒有,想跟我鬥,先回家練上十年再說!”
兩道纖影迅速消失在電梯門口,一分鐘過後——
“呂遊!”
偌大吼聲險些震聾李仁和葛賽的耳朵。
第四章
不過,俗話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逃得過尼姑搬不走庵”,就算在認識公司環境的短暫時間裡,呂遊能和陳靖變成臭味相投的姐妹淘,也無法讓陳靖藐視頂頭上司的交代,放她一條生路。
“自求多福。”在呂遊耳邊同情地撂下最後一句話,陳靖趕緊轉身離開。
“等一下!陳靖!”呂遊伸手撲了個空,眼睜睜看著身邊最後一根浮木飄飄然離自己遠去。“什麼嘛,大難來時各自飛。”她在嘴邊嘀咕。
“她跟你是同林鳥?”熱氣吹上呂遊的耳珠,靳朔漠十足幸災樂禍的語氣,彷彿不知道自己正是這個災、那個禍。
“同林鳥都會各自飛,更何況是一個剛認識的朋友。”她豁出去了,管他要怎麼回敬她,既然樑子結下了,她呂遊大不了就是咬牙硬碰硬。
心念一定,呂遊轉身傲然直視靳朔漠,雙手叉腰增加氣勢。“好,你說你要怎麼對付我?”
“對付?”靳朔漠垂落指間糾纏把玩的髻發的目光,因為她的話抬起。“你認為我該怎麼對付你?”
呂遊黑白分明的眼珠溜溜地轉了轉,想到昨夜自己的慘狀——“不准你再搔我癢!”
真可惡!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最怕搔癢,這件丟臉至極的事她跟誰都沒說過,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靳朔漠搖頭,惋惜她的難得胡塗。“同樣的處罰方法了無新意。”
了無新意?難道……她氣得暈紅的臉迅速刷上一層慘白。“你真要把我吊起來打屁股?”都幾歲的人了還被這樣對待,要她怎麼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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