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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元帥,咱多生幾個有出息的兒子總沒問題吧?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皇帝在兒子滿月時還當眾宣佈了他和他的子女從今往後信奉天正教,成為天正教的忠實信徒的訊息。皇帝的這個講話,毫無疑問是承認了天正教在大漢成為國教的地位。
隨後不久,朝中一些重量級的大員也向外公佈了自己作為天正教信眾的身份。接著,各州郡的地方官員和軍中將領紛紛公開表示自己加入了天正教。
此時的天正教,在天正道核心團體成員們的暗中組織領導之下。已經在中原地區和黃河以北有了很好的群眾基礎,發展成為國教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因為從一開始劉和就把這個教派的教義和宗旨制定的嚴謹而又不違揹人性,還博採了其他宗教之長,不排斥先進的科技和文化,所以不論是身份尊貴計程車大夫,還是目不識丁的底層百姓,大家都能發自內心的去理解和接受。
說白了,劉和處心積慮搞出來的這個糅合了宗教外殼、政黨核心以及學派聯合等多種因子在內的天正教,絕對是對抗外來教派,限制皇權無限擴大。彌合社會階層裂隙,確保文明傳承延續的終極大殺器。
原本的東漢末年至兩晉,是兩百多年的亂世,隨著東漢大一統王朝的分崩離析,統治思想界近四百年的儒家之學開始失去魅力,董仲舒為了迎合皇帝專權而搞出來的那套“獨尊儒術”的玩意開始遭人質疑,士大夫對兩漢經學的繁瑣學風、讖緯神學的怪誕淺薄,以及三綱五常的陳詞濫調普遍感到厭倦,於是轉而尋找新的“”安身立命之地。醉心於形而上的哲學論辯。這種論辯猶如後代的沙龍,風雅名士中以嵇康、阮籍為代表赫赫有名的“竹林七賢”便是魏晉風度的化身,他們聚在一起,談論玄道。被時人稱之為“清談”或“玄談”。
劉和正是準確地把握了大漢思想領域開始轉變的脈絡,把儒家追求修心治國,道家講究天人合一,其他雜家崇尚學術精研的核心本質融為一爐。又採取了後世極為強大的政黨發展和組織方式進行傳播和擴大,現如今更是把至高無上的皇權也加以利用,如果這樣還不能佔領大漢的思想陣地。劉和真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才能讓這個國家在經歷數百年發展之後還能保持完整和統一。
隨著天正教的不斷發展壯大,在各州郡的城市裡面,在每個鄉的集鎮廣場旁邊,在每個村的公祠附近,各地開始修建天正堂,堂中供奉天正主神之位。劉和借鑑了後世三大宗教之中在阿拉伯世界廣為流傳的那個宗教的做法,要求天正教信眾不得為天正主神鵰塑和繪製神像,而天正主神只存在於每個人的心中,在世間具體的樣子千變萬化,並無固定的形象。
因為天正堂中並無神像,所以寬敞的廳堂內只擺著一些供人們盤膝而坐的蒲團,信眾們每到一個星期的最後一天,也就是第七日的早晨,就會在天正堂內聚會,高聲誦讀一部名為《至正如心》的經文。經文誦讀完畢之後,大家還會談論一些關於朝局時政、關於新技術、關於地理發現等話題……在信眾們看來,當著天正主神的面談論這些話題,不僅顯得正大光明,沒有結黨營私、密謀組織的嫌疑,還能互通有無,達成思想上的統一共識,實在是再好不過。
給信眾們提供一個集會的地點,一種定期舉行的儀式,這是任何帶有宗教色彩的組織凝聚人心的做法,劉和只是把這其中的奧妙講給徐邈聽,大漢首任文宣部長官便能心領神會,立即將之精心包裝一番,然後向天下各地推廣。
試想一下,當一種具有很大的開放性、包容性和先進性的思想同時藉助了皇權與神權的力量向外擴散時,會產生怎樣可怕的力量?而當這種思想逐漸為民眾所接受和認同,並且潛移默化的融入到他們的靈魂和血液之中後,又會對整個大漢產生怎樣深遠的影響?
後世的腳盆國,在發動那次震驚世界的蛇吞象大戰之前,便是先將皇權神化,把腳盆國的八字鬍皇帝稱為天皇,號稱是叉照叉神唯一在世間的代言人,然後將舉國百姓皇民化。接著,腳盆國的天皇又把武士道殘忍嗜殺的那些暴虐因子灌輸給全體皇民,然後愚弄所有人說只要是為天皇和國家盡忠,那麼不僅死後可以入那個罪惡神社成為所謂的神明,而且他們生前所犯下的任何罪惡也不用受到懲罰。搞完這些把戲之後,腳盆國的一些野心家又炮製出“八紘一宇”的大便思想,向全體皇民灌輸整個藍星都應該沐浴在叉照叉神的神光之下。所謂的“八紘一宇”。跟我們所說的那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其實差不多,區別就是一個強調所有的一切歸於叉照叉神,而另一個強調所有的一切歸於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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