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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奴看她的樣子,說道:“把衣服穿好,頭髮也梳梳,獨孤寒來了,而且來者不善,在前頭坐著,非要你去呢!”
“他?”一聽獨孤寒來了,方淺語還真不願意見,“來幹什麼?”
“找茬唄!”柳寄奴撇撇嘴道。獨孤寒就是來找茬的,故意選在大廳裡,還要方淺語陪,不是找茬是什麼?
“一定要去嗎?”方淺語苦下臉來,上次把獨孤寒迷倒,這事說完沒完呢!
“他不像是要走地人。”柳寄奴說道。
“不能讓他走嘛?”
“他是皇帝,身邊還有兩個狗腿,我一個小民怎麼敢?”柳寄奴有些酸酸道,她是青樓女子,但那只是一個偽裝地外衣而已。可獨孤寒他們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低下地妓女一樣,這讓她的心裡非常地不好受。
方淺語聽的語氣就知道在獨孤寒那,柳寄奴肯定是受氣了,她見忍冬上號了藥,拍了拍她到:“忍冬,幫我把頭梳下,不需要挽成髻,隨意簡單些垂下就好了,再幫我找條絲巾,我用了圍下。”她又對柳寄奴道:“我去見他就是了。對了,待會你去石頭那,本來每天這個時候我就會給他送藥去了,今天去不了了,你代我去照顧下。”
柳寄奴見她這樣說,自己便也說道:“行,我幫你去看他就是了。你也要小心點,那老頭那邊我也去知會下,在你遇到麻煩的時候至少還有人能給你解解圍。”
“嗯!”方淺語打理好後,將一條白色的絲巾隨意地繞在脖子上,配上她月牙白的裙衫,倒也好看獨孤寒看著方淺語走到了自己面前,也看著她帶著虛假的笑容對他說:“這位客官,小女子這廂有禮了。”說著,便見她微微欠了欠身。
“倒酒!”獨孤寒簡要道,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
方淺語也依他所言地做了,為他倒酒送到面前。
“你不是天涯海閣的老闆嗎。難道不知道怎麼伺候人嗎?”獨孤寒沒有開口,但他身邊的人卻說道。
方淺語面色不變,她知道獨孤寒今天來就是來為難她地,心裡覺得好笑得看著獨孤寒。越來越覺得他這樣的舉動和孩子無異。“小女子不諳此道,若客官想要美人服侍,小女子便可馬上喚人來。”
“你……大膽!”一人喝道,見方淺語不卑不吭的樣子,便出聲喝道。
“小女子出生至今不曾服侍過人。粗手粗腳的怕驚擾了客官,若客官要人服侍。小女子自能請來能人。”方淺語有些狡辯道。獨孤寒這個人做事是很不乾脆地,想為難她,卻又下不了手,除了哪些時候逼她。他似乎不會其他。
獨孤寒突然伸手講方淺語拉到自己懷裡,舉起酒杯道:“身在青樓難道還不會取悅人嗎?伺候我喝酒!”獨孤寒是故意為難折辱方淺語的,說是要她知道自己可以主宰她的一切,單實際上心裡就是堵著氣,不見難受,見了也難受。
方淺語掙了掙,腰身卻被獨孤寒箍的緊緊的。大力地很。“你放手!”方淺語有些低聲說道。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好意思太發作。但是自己這個樣子要被傳了出去,穆青硯聽了心裡會多不好受啊!
“我要你服侍我!”獨孤寒有些倨傲說道。
方淺語用手肘抵著獨孤寒的胸口。有些用力,很想離他遠些。可是獨孤寒地手臂有力的很,不帶溫柔的只是那般的強勢。方淺語見這招無效,乾脆狠狠地掐著獨孤寒手臂上地肉,他一有鬆手的跡象,方淺語便是狠狠一抵,跳開他的懷抱。獨孤寒伸手去抓。便抓到了她脖子上的絲巾,再一扯,那絲巾便落入了他的手裡。
“你……”方淺語臉上是不認同的神情,獨孤寒是沒有腦子還是怎麼的,怎麼就不知道用理性地思維想想呢?再看到他手上地絲巾,方淺語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她脖子上地傷痕頓時落到了獨孤寒的眼裡,看著那疤痕,獨孤寒眼中是驚詫地樣子,繼而閃過一絲的慌亂和心顫。只見他倏地站了起來,一把抓住方淺語的手,急切又帶著關懷地問道:“怎麼回事?”
方淺語拿過獨孤寒手裡的絲巾,在給自己繫上,淡然說道:“這與你無關。”
“說,這是怎麼回事?”獨孤寒明明是關心的,但從他口裡說出卻成了責問一樣。
方淺語撥開獨孤寒的手臂,她退了一步,略低下頭,說道:“你要明天雲海都傳我被輕薄的謠言嗎?”
“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的?穆青硯在做什麼,連保護你都做不到嗎?”獨孤寒的面色陰沉,那犀利的眼神很是嚇人。
方淺語怕他做出什麼過激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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