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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方淺語害羞的樣子,穆青硯的心情稍微好轉,方淺語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女子,情動的時候可以很主動,很大方的回應撩撥你,但很多時候,卻又是會羞澀,又臉紅,這樣的淺語,真的讓他很心動。
雲落和潮生的房間是相隔壁的,這個時候兩個人都是死氣沉沉地躺在床上,方淺語見去的時候,正由大夫在為雲落針灸。那結實的上半身未著寸縷,全是一個又一個得窟窿,看的方淺語那個心裡是拔涼拔涼的,他身上到底受了多少傷啊!再看潮生那邊,也是差不多。自己那點傷和他們比起來,真的什麼也不算。
穆青硯見方淺語看潮生和雲落時流露出來的悲傷,便輕輕拉了拉她,說道:“他們不只是我的屬下,對我來說,他們就像我的左膀右臂,如果沒有了他們,我會覺得缺了很重要的東西一樣。”
“會好的,一定會好的。”方淺語堅定說道,雲落和潮生對她來說也是朋友,她怎捨得他們就這樣離開。
第八十九章 自己選擇的路
雲海的商場在怎麼惡戰,天涯海閣卻是依舊歌舞昇平。每日夜裡,這邊都是人滿為患,有云海的熟客,也有來自其他各地的商戶。方淺語這幾天是安心在家養傷,有了穆青硯提供的傷藥,她的傷口好的快了很多,早就已經結痂。只是,終究還是沒有完全好的,所以方淺語在人前都是穿著豎領的衣服,以掩飾自己的傷口。這天夜裡。天涯海閣來了不速之客,獨孤寒的出現讓柳寄奴她們都不由皺了眉頭。獨孤寒是皇帝,單看他今天來的樣子,是故意把身份給隱藏了。這裡一些客人那天是在宴席上的,但那日的獨孤寒錦衣華服,又是高坐在上,又有多少人敢直視。今日的獨孤寒穿著便服,身邊只跟著兩名隨從,他一出現,就掃視了四下,對所看到的皺了皺眉。
天涯海閣的小廝都是識相的人,獨孤寒的身上有著和周邊格格不入的氣息,非富即貴。“客官,是第一次來還是有相好的姑娘?”小廝舔著臉,笑哈哈地迎了上去。
獨孤寒什麼都不說,他身邊的人已經把小廝給格開了,彷彿獨孤寒只要和他說句話就會降了身份一樣。
柳寄奴知道獨孤寒不是一個號脾氣的人,若是小廝處理不當,怕會出什麼事來。她從樓上下來。到了獨孤寒面前行了個萬福,說道:“這位官人可有什麼吩咐。”
獨孤寒依舊沒有開口,他身邊的侍衛說道:“你們老闆呢,我們爺是什麼身份,哪是你這樣的女人服侍的起地。還不把你們老闆叫出來?”
柳寄奴有些氣惱,不就是皇帝嗎,可以她不能拿天涯海閣做賭注,要是她自己一個人。肯定不會理會這樣仗勢欺人的人。
“我家老闆今日身子有恙,不好見客,還請這位官人見諒。天涯海閣有諸多角色女子,客人若喜歡,寄奴便這就喚她們過來。”柳寄奴隱忍說道。
獨孤寒手一擺。說道:“讓她出來見我,少拿藉口!”說著他看了周圍。選中一張位子最好的座位。他眼神一掃,他身邊的侍衛就衝上去,硬把那位子給搶了過來。柳寄奴在一旁有些氣悶,這是皇帝還是土匪啊!見被趕得哪些客人要發作。她忙是迎上去,賠笑道:“幾位請息怒,樓上雅間請,今日地花費天涯海閣包了。”說著她忙是示意小廝將這些人領上去。
柳寄奴笑靨如花,又是天涯海閣最紅的花魁,平日裡哪能得她嫣然一笑?那被攪了的雅興在柳寄奴的巧笑下頓時又升了起來。
“有柳姑娘這句話,我就不計較了。呵呵呵對方一邊握著柳寄奴的纖手佔便宜。一邊賊笑著。
柳寄奴不想事態闊達,任是忍著不悅。裝著假笑把人給招呼到樓上去了。然後轉身對獨孤寒道:“這位官人,我家老闆當真是不方便見客。您還是回吧!”
“大膽!”獨孤寒身邊地侍衛喝道。
“你是想我自己進去把她揪出來嗎?”獨孤寒陰沉說道。
柳寄奴相當無奈。獨孤寒這不是明擺著來找茬地嘛?罷了罷了。叫就叫唄。於是她笑了笑:“那還請客官稍等!”說完。她施然轉身。
方淺語正讓忍冬給她上藥。一邊在鏡子裡看著自己地脖子。可惜這古代地鏡子就是看地不清楚啊。但還是模糊地看到痂正在脫落。還有一層較明顯地疤痕。按照翠冷地話來講。這去腐生肌也是要很長一段時間地。穆青硯地藥是好。但也要一個來月地時間才能把傷疤盡數褪盡。
“咚咚咚!”柳寄奴一邊敲門一邊說道:“我進來了。”
方淺語應了一聲。看到進來地柳寄奴。問道:“有事?”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