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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誇獎伊迪絲“很有天賦”。
也就是說雨夜那晚我在豪華客房門口聽到的夢話並不是什麼精神病人的病發現場,而是伊迪絲從修那兒學到的異族語言。
這樣少女漫畫氣息十足的故事不是我所好,但還沒到讓我打瞌睡的程度,我們三人互相輪換著觀看好了三個不曉得對完成任務有何作用的影像,恰逢莫妮卡適時地醒了過來。
她茫然地左看右看,忽然指著我尖聲大叫:“是你偷襲我!”
我的第一反應是:遺忘藥粉失效了?!細想又覺得不對啊,動手的是凱恩和迪特啊。
凱恩也相當震驚的樣子,瞧瞧,他的手都伸進揹包準備拿“白翼”了,目測要是莫妮卡說出伊迪絲三個字他的法箭就會立即招呼到修女身上去。
樹下的莫妮卡揉了揉後背扁扁嘴,語氣憤慨:“你們這群……誒?……”她抓著頭哼哼著想了會兒,我心驚膽戰地等著,遺忘藥粉只有艾比斯有,我並不想在同一人身上用第二次。
莫妮卡聳下肩膀,沒有提找到伊迪絲的事,看樣子她放棄了無果的思索,我拉開衣領扇了扇冒出的冷汗,懸著的心碰了底。
“你不去找媽……弗萊德隊長了?”我試探著問她。
莫妮卡拍拍深藍色的修女服站起來,攥著她的長杵甩了我一個白眼。
——這姑娘幾個意思……!
女人心,海底針,難懂。
莫妮卡拖著長杵踩索橋去了,剩下的我們仨面面相覷。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腳步隨莫妮卡攆上,凱恩見狀邁動腿跟著我走,一邊在我身後掩飾性地乾咳一聲,可惜當我回頭時他沒能藏住嘴角那抹上揚的弧度。迪特還是老樣子,裹著一身爛黑布與背景完美融為一體,連走路都像在漂移。
……
我懷疑莫妮卡的前世是條狗,她找人的技術一等一好。
我們和弗萊德的無情商隊在寂靜潭會和,莫妮卡如小雞撲向母雞似的皺著臉朝弗萊德撲了過去,弗萊德靈活地一讓,莫妮卡撲了個空,瑞利及時扶住了她。
這小修女前面跟我們打怪時全程站著划水,別說是丟個治癒術,她手指都不帶動一下的,現在看見弗萊德知道熱情了,當面一套背面一套不好哦妹子。
弗萊德越過莫妮卡走到我面前道:“怎麼樣?”
我裝傻說:“不怎麼樣,沒找到。”
弗萊德聽罷擠擠眼:“我們找到了,不過她溜得很快,完全不像一個盲人,眼珠子還會轉,跟了兩分鐘就跟丟了,功虧一簣。”他攤了攤手。
我心口的另一塊石頭塵埃落定。
“沒關係,明天再來找嘛。”我假裝沒看到溫莎妮婭手腳並用的暗號,態度坦蕩地給弗萊德打氣。
和弗萊德跑題寒暄了會兒,眼見溫莎妮婭的腳快把地跺出一個洞,我識趣地結束沒營養的對話,唆使一行人在太陽下山前蹂|躪了獨角獸一回傳送出圖靈山。
冒險地前薇雅和她的機械軍團尚在原地翹首以盼,弗萊德留下向它們彙報進度為零光蛋的戰果,我們旅館四人則拋下莫妮卡和瑞利飛快離開了元素門區。
第56章 真實?妄想?
當弗萊德向我透露伊迪絲可能並非盲人時我的注意力還放在他們有沒有追到伊迪絲上,等現在進入城鎮靜下心來一回想才覺得毛骨悚然,大夏天的背上寒風嗖嗖。
——莫非伊迪絲在裝瞎?
依稀記得當我還不是勇者時看過一個恐怖故事,說是有個精神病人白天都很正常,晚上卻會偷偷拿著水壺去給走廊上的假花澆水,當時也是桑拿天,我卻像脫光了衣服躺在雪地裡一樣透心涼心飛揚。說不出到底可怕在哪裡,但戰慄的感覺如蛆附骨糾纏不去。
因為無論是用盲文寫的日記還是記憶碎片中的幾個影像都足以證明伊迪絲目有殘疾的事實,更何況雨夜那天我還面對面清楚地打量過本尊,她空無一物的眼神是做不了假的。
難道說伊迪絲的視力一下子恢復了?
也不該。不管伊迪絲是不是天生失明,她在黑暗的世界裡活了那麼多年,一夜之間回到光明不可能像弗萊德說的那樣跑得那麼快,弗萊德的原話可是說她“完全不像一個盲人”。
硬要找伊迪絲不是盲人的證據也不是沒有,薇雅述說的怪癖中有一條是把寫好的日記剪成碎片,如果伊迪絲是盲人的話為什麼要把盲文板上的日記拓印下來?拓印下來後又為什麼要剪碎?
我試著推導她的心理活動和精神狀態,只能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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