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她也是受俞老爸所託吧。逝者已去,她也不想再提逝者過往的不是。只希望墨澈能將事情弄清楚,別讓兇手逍遙法外。不過,看墨澈平時那麼精明,沒有理由就這樣草草了結此事吧?
想著想著,予歡蜷曲在石床上,沉沉地睡過去。昨天身體未復元,今天又累了一天,現在又要蹲在又冷又溼的牢子,她瘦弱的身體哪能隨得住呢?
此時正夏末秋初,夜晚特別清涼,她的身體禁不住室裡的溼冷,致使臉色慘白,全身發冷,惡夢又纏著她,額頭不斷的冒出冷汗。。。。。。
這時,牢門無聲的開啟,牆上的燭光將來人的身影照得長長的。
“不。。。。。。不要。。。。。。”蜷縮在床角的人兒不斷地發出夢囈。“不要過來。。。。。。啊。。。。。。走開。。。。。。”
來人來到床邊沿,低頭深深看著她,見到她臉上有兩行淚跡,他嘆了口氣,攤開手上的棉被輕輕蓋在她身上,然後伸手替她拭去臉上的淚跡。
。。。
夜,月影婆娑。
停泊在湖邊一艘華麗的畫舫,一陣湖風吹過,浪濤湧幾岸邊,畫舫搖搖晃晃,粉色的紗幔隨風揚起來,透過薄薄的紗紙窗,隱隱見到裡面有兩具身體糾纏在一起,時高時低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隨著風一浪接一浪飄散在湖裡。
隨著高昂的吟聲響起,畫舫搖晃得更厲害,而嫂子的嬌吟聲便愈加放蕩。
久久,當一切平靜下來,躺在軟榻上兩男女互相依偎了一會,男子優雅地下了床,拿起衣架上的衣袍穿上。
“事情辦得如何?”他的聲音很冷,一點沒有溫存過後的溫度。
“屬下已派人潛進去了。”女子也跟著坐起來,直盯住他健碩的裸軀。
男子懶懶地一勾唇,低頭繫上腰帶。“這次別再失手了。”
“不會的。”女子披上一件薄薄罩衫,優雅地跨下榻,伸手纖纖玉臂,從男人身後抱著他結實腰桿,“主人,今晚留下。”沙啞的嗓音顯然仍殘留著剛才的激情。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男子轉過身,揚起一抹慵懶卻冷漠的笑,盯著她的墨綠眸子透出鋒利的光芒。
“冰姬知錯了。”女子對上他冷冽的眸子,嚇得立即跪下。他的眼睛是很俊逸,但裡面滲著寒意,讓人不敢接近,感覺那目光可以洞悉人的一切。
男子冷淡表情未變,淡然道:“她回來了吧。”
“主人,回來了。”她垂著,恭謹回道。
“嗯,安排她住在秦月樓,別讓她到處走動,否則。。。。。。”他的冰冷的眼神驟然轉變成妖魔般的噬血之色。
“冰姬知道。”
男子嘴角微微勾起,冷冷地直睇了她一眼,然後大步離開畫舫。
聽到他離去的腳步聲,女子才站身,透過視窗,望著漸漸遠去的背影,默默嘆了一口氣。這世上,只怕找不到比她更愛他的女人。可惜,很多人都因為追永遠得不到的東西,往往忽略了默默守在身邊的人。她這份情只怕付水東流,而他永遠也不會在乎吧,因為,在他眼中,他只看得見一個女人。
湖風吹來,紗幔飄蕩,畫舫隨著水波搖搖晃晃的,女子定定地凝著男子離去的方向,久久沒有動。。。。。。
。。。
晉王府議事側廳內,只有三個人--手中拿著信函的墨澈,倒著熱茶的王府總護衛畢冀,以及墨澈的一等近身侍衛朱承恩。
“王爺,屬下查出王妃昨晚的確有不在場的證據。”朱承恩將手中染有血的布條呈上去,“這條布條是屬下在西區花園的樹叢底下撿到的,經查實,與王妃昨晚被撕下的一模一樣。”
命案發生後,他們立即封鎖現場。小圓子是被利器刺死的,可兇器並不在現場,而死者眼睛瞪大,很明顯是受到什麼驚嚇或不敢置信的表情。再說,周圍也沒有發生打鬥的痕跡,小圓子是被人一刀致命的,而且手法準確,顯然是練過武功的人。常予歡跟本沒有一點武功基底,如何能如此準確的一刀使人致命?
“或者她殺人後,跑到樹叢下,將衣襬撕下來,故意作不在場證據。”墨澈冷漠的假設道。
畢冀沉思片刻,道:“除非她事先就有策劃或是經驗豐富的殺人犯,不然,怎麼想得如此周到,況且,王妃並沒有殺小圓子的理由,即使小圓子不願意揭穿上官姑娘的身份,話又說回來,如果她是有計劃或經驗豐富,怎會那麼笨還穿著一身染有血的衣服回房。”
“畢冀言之理,王爺,這件事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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