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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晉王府的正廳內,墨澈坐正中的交椅上,左右兩邊分別坐著鳳陽公主、墨將軍和上官婉兒以及悲痛地抽噎的俞碧兒,其餘相關的人則站立在他們身後。予歡則跪在青石板上,雙膝痠痛難耐,卻咬著牙關,不哼半字痛字,真後悔不換件衣服來,有衣衫墊著膝蓋,這樣跪起來比較舒服。
“常予歡,”俞碧兒滿淚痕,渾身上下不住顫抖,指著予歡罵道:“小圓子到底得罪了你什麼,你為什麼要殺害小圓子?”
“碧兒,你別亂說,有什麼證據說我殺人了?”予歡放在袖內的雙手握拳,努力命令自己冷靜。“如果單憑我這身狼狽不堪的模樣就判斷我殺人,那真正的兇手一定會在背後嘲笑你的辦事能力。任誰都想到,若我真的殺人了,還會大大方方的穿著這一身衣服回房嗎?”
“為何你身上會有血跡?”墨澈緊盯著她,問道。
“其實是這樣的。”於是,她將今晚用過晚飯後,來找小圓子的前因後果和遇到面具男人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當然,關於玉佩的事她隻字未提。“你們查過案的也知道,殺人要有動機,我的動機在哪裡啊?”
聽了她的敘述後,墨澈神情陰冷,深邃的黑眸閃著晦暗不明的光芒。
“也許小圓子不肯合作,你一時失手殺了她。”鳳陽公主猜測道。
“我怎樣殺她?掐死她,還是用石頭捶她?”對了,她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小圓子是被什麼兇器殺死的。知道小圓子遇害後,她衣服還沒來得及換掉,便被墨澈擰到正廳審問。
“她是被利器刺中心臟而心。”墨澈開口道。
“我身上並沒有任何利器?”予歡堅強地直起背脊,無視那些帶有冷漠的視線。
墨澈深黝幽沉的雙眸靜靜地注視著她。“有誰可以證明你有不在場的證據?”
“面具男人呀,我身上的血是來自他的,並不是小圓子的。”如果這裡是二十一世紀就好了,可以驗DMA證明她的清白。
“他叫什麼名字?人又住哪裡?”墨澈壓低的嗓音,冷冷問。
“這。。。。。。”予歡手心冒汗,抬頭望向他冷峻的臉孔,忽然想到什麼。“我聽過其他人叫他‘冷’,是京城四大神捕之一的‘冷’。”
她將視線轉向悲傷不已的碧兒,道:“碧兒,這個男人你也見過的,就是我們上京接近京城時,那個截住我們隊伍的面具男人。”
墨澈望向碧兒,問:“可有此事?”
“記得。”碧兒點點頭,擦著淚水。那個冷得讓人發寒的男人當然記得,那時只有予歡敢跟他大聲說話。“當時護送我們上京城的衛士長大人也見過,那時小歡跟他似乎有仇一樣,直罵他是色魔、大淫賊。”
“冷。。。。。。”墨澈低呤了一聲,咬牙叱喝:“來人!”
兩名守衛聞聲進入廳中。
他想做什麼?予歡愕然地望著墨澈,他不會黑白不分,想將她這樣定罪吧?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她憤恨的想著。
“帶她到地牢!沒我的允許不許放她出來。”墨澈冷漠的下命令。
“王爺,你不能這樣做,小姐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守在門外的容兒,一聽到墨澈如此說,不顧守衛的阻撓,衝進來,跪在地上哀求著。
予歡只感一陣頭暈目眩。她說得那麼明白,他還不相信她!也對,如果她真的成了殺人犯,那麼,他可以名正言順的休了她再娶,再也沒有什麼皇命難為了。
被兩名守衛左右架著,予歡抬起眼,直視他深邃的星眸。“你真的認為我殺了小圓子嗎?”
“將她帶下去。”墨澈沒有回答她,直接命令守衛將她帶下去。
“你們別碰我!我自己走。”
“小姐、小姐。。。。。。”容兒眼睜睜的看著予歡被帶下去,自己卻無能為力。
。。。
地牢當然不是什麼好地方,潮溼陰暗,唯一的光線是來自嵌在牆上那盞忽明忽暗的油燈。還好,這裡有張石床,讓她不用坐在地上。
她這樣進來真的很冤枉,平白無故的受牢獄之災。墨澈也太無情了,隨便問了下就將她扔進來,他到底知道為什麼何為證據?如果鳳梧國的官員都像他如此,不知有多少人含冤受屈。
不過比起小圓子,她算幸運了。到底是誰將小圓子殺害了呢?殺她的目的又為什麼呢?這宗是蓄意謀殺還是意外?
小圓子雖然心眼小了一點,可她對主人忠心耿耿,在選妃會設計碧兒進不了決賽,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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