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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她出了門,躲在角落裡神神秘秘道:“我真的夢到了自己被一隻大白鵝馱著見到了夫君,所以讓你來同我歡喜歡喜。”
花頻頻不大歡喜,她總覺著謝小榕的神經病更嚴重了。謝小榕又道:“所以,你幫我繡個鞋面吧,上面要有大白鵝。我要穿著它去見未來夫君。”
花頻頻看她的眼神像看傻帽,又朝門裡努努嘴,“你怎麼和他們在一起的?”裴羨之不說,柳姑娘徐翁這倆,平時和謝小榕幾乎沒什麼交集,今天怎麼聚在了一起?
謝小榕回:“本來他倆都在樓下,知道我在等你後非說要陪我。至於裴公子,是被柳姑娘邀請的。”
原來是衝著我來的。花頻頻沉下眼神道:“以後別和他們在一起。”有人陪謝小榕她也高興,但要看誰。
徐翁嘴太毒,嘴皮子一掀,半個皇城牆都能塌掉,想黑個誰容易得很。花家縱為京城首富,可終究是平民,花頻頻再怎麼被黑,也出不了大事。但謝小榕不一樣,她出身官宦世家,父親是當朝兵部尚書,性子又痴痴傻傻,萬一說漏了嘴,被有心人利用了,那就不好辦了。
謝小榕睜著閃光的大眼默默點頭,花頻頻眸光一軟,“你的鞋面,我考慮考慮。”
謝小榕一聽,滿臉興奮道,“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我太喜歡你了全京城就你願意陪我當傻帽還被人議論紛紛臥槽我太高興了。”
……等等,是不是混進去了什麼詭異的東西?花頻頻推開她,面無表情道:“先容我斷一下句。”
謝小榕:“……”
未幾,花頻頻眯眼:“全京城就你願意陪我當傻帽?還被人議論紛紛?”
謝小榕臉頰粉紅,不太好意思:“斷,斷錯了,傻帽後面沒問號。”
“……”花頻頻眉尖一擰,“合著你也知道你是傻帽?”
謝小榕低頭咕噥,“他們不都說我神經病麼?”
“我給你繡。繡最好的。”花頻頻突然心疼了,抻手摸她腦袋,充滿安慰的動作,謝小榕都快感動哭了,又聽她道:“以後讓我摸臉一百次。”
謝小榕:“……”
最後得到她忍辱負重的點頭,花頻頻轉到門口,喊阿萌出來,又淡淡與眾人道了別。將要走,裴羨之出聲喊住了她,“花小姐,恰好裴某也要走,不如捎裴某一程?”
花頻頻回頭,面無表情婉拒:“馬車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裴羨之不以為怵,笑容矜貴又斯文,“無礙,掛車邊就成,”頓頓,又抬抬腳,“裴某腳疼,實在走不了路。”
一屋子的人都用他的腳是你踩疼的表情瞧著她,就連謝小榕都弱弱道:“就當拉個殘廢唄,又不費錢。”
10。如何正確的拔睫毛
如何正確的拔睫毛
裴公子最終坐上了花府的馬車,花頻頻眼神冷得好似冰渣子,阿萌自爬上車廂後就窩在角落裡,省得等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裴羨之卻泰然處之,甚至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眯眼小憩起來。花頻頻從隨身繡包裡掏出針線活計,修了幾針後禁不住拿眼打量他,心道他就這麼困?!
估計是她目光停頓了太久,裴羨之驀地開口了:“花小姐若再盯著裴某看,裴某會誤以為花小姐暗戀裴某。”
花頻頻氣結,這人竟然假寐!當下淡淡道:“本小姐建議裴公子把左邊臉皮揭下來貼在右邊臉上。”
裴羨之依舊闔眼,卻嘴角勾笑,“哦?”
花頻頻睨他一眼,眼神放肆又嘲諷,“一邊臉皮厚,一邊沒臉皮。”
裴羨之笑意漸濃,出口鑑定:“建議不錯。”
切!花頻頻又道:“本小姐還建議你買兩斤臉皮掛上,本小姐送你也成,不要錢。”
若說在人前,兩人還有所顧忌,那到了人後,花頻頻便嘲諷得毫不留情,什麼最能戳心窩說什麼。裴羨之亦是如此。可今日他不知是困糊塗了,還是怎的,竟沒有嗆回去,反而軟著嗓子道:“別鬧,讓我眯會。”
花頻頻愕然,半響,咬牙,真當她的馬車是他睡覺的地方啊!可惡!車內沉寂了一會兒,一直不吭聲的阿萌窩到自家小姐腳邊,真心讚歎,“全京城最帥的臉耶!”
花頻頻聞言神色一頓,古怪得瞧了一眼那張臉,呆呆道:“其實吧,他這張臉生得蠻符合我口味的,可為什麼我一見他,就想扎他,想抽他……”
阿萌驚恐了,花頻頻說話間已經起身湊到了裴羨之身邊,捏起繡花針一臉肯定道:“一定是他老和我鬥嘴的原因。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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