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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掐架呢!真是浪費她醞釀好的感情!
撫平心緒,花頻頻便進了茶樓,抬袖揮退迎上來的小廝,直接上了二樓。到了常坐的雅間前,還未等她敲門,門豁然開啟,謝小榕一身粉紅的撲了上來,“臥槽你怎麼才來啊?”
花頻頻瞧她用詞一如既往粗魯,眼神明亮還滿臉笑容,想必心情不錯,也不像是發病的樣子,便習慣性抻手去捏她的臉頰,“我當你怎麼了,這不是好好的嘛。來,讓我摸兩把。”
謝小榕搖頭,推搡著她,又往後退了幾步,極力躲開她的魔爪,喊,“臥槽你別捏我臉啊,我可就靠這張臉混了,再說這麼多人,你摸我成何體統,注意點好嘛。”
花頻頻冷哼,繼續抓她,“害羞什麼,都被我摸那麼多次了,還能少塊肉……”謝小榕躲得終於挪開了門口,於是花頻頻住了嘴。
一眼望去,房間內,臉紅的丫鬟,紅衣的小廝,唱曲兒的柳姑娘,說書的徐翁,皆是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唯有臨窗而坐的裴羨之,一手支著下頜,淡淡微笑,“喔,原來花小姐還有這麼有趣的一面。”
花頻頻心頭一震,心尖開始滴血。柳姑娘伶牙俐齒,徐翁顛倒黑白,裴羨之斯文敗類,這幾個人一旦見面,勢必會掐一場。而今天這場,她很有可能成為掐架的物件。
8。掐架技術哪家強(2)
掐架技術哪家強(2)
果不其然,與裴羨之同坐的徐翁捋了把鬍子,笑呵呵道:“來,花小姐坐這。”指了指對面的空座。花頻頻轉了轉眼珠,瞧謝小榕正興沖沖與阿萌說話,短時間不會纏她,便去了靠窗的位置。
雖然裴羨之剛才話裡帶刺,但也是打招呼,禮節上她都要回一句,便在坐下時淡淡道:“裴公子好。”然後憑著感覺,左腳使勁往下踩,直接踩到了另一隻腳上。
裴羨之像是沒料到她的意圖,當即悶哼一聲,面容卻很溫和:“花小姐,你踩到裴某了。”花頻頻已喚小廝添了杯茶,抬袖抿了半口,才面無表情道:“抱歉,一時沒注意。”
“無礙,裴某皮糙肉厚,別說是跺一腳,哪怕踹一腳也沒事。”裴公子大度得很,抻手去捉酒杯,“沒硌著花小姐就好。”
嘖,明明是踩,硬說成跺,花頻頻轉眼間罪加一等,不過她也無所謂,撩起的眼風掃過攏著酒杯的手,五指修長,根根如玉,心中暗歎,這手要不是生在他身上,她能心滿意足瞧好幾年。
一時無話,兩人均瞅著窗外。茶樓臨近怡和湖,從二樓望去,湖岸楊柳青青,春意盎然,湖中碧波盪漾,遊船暢遊,一派大好春光。這時徐翁忽而打破沉寂,饒有興致得問:“花小姐來時可瞧出城中有何變化?”
來了!終於來了!這糟老頭又想找她掐架了!花頻頻收回目光,坐姿端方,渾身上下飈出了大家閨秀的範兒,佯裝淡然道:“春闈在即,書生多了些。”徐翁呵呵,抿半口茶潤潤喉嚨,又問:“那如此多的良才,可有入你眼的?”
果然還是這個!只要兩人在場,這老頭總是把話題往她終身大事上引,搞得她老以為要麼他有個孫子相中了自己,要麼是他……呃,還是有孫子比較好。
花頻頻只好冷臉道:“當然,這些在大街上溜達的書生們都在本小姐眼裡。看著他們,本小姐就好似瞧見了扛起我朝國盛繁華的根根棟樑,本小姐不能不佩服,徐翁以為呢?”
徐翁:“……”
裴羨之依然望向窗外,面容卻有些憊懶,曲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桌面,花頻頻被他敲得心堵,心想要不先走?反正謝小榕也無礙。
可柳姑娘不知何時自顧自坐了過來,笑得滿臉嬌媚:“花小姐果然出身大家,連心都操得這麼大。”
譏諷之意,不言而喻。花頻頻低眼,左腳加勁,對面裴羨之擰眉,她心暗爽,不太在意道:“本小姐也不想這樣。如果能像柳姑娘這樣每日唱個小曲兒,無憂無慮的,也不錯。”她向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從不委屈自己。
柳姑娘被刺到軟處,柳眉一豎,似要發火,裴羨之卻揚袖飲酒,飲罷笑笑:“花小姐,你腳不硌得慌?”從坐下到現在,花頻頻的腳一直踩在他腳上,時不時還加把勁,鬧得他想睡會都不成。
9。掐架技術哪家強(3)
掐架技術哪家強(3)
花頻頻不置可否,慢吞吞收回了腳,反正已經踩夠本了,也該走了,不然她真能和柳姑娘掐起來。一旦被孃親知道她在外與姑娘掐架,鐵定抽她。
恰好謝小榕也玩夠了,不顧在場人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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