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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子沒見了,你穩重了許多,很好。”
算是誇他的話吧,花老爺點頭嗯了一聲,“我總要有所長進的。”語罷,頭也不回出了門。
段夫人推門進來時,花夫人已經睡飽了,她聽見門開的聲音,睜開了眼,問了聲:“你回來了?”
“我大哥出去了,今夜估計都不會回來了,畢竟飄海閣的姑娘都挺溫柔的,他就喜歡這樣的。”段夫人不慌不忙點了燈,房裡立時明亮起來了,她緩緩走到床前,瞧著病入膏肓的花夫人嘴角挽起一個溫和的笑:“秦沁源,你還好麼?”
“我不好,便沒有人好了。”花夫人在她嘲諷的眼神中緩緩用手臂撐起身體,她喘了口氣,而後靠在了床頭,用手撫了撫錦被上的花紋,“畢竟我比某人幸運,死在了他前頭。”
“秦沁源!!”段夫人手指絞著手帕,曲起的骨節泛出了白色,她眼神狂亂了一瞬,又被憤怒所掩蓋,疾步猛至床前,她恨恨瞪著她:“有時候我真想掐死你。”
“我知道,你夫君死時你就想了,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想而已。”花夫人微抬頭,唇角
輕輕勾起一抹笑:“承認了吧,花錦袖,你和我鬥這麼多年,但凡果斷一點,你也贏了不止一次了。”
“要是當年,你果斷站出來,你夫君也就不會被你爹……”她今日的話驀地多了起來,且還用語言一再刺激段夫人,也不知道是何心思,可段夫人顯然被激怒了,當下彎腰抻出兩隻手卡住了她的脖子,“你給我閉嘴!閉嘴啊!”
“唔……你……不是一直,”她重重喘息,揚起的一截脖頸更加方便段夫人掐死她。段夫人眸色發黑,面色也瘋狂起來,她雙手用力,手下的面板如同燃燒了一般,狠狠灼燒著她的掌心。
見花夫人連氣也不喘了,她呵呵笑了兩聲,臉上浮現出了笑容,可下一刻,她就被一道突然冒出來的蠻力摔到了地上。
花老爺一臉陰沉,目光觸及到花夫人垂落在床沿的手臂時,張嘴爆喝了一聲:“滾!”
“花臣袖,與你兄妹多年,我真是受夠了,今日我出了這個門,便與你再無任何瓜葛!”段夫人抹掉額頭上磕出來的鮮血,徑自越過他,得意一笑,“她,已經死了。”
夜空黑沉起來,月牙被隱在了一頓烏雲後,點點的星光灑了下來,在樹枝子上閃了閃,裴公子從景王府走出來。
他沒坐馬車,徒步走了一會兒,遠離了景王府,傅清恆猶如鬼魅般出現了。裴公子著實被他嚇了一跳,“傅兄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覺,在這裡做什麼?”
“守株待兔。”傅清恆走在他一邊,沿路的店鋪都已關了門,偶爾有個沒打烊的,燈籠在夜風中搖擺不定,火光也明明滅滅的,他見裴公子絲毫不為所動,不由又道:“你就是那隻兔子。”
裴公子:“……”
他不禁扶額,道:“想見我,大可以白天,這大晚上的,不是存心嚇人麼?”
“你知道的,有些事情不適合白天做,”傅清恆目視前方,腳下生風,越走越快,裴公子順了他一會兒,又邁起了慢吞吞的步子:“你和我打什麼啞迷,有事趁早說。”
“你和景王聯絡太密切了。”傅清恆腳不停,一臉淡漠:“小心惹火上身,危及裴府。”
裴公子:“……就為這廢話似的一句話,你大晚上溜達到這?”
傅清恆搖頭:“不是。”又微笑起來:“我與小白又要成親了,我激動,出來跑幾圈冷靜一下。”
第八十六章 番外一:髮妻(1)〔傅清恆&謝小榕〕
日落時分,霞光滿天,京城元廣茶樓的徐翁當眾說我是神經病,而在座的聽者紛紛點頭,瞧其神色還頗有幾分的惋惜。
我坐在隱蔽角落,捏著茶杯,十分謙虛又認真得回顧了一下近日自己的所作所為,遂暗暗為自己叫屈,咬牙:“這老頭怎麼又黑我!卑鄙!無恥!瞬”
他也沒怎麼下流,我遂不好意思罵這倆字,倒是問了身邊的好友花頻頻:“我果真這麼傻缺過?還說自己定要尋一個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還特麼會翻天鬧海的夫君?”
花頻頻在茶香中撩我一眼,面無表情:“嗯。”
聞此,我很惆悵:“敢情我還肖想過孫悟空和哪吒啊,這眼界忒高了吧。魷”
花頻頻:“……”
她抿口茶,又打量我數眼,挑了挑眼尾,很是不屑:“你多想了,你當時只是病得分不清地上跑的和天上飛的而已。”
我:“……”
我不想和她爭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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